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柳長安暈到的原因,程素音是打算取消他們逛集市的行程,更是昨天夫君從朝堂上回來告訴自己,二位殿下要來府上的原因,只是還沒等到告知他們,府里的管家就已經(jīng)前來稟報,二位殿下已經(jīng)蒞臨,現(xiàn)在正在正廳,柳定邦和程素音目光相視。
“這么早”。
再也來不及多想二人一前一后的來到正廳,便看到一青一白兩位英姿少年,其中一位白衣少年負手立于廳中央,另一位青衣少年端坐在八角椅上,畫面甚是唯美。
柳定邦走上前行禮:
“不知二位殿下蒞臨,臣有失遠迎,望殿下贖罪”。
身后的程素音亦是恭敬行禮:
“臣婦程素音參見二位殿下”。
坐在椅上的墨書書也站了起來,同墨書畫說道:
“柳將軍,柳夫人不必多禮,請起”。
看著起身后的夫婦倆人,墨書畫說:
“我和書書是來拜訪同學(xué)的,柳將軍、柳夫人只管把我們看做諾言、品言的同窗即可,不必拘謹(jǐn)”。
通往柳家后院的校場需要經(jīng)過西廂,整個西廂又分東南西北廳,正好柳長安居住的西廳是校場的必經(jīng)之地。
墨書畫、墨書書一眾人來到西廂就看到,肩搭白毛巾、腳踩木屐鞋、左手拿一茶杯、右手拿一長毛刷,睡眼惺忪的柳長安。
“咕嚕嚕?!瓏I……呸……”
然后拿起肩上的毛巾擦了擦嘴,還不忘吧唧一兩下。
停下的眾人除了柳定邦與程素音,皆是一頭黑線。
從沒見過如此操作的墨書書像是被傳染般的“嘔”了一聲,把身邊的墨書畫惡心的用手握拳遮掩到嘴邊咳了咳。
正要回屋的柳長安聽到咳聲轉(zhuǎn)過頭,便看到父親母親外還有幾副陌生的面孔。
回歸正常的墨書書對上柳長安的視線,撇下眾人幾個大步來到他面前,看著快要貼到自己臉上的墨書書,柳長安伸出食指一用力,就把墨書書推向了一邊,食指還在他身上蹭了蹭,似是嫌棄。
見柳長安如此,柳定邦忙走上前看似呵斥,實則臉上的寵溺已被暴露的一覽無余:
“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還不速速更衣”。
不知是何情況的柳長安望望這個、瞅瞅那個,哦了一聲,剛要邁進房門中的腿,就被墨書書制止了,隨后走上前,眾人不解中:
“初次見面,你可以叫我書書”。
盯著眼前這個一身青衣錦袍,腰間一根同色腰帶,測掛麒麟配飾,腳蹬一雙黑色靴子,一雙丹鳳眼,眉角處微微上挑,眉宇間有顆芝麻般大小的紅痣,看似也是個翩翩佳公子,怎么一開口就如此欺負人。
并非善人的柳長安不動聲色的回道:
“初次見面,你可以叫我大爺”。
“哈哈哈哈”。
一行中最前的墨書畫,合起手中的折扇,走上前立于墨書書一側(cè),彎下腰平視著柳長安:
“初次見面,你可以叫我墨書畫”。
又指了指身邊被調(diào)侃的人:
“他叫墨書書”。
一頭烏黑的發(fā)被紫金冠一半被高高束起,一半披在身后,一雙黑色的眼眸閃著亮光,高挺的鼻梁,嘴角似有似無的微笑,一身白衣錦袍,確實比剛才那位靠譜的多。
柳長安的言語猶如一顆炸彈,把柳定邦和程素音與隨墨書畫、墨書書一同前來的侍從炸了個呆若木雞。
還是柳定邦及時回了神,與之前寵溺完全不同的是,確實動了怒:
“孽障,還不快向二位殿下賠罪。”
說著順勢拉著柳長安就要下跪,卻被墨書畫一把攙住:
“柳將軍莫怪,聽聞柳小公子甚少出門走動,不識我二人情有可原,不知者無罪”。
順坡就下的柳長安還得了便宜似的:
“是他先占我便宜的,看著就比我大一點,哪有一見面就讓人家喊他叔叔的,難道我看著就那么好欺負”。
被懟的無言以對的墨書書認(rèn)命的賠個不是:
“四寶弟弟莫怪,不曾想四寶未見過我,是哥哥疏忽了,哥哥向你道歉”。
看著在柳長安面前自稱哥哥的墨書書程素音上前攔過柳長安,帶他向二人賠禮道歉后請求失陪去給柳長安更衣收拾。
其中緣由想必每個人心中清明的很。
目送程素音牽著柳長安二人離開后,一行人未作停留的向校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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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兩個逗比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