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承認的人才有資格得到圣杯,那么,圣杯戰(zhàn)爭最終的圣杯獲得者,將會在我們中間產(chǎn)生。那么,這個人究竟是你,還是我,還是另一個,自稱為王的家伙呢?”
“征服王,還虧你挑了一個這樣的破地方擺宴,讓我特地趕來。你打算怎么謝罪?”
無論是韋伯,還是愛麗絲菲爾,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
Archer……
“征服王,Archer為什么會在這里?”
“啊……這個???”
紅毛大漢撓了撓自己的頭,道:“路上碰到Archer,就順便邀請他過來了。只不過遲到了呢!難道說,Archer你其實是一個路癡嗎?”
Archer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臉上卻是可疑的一紅。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吶!
雖然如此,但是除了伊斯坎達爾之外,沒有一個人放松警惕。
畢竟,Archer看上去似乎有些精神失常,情緒不是很好。
伊斯坎達爾笑了笑,用勺子盛了一勺葡萄酒,遞給Archer。
Archer接過勺子,一飲而盡,隨后眉頭皺了起來。
“征服王,原來你招待王者的就是這種檔次的酒嗎?”
“這個……”
伊斯坎達爾笑了笑,道:“這是能在當?shù)厥袌錾险业降淖詈玫木屏恕!?p> “真是淺薄?!?p> Archer冷冷一笑,張開右手,兩團金色圓環(huán)出現(xiàn)在空氣中。
只不過,這一次從圓環(huán)中冒出的不是寶具,而是一個金色的酒壺和幾個酒杯。
“雜修,就讓你們來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好酒吧!”
“真是多謝啦!”
征服王毫不客氣地接過了酒具,盛上一杯。
“果真是好酒!”
阿爾托莉雅雖然非常不滿Archer,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樣的口感,凡間是不會擁有的。
Archer得意地笑了起來,道:“這可是進貢的神酒,哪怕是我,也只有那么幾瓶而已?!?p> 伊斯坎達爾倒了一杯給我,我也抿了一口。不過我不會喝酒,感覺不出究竟是怎么樣,只是喝下之后,似乎整個人都得到凈化了一般。不斷地過濾著體內(nèi)的魔力。
果然是神酒!
“只有最好的物品,才有資格放在王的寶庫中。這才是王的寶庫??!”
“聽你夸耀藏酒,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你不像一個王,倒像一個酒鬼。”
Archer冷笑道:“連酒都不懂的人,才不配做王?!?p> “哼?!?p> “別吵了…”
伊斯坎達爾揉了揉腦袋,無奈道:“Archer,你這就確實只有至寶的圣杯才有資格盛放,只是Archer,我們現(xiàn)在進行的是是否有資格獲得圣杯的考量,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說服我們,你為什么要獲得圣杯吧?!?p> “真是受不了?。 ?p> Archer搖了搖頭,道:“首先,你們討論的前提,就與實際情況相差甚遠。那圣杯原來是我的所有物,只不過后來遺失了而已。我現(xiàn)在只是把我的東西拿回來?!?p> “Archer,既然你知道那圣杯是你的東西,至于它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想必你也應(yīng)該知道吧?”
Archer搖了搖頭。
“不,你不懂。saber,我的王之寶庫很大,大到超過了我的認知。雖然我并不記得,但是只要是寶物,那么就一定在我的王之寶庫中存在過,只不過有一個小偷偷走了我的東西罷了。不管如何,我都要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看來你是如同caster一樣,神經(jīng)錯亂了啊!”
伊斯坎達爾點了點頭,道:“哈哈,Archer,我似乎已經(jīng)猜出你的身份了,畢竟,比我還要高傲的王,也只有那么一個而已?!?p> 韋伯與愛麗絲菲爾豎起了耳朵,但是伊斯坎達爾說道這里卻不說了,道:“那么Archer,那么也就是說,只要得到你的同意,就可以獲得圣杯?”
“理所當然?!?p> Archer輕輕一笑,道:“不過,我是不會把我的東西賞賜給同我沒有關(guān)系的人的,如果是臣下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p> “臣下……”
伊斯坎達爾摸了摸腦袋,道:“只有這個,恕難從命啊!不過Archer,既然你不需要圣杯,那為什么不把它給別人呢?”
“我的東西,是不會輕易給人的。”
Archer瞇起了眼睛,道:“這是原則問題。”
“原則嗎?”
伊斯坎達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還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所定下的法則。但是,我還是很想要圣杯。畢竟,我是征服王?。 ?p> “這種事情永遠不會實現(xiàn)的。我會毫不留情地擊潰你?!?p> “擊潰什么的話,今后再說吧,現(xiàn)在先喝酒?!?p> “當然?!?p> Archer一臉高傲,道:“除非你看不上本王帶來的美酒?!?p> “怎么會呢?”
伊斯坎達爾一邊回答,一邊又毫不客氣的用神酒裝滿了自己的酒杯。
另一邊,阿爾托莉雅卻是忍不了了。在她看來,無論是Archer的王道,還是大帝伊斯坎達爾的征服之道,都是強盜的行徑。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jīng)承認了圣杯是別人的東西,依舊想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當然??!”
伊斯坎達爾理所當然地道:“侵略,征服,是我的一種信念,我把這種信念貫徹到底,有什么不對?”
“那你為什么想要圣杯?”
“我嗎?”
伊斯坎達爾突然有些臉紅。
一個彪形大漢突然臉紅,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的話……我想要一具肉體?!?p> “?。“。 ?p> 韋伯猛地坐了起來,拍打著伊斯坎達爾的肩膀,道:“真是瘋狂!你……難道你還想要征服這個世界?”
砰!
“哎呦!”
伊斯坎達爾一個彈指,道:“笨蛋,怎么能夠把征服世界的愿望托付到這輩子實現(xiàn)?擁有肉體只是征服世界的第一步。”
“雜修,為了這樣無聊的事情就想向本王挑戰(zhàn)嗎?”
“吶,我說,我們身為從者,以魔力現(xiàn)界,雖然可以吃,喝,睡,幾乎與正常的人類沒有差別,但是你們真的甘心嗎?”
“伊斯坎達爾?!?p> 我張開了口。
“我們是英靈,充其量,不過是過去的投影罷了。屬于我們的時代早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的時代,顯然是屬于那些未來的人們的。我們作為英靈被召喚出來,只有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便好,至于未來,就應(yīng)該留給那些魔術(shù)師們了?!?p> “莫德雷德,那么,如果你得到圣杯,你會做些什么呢?”
“我嗎?”
我抬頭,看向了天空,道:“我的話,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吧?非要說的話,我是想親自拔一下那傳說中的石中劍,看我究竟能否拔出來,看我是否擁有成為王的資質(zhì)?!?p> 阿爾托莉雅眼皮動了動。
原來,她都是為了成為王嗎?
“莫德雷德,能夠看到這個地步,你很不容易?。∧銚碛型醯馁Y質(zhì),擁有王的器量,但是你卻不適合成為王者。”
我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千年之前的沖動早已經(jīng)過去,我已經(jīng)明白,以自己暴躁的性格,完全不適合作為王者。
或許,還需要再磨磨性子。
Archer看著我,右手捏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不一樣??!”
伊斯坎達爾握了握拳頭,道:“我想要轉(zhuǎn)生在這個世界。我的目的是征服一切,征服這星辰大海。這樣的話,沒有身體是不行的。實行我征服一切的王者之道,首先就要擁有一個身體。沒有這個,一切都無從說起,一切也無法開始?!?p> 從伊斯坎達爾說話開始,Archer就放下了酒杯,仔細傾聽。末了,嘴角才勾勒出一絲微笑。
那是前所未有的微笑。
“決定了,征服王,我將會親手殺死你!”
這種話,反而是一種認可,對征服王王道的認可。在Archer心中,已經(jīng)把征服王從那些所謂的雜修中剝離出來,放在了與自己相同的高度上。
“哈哈哈,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你可要趁早做好覺悟?。〔粌H僅是圣杯,你的王之寶庫中的所有物品,我都會洗劫一空!哈哈哈,如此珍貴的美酒被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不小心了,Archer!”
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
阿爾托莉雅皺起了眉頭。
在她看來,無論是伊斯坎達爾的王道,還是Archer的王道,都是霸道。他們都是暴君。
“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自己的愿望吧?如果你得到圣杯的話,你會用它來做什么?”
伊斯坎達爾終于將目標轉(zhuǎn)向了阿爾托莉雅,Archer也轉(zhuǎn)過了頭。
大概,赫赫有名的騎士王,應(yīng)該有著與自己相配的王道吧?
只不過,她的心愿,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圣杯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回到我那個時代,彌補我犯下的錯誤,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p> 阿爾托莉雅一臉高傲。
雖然我心中早有準備,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還是沒來由地一痛。
高文卿,蘭斯洛特卿,我已經(jīng),沒有其它辦法了。
然而,伊斯坎達爾與Archer的笑容卻是僵住了,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saber,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伊斯坎達爾撓了撓頭,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剛才你說,你的愿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