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提出,在霍老夫人的禪房里,閉門思過并抄佛經(jīng)的柳長安,得到柳定邦的夸獎,柳品言卻心知肚明:不等父親怪罪就主動承認(rèn)自己的過錯,不僅不被責(zé)罵還能得到父親的贊賞。
不得不佩服他,能屈能伸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沒日沒夜的奮斗了三天后,終于在午夜前把佛經(jīng)交到了柳品言手上,不知已經(jīng)打擾到他休息的柳長安,頂著兩只黑眼圈,盡力忍住想打哈欠的欲望:
“三哥,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是我不好,不珍惜你的勞動成果,借花獻(xiàn)佛。
三哥,你看在我這幾天不眠不休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就差把自己褲子都拽掉的柳品言,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柳長安一副你不原諒我,你就別想擺脫我的無賴相。說了句:
“下不為例!”
“吧唧”
興奮的柳長安起身、上前、錮著他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不等柳品言反應(yīng)歡快的跑了出去。
“柳長安你個不知羞的登徒子。”
雖然無比憤怒的柳品言,卻被那潮紅的臉頰出賣了。
出去又回來的柳長安,推門露出一顆腦袋:
“三哥,你害羞了嗎?”
不等說完,一個茶杯就招呼了過來,幸好自己反應(yīng)及時,隨手關(guān)上了門,否則自己這張貌比潘安的臉可就破了相了。
還沒說到正事的柳長安不怕死的又推開了門:
“那個,三哥,你還帶我去看比賽嗎?”。
“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你想也別想”。
“哦”!
三哥這是答應(yīng)了,還是要確定的柳長安又一次推開了門:
“三哥這是答應(yīng)我了嗎?”
“滾……”
不再多做停留的柳長安一路小跑,回到自己西廳,三哥也不怕嚇壞人家的小心臟,到現(xiàn)在心還是碰碰跳呢!
站在一旁的板凳兒心里非議道:您那是跑步跑的。
他可不敢說出來,四寶少爺可不是好得罪的,見未洗漱倒頭就睡的柳長安,板凳兒上前蓋好薄被,退出了房外。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的柳長安,起身就想起還沒得到三哥的確切答復(fù),不行!
盯著一頭雞窩似的發(fā)型,跑到柳品言的寢室,空無一人,輾轉(zhuǎn)到了書房也是未見半個人影,難道真的不帶自己去了?
哭喪著臉的柳長安,迎面碰上了從戰(zhàn)旗營回來的柳承言,委屈的跑上前,撇撇嘴:
“大哥,三哥他……,他欺負(fù)我,說好帶我去看比賽的,他欺負(fù)弱小、他言而無信?”
望了望他身后,柳承言選擇性的閉了嘴,只是上前安慰的抱抱他。
“我欺負(fù)弱?。?p> 我言而無信?”
正享受著柳承言陽剛懷抱的柳長安,不可思議般的回過頭:
“三哥,你從那冒出來的你,我都找了你好幾圈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
掛在自己身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柳長安,柳品言搖搖頭,總是能擾人視線的他,真是有本事讓人忘了放棄對他的討伐。
扒掉掛在自己身上的柳長安,柳品言調(diào)侃道:
“就這么想去看比賽?”
抽了抽鼻涕的柳長安回道: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在家關(guān)個七八年試試?”
感覺提起傷心事的柳品言再看向柳長安時多了些心疼。
被柳品言的眼神盯得不自在的柳長安又說道:
“哎呦,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那是閑得住的主,不說這長安城被我逛了個遍,怎么也被我逛了個七八成?。 ?p> “哦,我還不知道我家四寶如此厲害,那又是誰上次走丟,找不到回家了路,還被人販子綁了呢?”
被柳承言揭短兒的柳長安不干了:
“大哥沒聽過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
再說了,我又沒說把長安城逛了遍,只說逛了個七八成,上次走丟就是那沒逛的一二成里面的?!?p> “成,你對,你有理,是大哥的錯”。
實在是說不過他的柳承言賠了理道個歉。
“你是說不過他的,大哥,別說整個將軍府,放眼整個長安城嘴皮子也沒幾個斗得過他的,敗在他手下不算丟人。”
看了會兒熱鬧的柳諾言,也加入到了調(diào)侃柳長安大軍中。
“二哥,此言差矣,四寶說的皆有理有據(jù),怎么到二哥這里我就成了不講理的地痞無賴,咱們可要好好的說道說道”。
得了,本來無事的柳諾言惹火上身了,還是柳承言制止了他的猖狂:
“好了,別說你胖你就喘了,我們過來就是要帶你去映月書院,后天就是比賽日,這兩天有的忙了,你如果想一起去,就快去洗漱,不然我們可不等你哦”。
剛說完就見跑沒影兒的柳長安,三人皆是寵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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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大招,大招,要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