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這要是回去晚了,方叔和安生就要好一頓的說道。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總不能解釋是碰上了這樣的事情,才回來晚的,到時候方叔肯定會將他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畢竟自己在眾人眼里,就算是有了一個老仙人的藥散傳承,還是一位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大少爺。
再者說了,這武月回來以后,他該是如何同武月解釋這李剩是怎么死的,這李剩的尸體又是該如何處理,萬一聊著聊著露餡了,這不是遭了。
萬藥閣離著孟家說遠(yuǎn)不遠(yuǎn)的,說盡不近的。
孟浩清趁著傍晚的夜色走的也是舒心自在,附近的仙人這會也多了不少,還有不少的武者。看來這萬藥閣的拍賣會搞的就是聲勢浩大,人越多孟浩清自然是越開心的,要不然他掙誰的錢財。
眼看著這離著孟家也不過就是兩條街的功夫了,可是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著那路中間有些眼熟的人。
才要通過這條不算大的路,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當(dāng)然他們胸口的李家標(biāo)志也是很明顯的。
“這不是我們的孟大少爺么?您的命還真是硬,前些日子咱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明明都已經(jīng)那個樣子了,這才聽說您痊愈了,我等幾個小的,剛想去見見孟少爺,正巧碰上了?!睘槭椎哪侨岁庩柟謿獾模虾魄逭J(rèn)真的思考了半天還真想起來有這么個人。
不是同那李狗一起欺負(fù)他的?
不過他倒不是那李家的人,也沒有什么李家的標(biāo)識服裝。
這人就叫安浚,是那李宣龍的忠實小跟班,之前沒少一起同著李家的那些個仆人一起欺負(fù)他,孟浩清定睛看了看這人群,一共八個人,里面還有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口,就是那個李狗了。真是好久不見,格外發(fā)恨。
眼前這幾個人,其實都算是有天資的。在李家想要生存或者大家族的優(yōu)秀資源,自然是要攀附在少爺小姐身上了。所以他們幾人跟著李宣龍,至于那個安浚,就是因為他們安家實在是太沒錢了,想要修煉,就要傍個大哥養(yǎng)著他。
如此,他們幾人對著孟浩清是更加的憤恨,所以對于李宣龍說的那種偷偷的搞他,往死里打也是執(zhí)行的。畢竟,這孟浩清在一個武學(xué)大世家,還空占著一個少爺?shù)拿?,從來沒有忍著的修煉過。
“滾來!我這今日看著幾條狗,都手癢癢了?!泵虾魄褰袢赵缇筒煌酝?,自然不像同這幾人計較,再說了。依著他現(xiàn)在在城中的身份,若是真的同這幾人計較了,怕是明日就是出來什么孟家大少仗勢欺人的謠言,等著老孟出來豈不是要收拾他一頓。
“大少怎么這個態(tài)度,我等幾人也不過是為了找大少玩玩,順便同大少道歉,讓大少打回來。這會可是傷了我們幾個人心。”安浚本就長的很是妖媚,這會這么怪里怪氣的說話更是嫵媚的厲害,弄得孟浩清腸胃一直翻騰,什么鬼!?。?p> “道歉?這么說,你們是來挨打的了?!泵虾魄鍙妷褐柑劾淅涞恼f道。
“呦呵,聽說大少最近長了本事,還能修煉一點了。我等幾人這不是來請叫一下,等會,你的修為,我竟然是看不透的了?!卑部碚颐虾魄遄匀皇怯兴谋P算的,前幾日在那樓里,他也是包了一間的,那會孟浩清的實力他是認(rèn)真的看過的,可是這么一會怎么就成了練氣期大圓滿,他心里默默的一寒,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怎么可能。
原本這安浚是以為自己看錯了,若是之前,這孟浩清還不是任他收拾。可是這才幾天就大圓滿了,也太逆天了。
“怎么了?現(xiàn)在才看出來?嘖,雖然打人是有辱斯文了點,不過是安兄自己請命的,我孟浩清向來有成人之美,今日一定同安兄還有一眾兄弟好好切磋,還請安兄先出招吧!”孟浩清淡定的說完,端立在那里,但他方才的那一聲喊的足夠大,路人不少都駐足觀看了起來。
不過這會安浚也從方才的愣神中回神過來,若是今日知道孟浩清的修為提升到這樣,他斷然是不會來的,可是如今他也想到了某種可能。
這孟浩清身后是有高人的,那高人幫著孟浩清調(diào)理身子,說起來也是有這種可能性。要是藥性推上的去的修為,那孟浩清這么逆天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但是這樣的修為,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害怕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過,還沒有什么用。最關(guān)鍵的是,這樣的人身子底子虛。
想到如此,那安浚心里又是張狂了不少,這樣的人,就算是大圓滿又能如何,根本不會是他們這么多人的對手。
若是一對一他也是沒底的,這安浚本就是練氣九期的修為,可是再加上了李家的仆人其實沒有必要怕孟浩清了。
“呵呵,不過是藥散堆出來的修為,你孟浩清有這樣的機緣算是好的?,F(xiàn)在還敢這么信口雌黃的說出這樣的大話,你怎么不想想,你是因為什么提升的。如今這實戰(zhàn)上,怕是還要孟兄承讓了?!边@輸陣已經(jīng)是有了,可是奪回來也是簡單了。安浚瞧著孟浩清那高傲的神情,張嘴就諷刺道。
孟浩清明白安浚的想法,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實戰(zhàn)缺少。這會他也不會去解釋說什么,他也是鍛煉之后厚積薄發(fā)的事情之類的,所以只是淡然的笑著說:“如此也是,安兄沒有這樣的機緣,就算是拼機緣是拼不上了。不過啊,我記得安兄的實戰(zhàn)技巧也是不錯的,倒是要靠著安兄指點一番了,畢竟是在那小巷里多年欺負(fù)孩子交零花錢換來的實戰(zhàn)技巧。我孟浩清佩服的很。”
聞言,路人大笑。
其實這安浚在沒跟著李宣龍之前,不過就是街頭的小混混。他們安家仗著自己在天啟城有些身份,欺壓商販,收小孩的零花錢,說是保護費什么的。同整日讀書的孟浩清相比,談不上多么英雄。
安浚面色漲紅,這會瞧著孟浩清就更加發(fā)狠了。只有李狗一人臉色鐵青,現(xiàn)在他幾乎敢確認(rèn),自己是怎么啞的了。要是知道孟浩清是這么塊鐵板,他就不惹乎了。
池棠夢
嘿嘿。趕稿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