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二人回到住所內(nèi),找來了杜慎。
“杜慎,如果我記沒錯的話,你體內(nèi)應該有稀薄的風龍血脈吧?”
杜慎聽完蕭十三所說的,點頭回答道:“嗯,是的?!?p> 聽完,蕭十三從儲物間內(nèi)將那瓶風龍真血從取出,遞給杜慎。
杜慎微微一愣,沒想到蕭十三居然會率先給自己兌換東西。
但是之后還是接過了真血,連聲道謝之后,從蕭十三這里得知了如何吸收真血,融合的方法,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解決完了這件事,蕭十三也是走向自己的房間。
入內(nèi),找了處地方坐定,閉眼進入深紅儲物間內(nèi)。
在經(jīng)過幾個月的研究,蕭十三和卜讀書其實已然將七階中級的風龍圖騰雕刻而出。
現(xiàn)在蕭十三只是又在儲物間內(nèi)雕刻練習了幾次,就準備在外界雕刻。
退出深紅儲物間,讓卜讀書附身在自己身上,取出之前從外族榜單上兌換回來的獸血,又取出一柄白板刀劍,準備開始雕刻。
先是將獸血倒在龍炎雕刻刀上,促使龍炎雕刻刀吸收了獸血后,才握緊白板刀劍進行雕刻。
雕刻的時間大概持續(xù)了一個鐘頭,伴隨著清脆的破裂聲,只見刀劍碎裂。
蕭十三不解,畢竟按照剛剛的雕刻路線,應該沒有任何出錯才對,那么為什么會造成白板刀劍的碎裂呢?
思考了一會,收起還剩下三分之二的獸血瓶,還有龍炎雕刻刀。
“砰砰砰…”這時,房門被人敲響。
從外只見花雨落喊道:“爹爹,我找你有事?!?p> “進來?!?p> 話音落下,花雨落扭開門把手,進入到了屋內(nèi),走到了蕭十三身前坐下。
在來前花雨落原本想好了說詞,可是見到蕭十三之后,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想說什么?”蕭十三問著。
花雨落猶豫了一會,道:“我和妃兒姐姐要回大陸了?!?p> …寂靜了一會,蕭十三說道:“想回去就回去唄,畢竟大陸那邊比這邊更加安全。”
“不是這樣的,是我們要離開爹爹很久?!被ㄓ曷淅^續(xù)說著。
聽著,蕭十三越加覺得糊涂,不知道這件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所以?雨落想說的是,要離開我,獨自去外面闖闖?”蕭十三繼續(xù)問著。
花雨落抬頭,看著自家的這個傻爹爹。
心里有百萬個理由,告訴花雨落,叫自己不要說出實情。
可是最后還是說道:“我和妃兒姐姐要回七殺了?!?p> “?。?!”心中一顫,面部表情微微抽搓著。
“所以你和宇文妃,一直都是七殺安插在我身邊的人咯?”問著。
花雨落點了頭,之后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蕭十三。
說實話,宇文妃是七殺的人,蕭十三早就知道,可是讓自己意外的是,花雨落居然也和七殺有關(guān)。
“呼…”深深的吸了口氣,心里別提多難受。
從地上站起,走到屋內(nèi)的窗旁,看著外面的景色,冷冷的道:“走吧。”
花雨落一愣,在來之前,原本以為蕭十三會說什么挽留的話語,可是萬萬沒想到,蕭十三居然會毫不挽留。
“要走就走,我蕭十三不喜歡這么墨跡?!笔捠^續(xù)說著。
其實蕭十三在之前讀取那個七殺刺客的記憶當中,就已經(jīng)得知,這次七殺出動刺客刺殺自己的原因在于花雨落。
花雨落的身份很神秘,之前輕易說服三雄,和三耗子,還有宇文妃的時候,蕭十三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略微懷疑。
之后讀取了七殺刺客的記憶,更加確認了蕭十三心里的猜測,但是蕭十三出于某些事情,一直不想說出真相。
屋子內(nèi)寂靜了許久,花雨落從地上站起,向蕭十三鞠了一躬之后,這才向著屋外走去。
剛剛走出屋,宇文妃已然在屋外等候。
“你不進去和爹爹告別嗎?”花雨落問著。
宇文妃其實心里很想進去,但是心知如果自己進去了,那么就更加難以離開這個男人。
“不進去了,我們走吧。”
說罷,兩人飛快的向著住所外奔去。
…沒過多久,蕭十三回過身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還是太弱了?!痹谧爝吥钪?。
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后,再次坐定開始修煉斗氣。
修煉了幾個周天,蕭十三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混沌心法,正在改變自己體內(nèi)斗氣的運轉(zhuǎn)。
不過這種變化對于蕭十三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畢竟蕭十三體內(nèi)的斗氣太雜,普通的運轉(zhuǎn)路線混亂各個氣海的規(guī)則幾率更大,新的這種運氣方式,反而可以清楚的排列幾種斗氣。
“主上,黑面來找你了。”蕭木在屋外喊著。
蕭十三退出修煉冥想,向著屋外走去。
拉開房門,見到了蕭木,問:“找我什么事?”
蕭木回答:“慕容公主那邊有消息,說出發(fā)日期定在三天以后北城軍營?!?p> 蕭十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之后,交代了一些事情,再次回房,將自己在房內(nèi)整整關(guān)了三天。
出發(fā)日期已到,蕭十三走出屋子,召集了剩下的幾人,一齊向著軍營走去。
軍營剛剛落入幾人眼中,只見今日的軍營最少聚集了五萬士兵左右。
并且這些士兵身后都有“慕容”二字,代表著慕容家私軍的身份。
走入大帳內(nèi),見到了李勛和諸葛靜。
相互打招呼之后,看向了主位上的慕容夏。
“喲,這不是蕭十三嗎?怎么?現(xiàn)在想通了?決定投靠我了?”慕容夏調(diào)侃著。
蕭十三情緒穩(wěn)定,這次來完全是為了還慕容紫的人情,所以也沒必要和慕容夏在這瞎扯。
隨便找了處地方坐好,聽取了幾人的安排之后,決定讓蕭十三作為軍隊先鋒,直接打開通往外族營地的去路。
蕭十三自然沒有意見,對于蕭十三來說,越快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越好。
畢竟蕭十三自從走入了軍營,心里就升起了一股不詳?shù)念A感。
…很快,慕容夏進行了出征前的演講,說的話也大概就是鼓舞士兵,讓其為自己沖鋒陷陣,打下大片疆土。
當然,蕭十三手底下的幾人對于這些早就聽的逆耳,畢竟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聽取蕭十三那洗腦般的鼓舞詞。
…演講持續(xù)了大概半個鐘頭,慕容夏安排八千士兵為先鋒軍,由先鋒官蕭十三帶領(lǐng),直沖幾十公里外的外族營地。
帶著人,出了城,蕭天湊到蕭十三身旁,一臉悲催的道:“主上,你不覺得我們后面跟著的這些軍隊很奇怪嗎?”
蕭十三回頭去看,只見這八千士兵的確很奇怪。
按照正規(guī)軍的標準,應該站立整齊,行軍隊伍不亂。
可是這群人,不但走的歪七扭八,而且隊形基本就沒有正常過。
心知,這群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出奇的是,韓豹居然和這群人很合得來,說話也是手舞足蹈的。
叫來了一旁的枯木霜,讓其去問問韓豹,這群人的到底是什么身份。
枯木霜也沒拒絕,就走向了韓豹,在韓豹耳邊問了些什么后,才走了回來。
“哥哥,韓豹說這些人的底子都不干凈,大部分人都是從西州監(jiān)獄出來的?!?p> 聽罷,蕭十三眉頭鎖緊。
如果真的如同如同枯木霜所說,那么這群人絕對是亡命徒,并且很有可能還是那種不聽命令的亡命徒。
對于一支軍隊來說,聽從上級命令是很重要,不然頂多就是一支土匪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