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夜的烏池子,終于想到一個被自己忽視七年的問題:好像、似乎、大概,好吧!自己非常確定,自己可能成了人販子,“拐”了將軍府的公子七年。
所以在一個艷陽高照的早上,烏池子向徒弟二人宣布一件很隆重的決定:北上京城,直搗長安!
師傅!我親愛的師傅!您終于想起來您的徒兒七年沒回家了,七年!不是七天?不是七個月?是七年!
您徒兒我可能被列為了柳家的不孝子孫,更有可能已經(jīng)被除名,我已經(jīng)做好了一輩子不回去的打算,現(xiàn)在您告訴我要回家,我是該謝謝您?還是該恨您?看來自己的性命有些堪憂!
不做停留,一路北上的的師徒三人,途徑秦淮河的時候,柳長安和湯圓圓,互相給對方拋了個媚眼,自己發(fā)家致富的地方,怎么也要故地重游。
“師傅,停下來修整一夜吧,這樣太趕了,圓圓怕您撐不??!”
眼前這個眼冒綠光,表情狡黠同柳長安如出一轍打扮的人,烏池子深吸一口氣,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見師傅順勢拐進一家客棧,湯圓圓朝柳長安比了個OK的手勢。
柳長安朝湯圓圓豎起個大拇指:
“厲害!”
“經(jīng)過師弟這幾年的調(diào)教,再笨的徒弟也該出師了!”
調(diào)笑的二人一路打鬧的跑進客棧。
躡手躡腳的走出客房的二人打著手勢,小心翼翼走到樓下,然后一溜煙兒的跑沒了
“老、老板您有沒有看到兩個人影閃過去?”
一巴掌拍到店小二的腦袋上的老板吼道:
“又打瞌睡了,就知道偷懶,好好看著店!”
被吼的店小二摸著被打通的腦袋:
“難道我眼花了!”
沒想到趕上秦淮河賽花大會的二人,那叫一個興奮,奮力朝里鉆的二人看著眼前,原來此賽花非彼賽花。
“本人現(xiàn)在宣布,賽花大會的冠軍,怡人院阿黛姑娘!
下面請怡人院媽媽彩衣,給花魁頒獎。”
“彩衣?”
“彩衣?”
異口同聲的柳長安和湯圓圓,看著臺上,眉開眼笑的媽媽,還真是有緣!
錯過好戲的二人打算離開,去尋些美味佳肴,卻不曾想?
“阿黛姑娘可還記得,本少爺說過,你得花魁之日就是本少爺納你為妾之時?”
一看來的是這個人,就算是彩衣也有些怕,還記得五年前被氣的暈死過去的這位秦壽少爺,醒來后性子大變,但凡見到長相俊朗的男子,就會發(fā)狂,然后就是一頓毒打。所以這金陵城見到這位爺都是繞道走,沒想到自己攤上這個惡心人,彩衣諂媚的說道:
“哎呦,阿黛哪里能入您秦少爺?shù)难?,秦少爺真愛說笑!”
阿黛可是自己的搖錢樹,哪能去給他做妾,再者說了誰不知道這秦少爺變態(tài),進府的女子那個不是兩三天就被抬了出來,自己哪能把阿黛往火坑里推。
“少他媽的廢話,本少爺想要誰,用的著你這老鴇在這里嘰歪?”
“就是,還不乖乖的把阿黛給我們少爺交出來!”
“交出來!”
“交出來!”
身后的狗腿小廝附和著。
見就要上前的秦少爺,阿黛下意識的躲到媽媽身后,就連彩衣身子也抖成了骰子。
敢怒不敢言的眾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姑娘落入虎口。
“秦少爺您行行好,放阿黛一馬,行行好?行行好?”
這老天真是長眼,知道師徒三人缺錢了,這不就給送來了一位財神。
在小廝推開彩衣,手拉住阿黛的時候,不等自己出手,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師姐一個石子過去,就聽到那小廝慘痛一叫。
“誰?敢砸本少爺?shù)膱鲎樱拷o本少爺出來!”
一把被師姐推出來的柳長安,瞪了湯圓圓一眼,敢做不敢當。
把玩著手里的碧玉蕭,柳長安玩味的說道:
“小爺我出來了,你能拿我怎樣?”
“敢叫板我們秦壽少爺,不要命了嗎?”
主子還沒說話,狗腿子小廝狐假虎威的嚷嚷道。
看著這個氣宇不凡、玉樹臨風、溫潤如玉,比女子還白嫩的公子,眾人都踢他捏了把汗。
“哎呦,是在下失禮了,不知道是秦公子!”
眾人見此,紛紛罵道又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只是再下不知,這禽獸少爺是那個禽?那個獸?
家禽的禽?野獸的獸?”
上一秒還叫罵的眾人,下一秒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柳長安,禽獸肥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發(fā)瘋般的說道:
“把他的臉給本少爺戳爛!”
一聲令下,狗腿小廝蜂擁而來,眾人四散而逃,只留下柳長安和湯圓圓。
出手的湯圓圓便看到,被自己一鞭子掃到地上痛苦不堪的小廝,上前就是一腳:
“你媽沒告訴過你,別跟難看的人一塊玩,不僅拉低自己顏值,還有辱自己智商!”
像是受什么刺激的禽獸,發(fā)了瘋的朝湯圓圓沖過來,站在一邊沒出手的柳長安,上前一個側踢一腳踹翻在地。
廣場一枝花
花花:這個出場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