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鐘,在一個小區(qū)內(nèi)。胡小白領著蕭博一家人來到了一套房子之中。
“叔叔阿姨,從今天起你們就住在這里了,這里的租金呢!我一次性付了三年的你們就放心的住在這里吧!”胡小白對著蕭博的父母說道。
蕭博的父母臉上一副茫然的樣子,對于胡小白對他們所說的有點不敢相信,雖然胡小白之前給過了他們許多的錢。
“這,這?!笔捝讲粩嗟挠檬执曛陆?,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爸,你就答應吧,我哥現(xiàn)在可和以前不一樣了。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笔挷┰谝慌哉f道。
“你這你這讓我們說什么好呢,我和孩子他媽苦難的大半輩子了,這,這忽然這樣,還真有些不習慣?!笔捝骄o張的道。
“沒事,蕭博他是我的弟弟,也算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當哥的,這么做,應該的。對了還有這個?!?p> 胡小白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包來遞給了蕭山。這里裝著十萬現(xiàn)金。
蕭山打開小包看了一眼,立刻驚呼了一聲,然后把包趕緊扔在了茶幾上面。
“這些我們都不能要,都不能要,趕緊走,我們趕緊走?!笔捝嚼挷┑酿B(yǎng)母和蕭博飛快的走出了房子。留下胡小白一臉茫然的留在房子之中。
過了五六分鐘,蕭博回到了胡小白這里。
“剛才你爸爸怎么了?”胡小白不解的問道。
蕭博走到沙發(fā)邊,隨意的坐了下來。
“給,這是我爸讓我還你的。兩萬塊錢,他用了三百,他說以后會還你的?!笔挷目诖锩嫣统鰜硪粔K用報紙包著的東西。
“你爸這是怎么了?”胡小白坐到了蕭博的旁邊,把錢扔到了小包旁邊。
“唉!我爸這人,窮慣了,你對他好他還懷疑你,剛才下樓的時候還訓了我一頓,讓我以后別再和你來往。”蕭博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么?”
“我爸說了,你的那些錢肯定來的不正,說你心術(shù)不正肯定是偷來的搶來的?!笔挷┦譄o奈的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嘛!中彩票得來的不行嗎?”
“我也這么說了,然后我爸就說,你對我這么好,肯定是有所圖的。讓我跟你斷絕來往。還讓我把之前給你的錢還給你。”
“搞笑,我能圖什么?”胡小白似乎被蕭山的一番言論惡心到了。
“對呀,你能圖我什么,倒是他們,他們才是有所圖的,我十三歲的時候他們才養(yǎng)的我,到現(xiàn)在也就五年,而他們的目的不就是怕他們老了之后沒人養(yǎng)他們嗎?可哥你呢,自打我懂事起就照顧我,自打孤兒院沒了之后,我吃你的飯比吃他們的還多。每年的學費你也幫我出一半還要多,他們還要讓我跟你斷絕聯(lián)系,這些年來到底誰對我更好他們心里沒點數(shù)嗎?也不知道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蕭博看起來有些生氣,不過事實卻實如此。蕭博這些年以來,只有在胡小白那里才吃到過飽飯,而且文具,本子,甚至是一部分的學費,都是胡小白一點一滴攢下來的。
聽到蕭博這么說,胡小白心里還是挺欣慰的。
“你也別這么說,到底他們還是你的父母啊!”
“哥,要不然我不念書了,我以后就跟著你,咱倆現(xiàn)在這么厲害,干啥不行?。靠隙ū任夷顣鴱姲?!”蕭博突然說道。
要是在以前,蕭博對胡小白這么說,胡小白肯定會給蕭博一個巴掌,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胡小白明白,讀書到最后的目的不外乎好的生活,而且這個目標現(xiàn)在很容易就可以達到。
“不行?!彪m然如此但是胡小白依然很堅決的拒絕了蕭博。
蕭博的臉慢慢耷拉了下來??雌饋碛行┦?。
胡小白拍了拍蕭博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最近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可能半年,可能幾年,這間房子的鑰匙我交給你,你要是想住的話,可以瞞著你父母住在這里,這十二萬呢!你也拿著,不過不要濫用。還有,要是我回來的時候,讓我知道你敢不好好念書了,你就完了?!?p> “哦,知道了。”蕭博應了胡小白一聲,對于胡小白要做什么,蕭博從來都不過問。隨后胡小白拿出鑰匙遞給了蕭博,蕭博便拿起鑰匙走了出去。
蕭博走后沒多久,胡小白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等他走到公寓門口,白公子正趴在門前看起來快要睡著了。
“小白,你怎么才回來,本公子都快要睡著了?!卑坠哟蛄艘粋€大大的哈欠說道。胡小白注意到白公子的牙齒上竟然沾染著一絲鮮血。不過胡小白并沒有要打算過問的意思。
胡小白和白公子走進公寓。胡小白立刻癱倒在了沙發(fā)上面。
“咱們這是要去哪???你今天早上剛出門就突兀的對我說咱們要走了,咱到底是要去哪里啊?”胡小白有些慵懶的問道,畢竟胡小白覺得,自己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去兩千公里以外的云邊州?!?p> “什么?!甭牭桨坠幽敲凑f,胡小白立刻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
“那么激動干嘛?”白公子鄙視的瞥了胡小白一眼。
“大哥,咱這里是雍州的曄城。在閆國的東北角,云邊州可是在西南角?!?p> “一句話,去不去?!卑坠雍鋈粎柭曊f道。似乎有一些不耐煩。
“去,你讓我去,怎么能不去呢?我這就去收拾東西。”胡小白立刻鉆進了房間開始收拾起來。
“這才對嘛?!卑坠勇冻隽艘粋€笑容道。
……
夜半,在趙長風的藥鋪前,胡小白背著一個背包站在那里,背包里面就一張銀行卡和一個小瓶子,這是胡小白全部的家當了,他收拾了半個小時,就收拾出來了這么多東西。
藥鋪的門緩緩打開了,趙長風露出了半個腦袋。
“喲,是胡小兄弟你呀,白公子呢?”趙長風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
“哦,主人近來有些忙,所以就讓我獨自前來了。”胡小白微笑了一下說道。這是白公子教他這么說的。
“哦,那便進來吧。不知道胡小兄弟你今日來要買些什么呢?”趙長風領著胡小白走進了藥鋪說道。
“是這樣的,主人要教我煉丹,所以,我想買一個藥鼎,還有一些草藥。種類和數(shù)量都寫在這里了?!焙“走f給了趙長風一張紙。
趙長風接過紙大致的掃了一眼然后笑了起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呀!原來白公子要教胡小兄弟煉制歸元丹啊,看樣子胡小兄弟已經(jīng)被白公子傳授絕頂功法了呀?!?p> 胡小白也跟著笑了笑。
“那就請趙老板將東西拿出來吧!”
“誒,東西嘛,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呀!恐怕僅僅以金錢,是買不了的呀!”趙長風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所以我用這個來換?!焙“啄贸隽搜b有培陽丹的小瓶子道。
趙長風接過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隨即臉上露出了十分驚喜的表情。
“這莫不是白公子親手煉制的培陽丹。”
“嗯。”胡小白點了點頭。
“稍等,請稍等。”趙長風攥緊了培陽丹,然后立刻跑進了一個小房子里面。不過一會兒,趙長風拿著一個小布袋走了出來。
“胡小兄弟要的,都在里面了?!壁w長風將小布袋遞給了胡小白。胡小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但立刻消失不見了。
胡小白接過布袋,打開看了一眼,然后滿意的拿起布袋走出了藥鋪。
等胡小白走出藥鋪很遠之后,胡小白的胸口突然出現(xiàn)一道白光。只見胡小白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塊月牙型的玉佩。這個玉佩是白公子讓胡小白挑了好幾家玉器店買的,價值不菲,足足花了二十多萬。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一個月牙自玉佩中飛了出來,然后變成了白公子。
“我去,憋死本公子了?!卑坠佣读硕渡碜诱f道。
“這也太神奇了吧?!焙“卓吹桨坠訌挠衽屣w了出來,激動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低級的不能再低級的儲物袋嗎?剛才差點你就激動的喊出來了,還好有本公子提醒你,才沒有讓你露出什么破綻?!卑坠硬恍嫉恼f道。
“可是這玩意看起來巴掌大小,里面差不多有一個麻袋那樣大。用這玩意變魔術(shù),多棒的?!焙“仔Σ[瞇的將儲物袋放進了口袋里面。
“唉?!卑坠訜o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才哪到哪?。勘竟釉?jīng)可是擁有過一個可以裝的下一棟摩天大樓的儲物袋。這才一個麻袋,算什么?。俊卑坠咏又f道。
“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嗎?!焙“撞缓靡馑嫉恼f道。
白公子看著胡小白,忽然跳到了他的頭上趴了起來。
“干嘛呀?”
“我困了,要睡覺,現(xiàn)在趕緊去火車站,出發(fā)?!?p> “好的?!焙“讘艘宦暋?p> 等到買好了火車票,胡小白站在站臺等候火車。此刻白公子又回到了玉佩之中。在胡小白的旁邊有一個廣告牌,廣告牌上面是整個曄城的最繁華地段的夜景圖。
胡小白將手放在廣告牌上面緩緩的撫摸著。
“人生中第一次離開這里,等我再回來的時候,這片繁華,將會屬于我?!焙“讏远ǖ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