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盡地主之誼的柳長安,帶著師傅和師姐來到的京城第一樓,樓外樓。
還不到飯點,已是賓客滿棚的樓外樓,讓湯圓圓興奮不已。
見師姐如此模樣,柳長安大方的說道:
“師傅、師姐今天我請客,你們敞開了吃!”
有了柳長安這句話,拉著師傅走進樓外樓的湯圓圓,高聲喊道:
“小二、小二!”
“來了您嘞!客官來點什么?”
“喂!
喂!”
見自己喊了兩遍都沒應(yīng)答的店小二,湯圓圓怒了。
是!知道師弟長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可是你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人家看,真的好嗎?
“啪
小二!”
一個巴掌拍到桌上、外加一聲怒吼,不僅店小二回了神,就連其他客人也投來了目光。
“天吶!這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是誰家的公子?”
“什么公子?明明是小姐?”
“你眼瞎?怎么會是小姐,看那打扮明明是公子!”
“你才眼瞎呢!不知道可以女扮男裝嗎?肯定是個小姐?”
不理會眾人討論的柳長安,向小二說道:
“麻煩把菜單給我?guī)熃?!謝謝!”
從變聲以后,柳長安的聲音自帶磁性,用他的話說就是:能讓人耳朵懷孕,雖然讓湯圓圓嘲笑了數(shù)日,倒不得不承認(rèn),確實沒有夸大其詞。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顫抖的把菜單遞到柳長安面前,卻不料被已經(jīng)黑了臉的湯圓圓截了胡:
“我?guī)煹苡⒖t灑?”
小二點頭。
“玉樹臨風(fēng)?”
點頭。
“羨慕?”
點頭。
“喜歡?”
點頭。
“嗯?”
搖頭。
“不喜歡就對了,我?guī)煹芸墒悄袃荷?,不搞斷袖?!?p> 還沒說完,風(fēng)一般的店小二跑沒了蹤影。
“師姐是不是不餓,還有心細(xì)唬人?”
“還不是你長了張招蜂引蝶、惹禍的臉”。
一臉都是你的錯的湯圓圓回道。
“你看我就說是位公子,你們還不信!”
“不曾聽說那家府上有如此樣貌的公子?!?p> “這樣貌可真是鳳毛麟角,就算尚書府的程三公子,都不及?。 ?p> “以后要便宜了誰家姑娘啊?”
眾目睽睽之下,終于用完飯的三人來到柜臺邊,掌柜的問道:
“一共五兩銀子,三位客官請問誰付錢?”
柳長安和湯圓圓指了指師傅,被賣的烏池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柳長安:
“是誰說請客的?”
眨著無辜大眼睛的柳長安回道:
“是徒兒說請客沒錯,可是徒兒沒有說掏錢??!”
途徑師徒三人的墨書畫,聽到柳長安的說辭,甚是好笑。
回頭觀望,只看到背對自己的背影。
見自家哥哥停下來,墨書書很是奇怪,回頭望去,沒什么異常啊!
“哥,怎么了?”
此時認(rèn)命的師傅付完錢,三人前后離開了樓外樓,自己一愣神兒的功夫,柜臺前就沒了人,墨書畫回了句:
“沒事!”
便向樓上走去,行至半途中又停下來的墨書畫,突然想到剛剛那人的感覺,怎么像極了小時候的柳長安。
見哥哥又停了下來,墨書書急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
突然笑了笑的墨書畫回道:
“剛剛經(jīng)過一人,給我的感覺像極了柳長安!”
七年不曾聽到這個名字的墨書書向他確認(rèn)道:
“誰?
你說誰?
怎么可能?
那個白眼狼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風(fēng)流瀟灑呢?
哪里還會記得咱們?”
見還怪柳長安的墨書書,墨書畫說道:
“到現(xiàn)在還這么酸?
你這老陳醋,年頭可夠久的了!
我可不信你真的和他絕交!
我敢打賭如果他回來了,你保準(zhǔn)兒跑的比兔子還快!”
不同意他說辭的墨書書回道:
“我要是跑的比兔子還快,我就是他孫子,他倒是敢回來?
七年,一去不回,大禹都比不過他,你看一年比一年暴躁的柳品言!
他也有膽子回來?”
確實需要些膽量。
在樓外樓擺了師傅一道兒的柳長安沒想到報應(yīng)來的這么快。
“師傅,您不能這么無情?
您怎么能讓我一人回將軍府?
您不是都答應(yīng)我留在這里的嗎,怎能出爾反爾?”
“第一,你跟了我七年,我何時不無情!
第二,將軍府是你的家,你回去理所應(yīng)當(dāng)!
第三,我確實是要留在這里,但不是將軍府,又怎能說出爾反爾!”
被師傅堵的啞口無言的柳長安,喘著粗氣:
“您除了跟我回將軍府,還能去哪里?”
“你放心,我和你師姐打算去臥龍山找你師伯,小住幾日。
師傅靜等你佳音,等你這邊安頓好了,師傅再來拜訪柳將軍?!?p> 合著就是個陰謀,刨了個坑把我埋進去的陰謀。
如果不是您這個罪魁禍?zhǔn)?,我何此七年不回家?p> 現(xiàn)在您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我自己單槍匹馬,您的良心呢?
高!
實在是高!
您不愧是師傅!
這筆賬徒兒記下了。
分道揚鑣的柳長安心里發(fā)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廣場一枝花
花花:師傅為以后埋下了顆炸彈(?ò?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