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三哥可是有事找我?”
不敢在柳品言面前造次的柳長安,露出八顆標(biāo)準(zhǔn)的大白牙傻笑著。
剛剛還跟朵花似的,怎么到自己這里就成了這傻樣,難不成自己真有這么可怕,第一次正面審視自己的柳品言心里復(fù)議著,可是見不得像傻冒似的,對著自己笑的柳長安,柳品言無情的說道:
“你信不信再笑,我把你的牙給你一顆一顆的敲下來?!?p> 看你還敢對別人?笑這么好看試試?
被柳品言恐嚇的柳長安,下意識的閉住了嘴,瞪著那銅鈴般的大眼睛,似是在控訴他的無情:
“幾年不見,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不回家確實是我不對,可是我也是不得已,你總得聽我解釋吧!
從回來到現(xiàn)在你自己說說,你給我好臉色了嗎?
本來我以為咱倆相見會抱頭痛哭,再不濟你也會給我個擁抱,可是你呢?
我都不敢相信你還是不是我哥?
莫不是這幾年受什么刺激了?”
說著上前又是摸頭又是扯衣的,讓柳品言無從招架:
“如此模樣成何體統(tǒng)!
出去幾年怎沒一點長進?
你那勞什么子師傅,看來也是個浪得虛名的主兒!”
見他不問事實真相,不分青紅皂白就妄下定論的柳長安,沒了之前的好脾氣。
“三哥,你不要這般無理取鬧好不好!
你告訴我什么叫沒一點長進?
什么叫浪得虛名?
不知道、不了解就不要妄下定論!”
“你這是為了一個外人,指責(zé)我嗎?”
似乎沒有抓住重點的柳品言,質(zhì)問著柳長安。
“我沒有指責(zé)你,我只不過在闡述事實!
三哥怎知我這幾年沒有長進?
還有,師傅他不是外人,他和你一樣都是我的親人!
三哥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他把你擄走了七年,惹的家人為你操碎了心,剛走的那半年祖母整日整夜的提不起精神,現(xiàn)在倒好說他幾句還說不得了?
越是見他這樣維護,心里越是氣憤的柳品言沒了理智:
“我竟不知咱柳家,什么時候多了個姓烏的親戚?
怎么?師徒感情深厚的,自己的三哥都說不得了?
你有沒有長進關(guān)我何事,反正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你?”
“我!我怎樣?
我說錯了嗎?
有誰會七年不回家,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的柳長安,不與他一般計較的說道:
“三哥,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我有沒有長進你日后就知道!”
見他這般不在意,柳品言的怒火更旺了,合著自己在這唱單簧呢?
“何必等到日后,現(xiàn)在我就想見識見識,離家七年的柳公子學(xué)到了多大的本事?”
說著已經(jīng)攻過來的柳品言讓柳長安措手不及,一掌被推出廊下,見三哥還不收手,柳長安趕緊說道:
“三哥看清楚了,這里可是祠堂,如果父親知道了,鐵定饒不了你、我”。
以為柳長安膽小怕事的敷衍自己,柳品言刺激他的說道:
“沒學(xué)到本事就說沒學(xué)到!
我還能笑話你不成?
堂堂七尺男兒用這個理由不嫌害臊?
你那師傅就是這么教你的?”
不讓他鬧個夠怕是消停不了了,柳長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問道: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消氣?”
“打你!”
柳承言和柳諾言到的時候,二人正打的不可開交,見在祠堂外開打的兩人,柳承言上前說道: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如此胡鬧?”
“大哥,你別管,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見還有時間應(yīng)付自己的柳品言,柳承言回道:
“你愛看誰不順眼就不順眼,可是你們在此斗毆,我看的不順眼!”
說罷就要上前制止,卻被身邊的柳諾言,出言勸道:
“這一仗早晚都免不了,你就是現(xiàn)在制止了,以后還是會再起的,何不如讓他打個痛快,發(fā)泄出來了也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這幾年品言都成什么樣子了,現(xiàn)在罪魁禍?zhǔn)谆貋砹?,是時候讓他發(fā)泄了!”
其實諾言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在這里?
“可是,在祠堂這里終是不妥,如果父親知道了?
罷了!
如果懲罰就一起吧?”
只守不攻的柳長安,見柳品言發(fā)了狠,自己被他推了兩掌的柳長安,也重視了起來,看來今天分不出個勝負,三哥是不會罷休的。
越發(fā)認(rèn)真起來的柳長安,讓柳品言漸漸吃不消了,在旁邊觀戰(zhàn)的柳承言和柳諾言,看著逐漸占據(jù)上峰的柳長安,心里著實驚訝了一把,幾年不見,四弟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祖宗祠堂,豈容你們這般胡鬧!”
一旁觀戰(zhàn)的二人回頭便看到,走來的父親和王爺:
“父親、王爺!”
“父親、王爺!”
行禮完畢又看向戰(zhàn)斗的兩人,祈禱!
“砰,嗯!”
被柳長安擊落在地的柳品言,發(fā)出一聲悶哼,觀戰(zhàn)的四人瞧著倒地的柳品言,又瞧著收功的柳長安,皆是看不透的表情。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8-07-21/5b53360e07257.jpg)
廣場一枝花
花花:我家三哥也不是個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