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中想談甚歡的四人中最先看到柳長安的墨書書,被他的著裝刺激的失了神,順著他的目光三人看去,確實(shí)夠人失神的。
已到程素音腰部以上的柳長安,不似平時錦袍,里著白色內(nèi)衣,外著粉色馬褂,腰間同色腰帶無任何配飾,下著黑色馬褲,腳踩黑色馬靴,靴上繡著的石榴花甚是點(diǎn)睛,再看發(fā)型,不似之前的雙包發(fā)髻,只是用一根粉色編繩把頭發(fā)高高束起。
與柳諾言小麥色不同的是,白嫩的皮膚,因?yàn)楸寂苣橆a多了兩處紅暈,近看都能瞧見他臉上細(xì)小的絨毛。
柳長安身后的程素音,望著投來的視線,開口道:
“不知二位殿下在前廳議事,多有打擾”。
說著牽起柳長安退出門外,見此情況,柳長安一把攀住身邊的房門略微掙扎著:
“二哥、三哥,你們答應(yīng)我的今天帶我去四九城的集市,怎能說話不算話?!?p> 還沒回應(yīng)的柳諾言就見娘親說道:
“哥哥不是不帶你去,等哥哥們談完事情再帶你去好不好”。
不用想就知道敷衍自己的娘親柳長安沒了來時的興奮,蔫蔫的說道:
“這都什么時辰了,等哥哥們談完,天就要黑了,唉……”
說完丟開攀著自己手臂的娘親,搖著頭,像被霜打了般向外走去。
本就是來找柳長安的墨書書見他要走,站起身:
“四寶弟弟留步”。
被叫住的柳長安,回過頭:
“留下干嘛?你都把我二哥、三哥給霸占了,還不放過我啊,我可對你們不感興趣”。
雖然一副氣呼呼的口氣,還是聽到了里面的顫音,還有那雙不可忽視潮紅了的眼睛。
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書畫開口:
“你難道就不邀請我們嗎?”
嗯???
剛剛紅的像兔子的眼睛瞬間有了光彩,還沒滲下去的眼淚被他一激動,流了下來,那副場景,深深刻在了四人心中,一種情愫從心中升起,不言而喻。
將軍府到四九城需要經(jīng)過鐘鼓樓,那地段繁華人員也比較繁雜,就是愛熱鬧的柳長安提出步行,墨書畫身后的侍衛(wèi)卻提議乘坐馬車,畢竟是皇子,安全還是要保障的。
柳長安同意道:
“可以啊,二位殿下乘車,我和哥哥們步行,咱們四九街回合”。
說完不等他們回應(yīng),一手挽著柳諾言,一手挽著柳品言離去,留下墨書畫、墨書書一眾人干瞪眼。
墨書書沒好氣瞪了侍衛(wèi)一眼說了句:
“多嘴”。
并欺身上前,向三人追去,墨書畫吩咐侍衛(wèi):
“本宮自有分寸,隱蔽跟隨就好”。
像只飛出鳥籠的小鳥般的柳長安還沒走半程就把程素音叮囑的話拋到九天云外,松開了挽著二哥、三哥的手。
停留在賣飾品的地攤前的柳長安,拿起一支雕刻簡單卻精致的木簪,插到頭上,晃了晃向四人問道:
“好看嗎?”
一陣風(fēng)來,束起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的紛飛四起,其中一縷竟纏繞在了木簪上,撲閃撲閃的大眼似是詢問著一動不動的四人。
沒得到四人回答的柳長安悻悻的說道:
“不好看那?”
還沒等到回應(yīng)就摘下又轉(zhuǎn)向其他小飾品,看著好看的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陣,聽到前方的叫賣聲,丟下手中的東西尋著聲音跑去,留下身后的攤主小販喊道:
“姑娘,發(fā)簪您不要啦?”
隨后跟上的四人,看了眼攤主手中的發(fā)簪齊聲道:
“你眼瞎嗎?”
不明就里的攤主被四人冷冽的眼神掃視的后腿了兩步,不敢再言語。
“王爺,二位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就在不遠(yuǎn)處,應(yīng)該不是私自出宮?!?p> 墨如玉點(diǎn)點(diǎn)頭,辦事回來途中還是自己侍衛(wèi)看到墨書畫與墨書書,怕是私自出宮沒帶侍衛(wèi),便跟在身后。
沒想到,他對自己所看到的甚是滿意,果然每次給人的印象都記憶深刻。
剛剛送走四位瘟神的攤主又迎來了一位客人,拿著之前那位姑娘插過的簪子,打量著,似是感覺到什么,放到鼻間輕嗅了一下,翹起的嘴角說著:
“姑娘?有趣!”
“客官,客官,您還沒給錢呢!”
話還沒說完的攤主看著向自己丟來的銀子,雙手接住,放到嘴里咬了咬,笑開了花,小心翼翼的放到衣服內(nèi)側(cè),好似剛才的事情沒發(fā)生,接著叫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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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墨皇叔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