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墨白離去的馬車,墨墨追了兩步喊道:
“墨白哥哥一路平安,早些回來,還有替墨墨向皇祖母問好”!
見沒有回應(yīng)的墨白,墨墨又轉(zhuǎn)頭向安寧確認道:
“墨白哥哥聽到墨墨說的話了吧?”
牽起她的小手,確定的回答道:
“墨白哥哥肯定聽見啦!
好啦,該和母后睡午覺去了吧!”
不等她反駁,就被安寧不情愿的牽走了。
殊不知二人手牽手的背影被回頭的墨白瞧了去。
世間最應(yīng)該對自己溫柔以待的人,從來都沒有溫柔的待過自己
呵!可悲!
前腳告辭的墨書書在將軍府后門等待著去和墨白見面的柳長安,當要得知需要自己幫忙時,墨書書真是高興壞了,自己終于被柳長安認可了,否則他怎么會找自己幫忙,哥哥今天不來真是便宜我了。
腦回路就是不同尋常,還沉寂在刺激、興奮中的墨書書聽到后門吱呀一聲,就見一個偷偷摸摸打扮著小廝模樣的娃子,出溜鉆進了自己的馬車中,意識到是自己等來的人時,墨書書一聲令下,車夫一個馬鞭,車就竄出了幾丈遠。
一路快馬加鞭,終于在正午之前趕到了十里坡的長亭,此時的太陽正是毒辣,馬車里像個大蒸籠,忍受不了的柳長安,小心著還不太利索的腳,被墨書書攙扶著跳下了車,倚靠在長亭的廊柱上等待著在此經(jīng)過的墨白。
“駕……駕……”
正無聊著拿著狗尾巴草互相打鬧的二人,聽到了疾馳的馬蹄聲,順勢望去,馬車四周被玄色圍幔裝裹,馬車頂端翹起的一角上懸掛的金鈴鐺顯示出了主人不平凡的身份。
不見絲毫停下的噠噠馬蹄聲,顧不得其他的柳長安,沖向道路中央,張開雙臂。
正在疾馳的馬車,見突然竄出一人,馬夫用力攥緊韁繩,被驚到的馬一嘶長鳴,被馬夫硬生生的逼停在了柳長安的面前,躍起的前蹄落到地面,馬鼻子正好對著柳長安的臉。
之前還無比英勇的柳長安,此時緊閉的眼睛出賣了他,再睜開時映入眼簾的馬臉,使他一個踉蹌,摔了個四腳朝天。
被他的舉動嚇得出神的墨書書,終于回過了神兒,匆忙上前,煞白的臉色、怒目而視的說道:
“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那樣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怎么年紀不大,竟做些這要人命的事,再和你相處幾次本殿下的小命也不保了,嚇都被你嚇死了”。
總是嘻嘻哈哈,給人一根筋感覺墨書書,生起氣來也是這么可怕,甚是理虧的柳長安也意識到自己的魯莽,畢竟自己是被他帶出來的,假如出了意外,讓他身處何處?自己太不應(yīng)該了。
被扶起的柳長安誠心的向墨書書認了錯:
“對不起,書書,剛剛我太自私、太魯莽了,只考慮自己,我下次一定改好不好?”
見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墨書書聽到后面這句話,轉(zhuǎn)了?色的臉又黑了:
“下次,你還敢有下次?”
“不敢了,不敢了,沒有下次,我改,我現(xiàn)在就改,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我氣了?!?p> 小心翼翼的牽起墨書書的一只衣袖搖了搖
“書書,你就原諒我吧!”
被他小鹿似的眼睛盯的破功的墨書書,警告了一句:
“下不為例”!
甚是喜歡牽著自己衣角的他,沒了平日的張狂,像極了愛粘在自己身邊的墨墨。
正沉寂在自己世界的墨白,意識到外面的情況,動了怒,被掀起的圍幔撞到了那只金玲,發(fā)出清脆的鈴鈴響,聲音隨著風飄向遠方。
沒想到是柳長安和墨書書的墨白,瞬間沒了怒氣。
“聽書書說你要去臥龍山看望太后娘娘,要去一段時日,所以我覺得有必要來見殿下一面?!?p> 見身處長亭的柳長安絞著自己的手指,墨白不以為然的笑道:
“你是來給我送行得?還是來嚇我得?”
見顧左右而言他的墨白,柳長安辯解道:
“這不是,我著急嗎?”
又抬頭望了望依舊笑容滿滿的墨白:
“我覺得應(yīng)該向殿下表示歉意,如果不是因為我……”
還沒說完就被墨白的一個腦瓜崩兒止住了口。
“小小年紀心思怎么這么重,你是不是什么事都愛往自己身上攬,這樣會長不高的知不知道?”
不甚在意的墨白又道:
“我只是去看望皇祖母,一段時日就會回來,怎么被你弄的生離死別似的,你道的又是哪門子歉啊”。
一貫在外人面前自稱“本殿下”的墨白竟然會自稱我,并不知曉的柳長安并未感覺不妥,可是卻讓墨書書感到意外。
自己眼中的墨白皇兄何時這樣與人親近,依稀記得小時候還樂觀、開朗、善良、可親的皇兄不知什么時候起變得張狂、冷漠、不好相處,最為明顯的就是與他母妃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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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這兩天小妞妞身體不舒服,更新不及時,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