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陪菲菲回去的?!?p> 顧南風微笑著說,“真不好意思,這么久沒去看過你們,讓你們擔心了?!?p> “哈哈,那就好,我們也不怎樣擔心,就是想知道你們處得好不好,不過,現(xiàn)在看到你們,也放心了?!?p> 凌媽媽大笑,然后把凌菲拉到一邊,伸手去摸她的肚子,“菲菲,你的肚子有消息沒有?”
“真是的。”
凌菲的臉紅了紅,“你這是不是太焦急了一點?”
“不焦急了,早點生,早點恢復身材,這對你來說有好處,我現(xiàn)在身體也還好,可以幫你帶孩子,等再老了,就帶不動了,到時候你就辛苦了?!?p> 凌媽媽勸說。
“盡力吧。”
凌菲苦笑。
凌媽媽把凌菲拉到顧南風的面前,另外一只手,又拉起顧南風的手,讓他們兩人的手拉在一起,然后笑嘻嘻的說,“我就不打擾你們啦,我去和別人玩去?!?p> 說完,她追上了在前面等候的幾個老頭老太,興奮地對凌菲和顧南風兩人指指點點。
“不好意思?!?p> 凌菲有點尷尬的把手從顧南風手里抽了出來。
“沒事?!?p> 顧南風淡笑,“我們在一起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讓父母雙方都放心。”
“對了,你爸媽環(huán)球游也要回來了,我這個所謂的兒媳婦,還沒有到過婆家去呢,不知道他們會怎樣想?!?p> 凌菲說道。
“等他們回來,我們回去一趟就是了。他們也知道我和你是閃婚的,需要一定時間適應,也不急著要你上門扮演好兒媳婦角色,更何況,你時不時給他們打電話,逗他們開心,已經(jīng)讓他們很滿意了?!?p> 顧南風說道。
“心里可能還是有點想法的。等他們回來,我們挑個周末就過去?!?p> 凌菲想了想說。
“嗯,這個周末先去你家,下個周末就去我家。”
顧南風看著她的頭發(fā),忽然伸出手。
凌菲下意識的把頭縮了縮,想要避開他的摸頭。
“別動,有蟲子!”
顧南風忽然很嚴肅的命令。
“?。?!”
凌菲大驚,嚇得瞪大雙眼,怔住不敢動。
顧南風的手在她的頭發(fā)上捻了一下,取下一片小落葉。
“蟲子呢?”
凌菲緊張的問。
“騙你的!”
顧南風的臉上,少見的閃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丫的,竟然騙我!”
凌菲大聲叫嚷,伸手去打他。
顧南風小跑躲閃開。
凌菲想要追上,卻不料,那尖細的高跟鞋一歪,崴到腳了,哎呦的一聲,半蹲下來,摸著腳脖子皺眉。
顧南風退了回來,看了一下她那紅腫的腳脖子,“來,扶你去那椅子坐下,我?guī)湍惆茨Π茨秃?。?p> 凌菲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則扶著她的腰……
掌心的溫熱隔著薄薄的襯衣穿到她的肌膚,讓她有種火燒的炙熱感……
她微微的抬頭看顧南風,看到他臉上沒有任何神情變化,和醫(yī)院里那些對待病人的醫(yī)生一樣沒區(qū)別。
她怎么能自作多情的心動心亂呢?
想到這里,她的情緒也恢復了正常。
顧南風把她扶到江邊的長椅坐下,蹲了下來,伸手把她那只崴了腳抬起,脫下她的高跟鞋。
這讓凌菲又有幾分囧意,害怕腳有腳氣,于是對他說,“讓我自己來按摩行了,你去幫我買張膏藥回來貼好了。”
“我是醫(yī)生?!?p> 顧南風一邊說,一邊把她的腳放在他的膝蓋上,開始給她的腳踝做按摩了。
他的手法極其的嫻熟,動作極其的溫柔……
凌菲感覺不但是腳,那心也像面團一樣,被他在輕輕的按摩拿捏著……
“站起來看看?!?p> 顧南風放下了她的腳。
“嗯——”
凌菲的語氣里帶著一點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嬌昵。
她站了起身,發(fā)覺腳真的不崴了,于是把鞋子穿好,用一副愉悅輕松的語氣說,“你真厲害,妙手神醫(yī)呀。”
“我可是第一醫(yī)院最好的外科醫(yī)生?!?p> 顧南風毫不謙虛的說。
“也是最年輕的吧?你是不是中小學一直跳了好幾年級,才能那么早讀完醫(yī)學?才28歲就混到主任級了,得是多大的人才呀?!?p> 凌菲忽然對他的履歷很感興趣。
“我說過,我四歲就開始讀小學,然后小學只讀了四年,初中兩年,高中兩年,十二歲就考進了醫(yī)科大學,十九歲進入哈佛大學醫(yī)學系攻讀醫(yī)學博士,二十四歲畢業(yè)回來,醫(yī)院為了留住我這個人才,破例讓我一年后晉升為主任……”
顧南風淡淡的說道,“我只不過是走得比別人快一點而已,沒有什么了不起的?!?p> “……”
凌菲瞠目結舌的看著他,舌頭都要打卷了,“你……你是個天才兒童吧?居然還說沒有了不起的?對了,我記起來了,在我讀小學的時候,報紙新聞曾經(jīng)鼓吹過一個十二歲就靠近醫(yī)科大學的天才兒童,那應該是你吧?”
“如無意外,應該是我了?!?p> 顧南風說道。
“天呀天呀,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以前覺得像神人一樣存在天才竟然就站在我面前,還每天給我做飯吃,我這是不是前世拯救了地球?不對,應該是拯救了銀河系,甚至是大宇宙?!?p> 凌菲極其興奮的說。
“正如你所見,我這個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我能學得好,不過是因為我媽把我逼得早而已,她從我?guī)讉€月就開始有計劃培養(yǎng)我了?!?p> 顧南風淡淡的道,“我真的沒有什么很過人之處。”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很厲害,比我厲害多了?!?p> 凌菲固執(zhí)的道。
“那你是不是要崇拜我,然后每天給我做飯?”
顧南風俏皮的問。
“算了,就算上帝和我住在一起,我都不會每天給他做飯?!?p> 凌菲搖頭說。
“就知道你會這樣子說?!?p> 顧南風又弓起手指,給她敲了一個爆栗,然后邁步往前走。
凌菲快步跟上,和他并肩走著,時不時偷瞄他一眼。
她現(xiàn)在對他真是充滿了好奇,還想知道他更多的事情,包括那天晚上,他為什么要一反常態(tài)的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