雖說有些可惜但是眼里卻難以掩飾的興奮:“快說說這毒的具體化!”成年男子不由得搖搖頭:“這個變異的九節(jié)翡翠毒性挺強(qiáng)的,不過在我們這些人身上的效果不明顯,不過它的毒液應(yīng)該可以給你拿來煉蠱。”
掌柜聞言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真的假的?。课铱蓻]聽說過用毒液來煉蠱??!”蕭嶺邵聞言也是挑挑眉,他們這群人也是奇怪不過他們的話都是百分之百的正確的。
“我們這種人還會騙你?”成年男子笑了笑不過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蛇鱗越來越多,眉頭皺的成為一個川字;男子不由的搖搖頭:“你得給我準(zhǔn)備另一間囚籠了?!?p> 掌柜看到成年男子不由得覺得頭疼,但是也得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吧,你在這兒坐會,等會給你準(zhǔn)備個新的?!闭f著便吩咐死侍去準(zhǔn)備一個新的囚籠,隨后走到成年男子身后對著他的脊梁骨的地方懷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打開后對著他的脊梁骨倒下。
透明的液體順著男子的脊梁骨滑落到身子的每一根骨骼,最讓人覺得神奇的是那瓷瓶里的液體沒有往男子身子外蔓延而去。
掌柜見瓷瓶里的液體沒了以后便收起瓷瓶收回了懷里,而男子現(xiàn)如今卻是閉著眼睛像是睡覺一般,蕭嶺邵見此只是皺眉沒說什么,而死侍這個時候也搬回了一個新的囚籠,掌柜示意他將囚籠放到男子的面前。
成年男子緩緩的睜開眼站起身自己走進(jìn)了那囚籠,而后囚籠在成年男子進(jìn)去后立馬發(fā)生了變化囚籠外面變成了一塊塊的木板將囚籠里面的人隔絕了。
“安頓好了,我們走吧,對了給我一點(diǎn)毒液,他說了這蛇的毒液能煉蠱我要試試?!闭乒衽牧伺氖直戕D(zhuǎn)身往外走去,蕭嶺邵沒有說話也跟著她離開只是在離開前還回過身來看了一眼那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囚籠。
兩人從密室離開后囚籠里的所有人都動了,有那么一兩個眼神充滿了怨毒,他們想不明白自己的王會為了那個女人會做到這種地步!他們卿氏一族雖說擁有不死之身,但是到了一定的年齡一定會魂飛魄散不得步入輪回。
甚至王的兩個孩子因?yàn)槎昴昵澳切┳砸詾槭巧竦氖拐叩娜藖碛懛ニ麄儗?dǎo)致王皇后跟王不知所蹤,而過了五年后王竟然也到了這個地方,都是這個女人,若不是她的指使他們又怎么會好端端的被討伐!
那些人雖然沒有在掌柜的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但并不代表她會不懂。
兩人出來后蕭嶺邵便開口詢問:“二十年前的事情不是你救了他們?可是我看出了剛剛那個男人是對你有感激之情外其他人似乎可不是這樣的?!?p> 聞言掌柜的溫和的笑了笑,眼神里出現(xiàn)了從未出現(xiàn)過情緒:“就讓他們認(rèn)為是我指使那群自以為是的人去討伐他們就好,至少可以有明確的人來憎恨?!?p> 掌柜的話意義不明但是蕭嶺邵卻明白她在說什么,至少還未等他開口勸慰她便口接著道:“若是他們還想做出什么想要動我的東西我不介意把這四朝全毀了?!?p> 蕭嶺邵抿了抿嘴:“不會的,你不需要想太多,很多東西還是需要他們自己來解決?!?p> 掌柜深吸了一口氣而后聳聳肩:“我也沒想太多,但是他們又開始動手了,這件事情只不過才平靜了三十年,現(xiàn)在又東窗事發(fā),我現(xiàn)在在只希望啊蒼能接受我給她選的丫鬟,若是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誰都保不住?!?p> 蕭嶺邵挑了挑眉:“保不住你也一樣會保只不過你的方式會過于極端罷了,不過我覺得我需要準(zhǔn)備一下,去收徒了,你也別指望讓啊銜去跟人家要毒液不然我就給你神機(jī)閣放各種毒蟲?!?p> 掌柜聞言有些懵這不是在赤裸裸的威脅她?
蕭嶺邵看到掌柜的表情只是笑了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轉(zhuǎn)身的那瞬間眼神再無剛剛那般輕松,反而眼神里都是冷厲。
蕭嶺邵離開后凌風(fēng)睿便從角落里走了出來,看到掌柜眼神的情緒劃過一絲不明意味,他從未見過她這樣的神情,就連名字也不知道,不也不算是不知道,只是他知道她告訴她的名字是一個假的,直到蕭嶺邵來了以后直接叫喚了她的名字,他才知曉不是所有人都能叫她的名字的,就算叫出來的名字也是給他們一種亦真亦假的感覺,若是沒有她的準(zhǔn)許恐怕是誰也叫不出來。
但是蕭嶺邵卻叫出了她的名字,甚至她也應(yīng)了他,他雖然不知道她的具體來歷是什么,但是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就像是她憑空出現(xiàn)在四國之中,而后直接圈出四國的交界處建立了陽城這個地方,成立后竟沒有任何人敢來煩擾。
“啊睿你來這里之前你的世界是什么樣的呢?”掌柜也沒看他就像是隨口那么一問,只是等了許久都沒見他回答便自嘲的笑了聲,敲了敲身旁的柱子,便轉(zhuǎn)身離開,但是就在她轉(zhuǎn)身的那瞬間凌風(fēng)睿開口了。
“它很好,但也很壞,和這里一樣?!?p> 掌柜聞言只是略微的低下頭而后便繼續(xù)往前走著,一樣嗎?世界的構(gòu)造是不一樣的,但是他說的一樣指的是人心吧。
凌風(fēng)??粗x開的背影只覺得心臟宛如被針扎一樣疼痛難忍,呼吸也有些困難,凌風(fēng)睿意識到有些不對便扶著身旁的建筑物身形搖晃的走回自己居住的雅間,而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接著一口喝著。
沒一會感覺到心臟沒有剛剛那種疼痛之后便脫力的坐到了地板喘著氣。
真的是要命啊,剛剛那種痛他還真的是有點(diǎn)不想承受啊,但是說都說了害怕什么。
凌風(fēng)睿苦笑了聲,穿越對自己也是有限制的啊,現(xiàn)代的任何東西他都可以說,但是就是不允許自己將一些危險性極其大的東西說出來,就像剛剛他只是模糊的說了一些,但是心臟卻出現(xiàn)了那些像針扎一樣的疼痛出現(xiàn),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讓人心安嘛。
不管是在現(xiàn)代還是在這里,一樣的不都是人心嗎,人心都是最危險的東西,所以他說的一樣也沒說錯,只是她當(dāng)場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心臟才會出現(xiàn)像針扎一樣的疼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