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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腹黑

勝者為王敗者下堂 廣場一枝花 1742 2018-08-10 21:56:07

  柳品言離開后,柳定邦望著程素音開口道:

  “你如何看?”

  程素音回想著,品言的表情自然、坦蕩,沒有絲毫慌亂便說道:

  “應(yīng)該沒聽到,就算聽到,應(yīng)該也沒聽到多少,邦哥不必?fù)?dān)心,這幾日我且留意看看,品言這孩子也是個心思細(xì)膩的主兒,萬不可急功近利。”

  甚是同意的柳定邦,不在多說什么只是回道:

  “好,以后咱們可是要小心了!”

  程素音同意的點點頭,同時牽起柳定邦的手,緊緊攥住,似是讓他放心。

  一路走回東廂的柳品言,路過柳長安的西廂,停住,伸出敲門的手又停留片刻,后又放下走向自己的房間,坐在小榻上:

  “成安公主?

  看來要向書書打聽打聽了!”

  映月書院明文規(guī)定,男子十八歲經(jīng)過統(tǒng)一考試后,經(jīng)過皇家選拔,優(yōu)秀者進(jìn)去皇家各部,次者便下放到鄉(xiāng)郡,以功績向上提拔。

  所以現(xiàn)在映月書院只剩下了柳品言與墨書書年紀(jì)不到。

  柳諾言不用多說,肯定是去了戰(zhàn)旗營,柳品言也不會列外。

  墨書畫還有墨白現(xiàn)跟隨皇上左右學(xué)習(xí)治國之道,其中理由不用多說。

  程家大表哥程無塵入了內(nèi)閣,二表哥程無雪入了禁軍跟隨皇上左右,四表哥程無忘入了刑部,只有那只像花孔雀似的三表哥程無憂,被大舅像個禍害似的丟去了戰(zhàn)旗營。

  可以想象到一向愛美如命的三表哥,怎能受的了周圍一身的糙老爺們,整天都會上演的戲碼就是捏著他的蘭花指,說這個皮膚不好,說那個手糙,就給沒長腦子似的,這些可都是士兵?每天在烈日下操練的士兵?可不是那一個個的美嬌娘!

  所以惹得人很是厭煩,現(xiàn)在已是戰(zhàn)旗營少帥的柳承言,一聲令下。

  每天操練的隊伍里多了個,武裝嚴(yán)密、哀聲怨道、垂頭喪氣之人,不曾想武裝再嚴(yán)密,程無憂也被太陽考成了黑炭。

  這可讓看他不順眼的大舅舅,樂開了花,還直言道:

  承言真是好樣的。

  惹得程無憂都沒有,給過柳承言好臉色,根本不拿他當(dāng)回事的柳承言,下起狠手來可要了他的命,被操練的只剩半條命的程無憂認(rèn)了慫,再也不敢公開挑戰(zhàn)柳承言,只能再背地里可勁的折騰。

  用程無憂的話說,姑姑家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除了非常合他眼緣的長安寶貝。

  可是他那表弟一聲不響的跑出去七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可是讓表哥的心碎了一地,等他回來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第二天來到映月書院的柳品言,目光尋著墨書書,見座位上沒有,便起身向外走去,四處都不見墨書書的蹤影。

  從映月潭走來的墨書書,看到背對他的柳品言,起了捉弄的心思,悄無聲息的來到柳品言身后,跳起身就是一個擁抱,聽到動靜的柳品言一個轉(zhuǎn)身,被他抱個滿懷。

  激烈的撞擊,導(dǎo)致昨天被柳長安踹的那一腳,又疼了起來。

  見柳品言緊皺著眉頭,齜牙咧嘴的模樣,墨書書打趣道:

  “行了啊,別演了,不就是抱了一下,還能把你抱壞了不成?你又不是那花孔雀?”

  見柳品言還是那個姿勢和表情。墨書書可不敢大意,上前一把扯過柳品言的外衣,攥著里衣領(lǐng)口,伸著腦袋:

  “我去,我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盯著柳品言胸膛前的那片青紫,墨書書驚訝又興奮的說道。

  疼痛逐漸緩解的柳品言,看著眼前這個缺根筋的墨書書,回道:

  “你還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這幾年與墨書畫、墨書書的關(guān)系,越發(fā)好的柳家三郎,沒了君臣的凡俗禮節(jié),倒像是真正的兄弟般隨便調(diào)侃。

  “以你的身手,誰能把你傷成這樣,你告訴我,我替你報仇?”

  甚是不解的墨書書,大放厥詞!

  “你替我報仇,就你?我怕到時候給你收尸都難!”

  被柳品言說的沒有面子的墨書書放言道。

  “小看我不是,今天我還倒要看看到底誰給誰收尸?”

  “不錯,很有魄力,我很看好你呦!”

  見柳品言還賣關(guān)子,墨書書等不及了:

  “你倒是說啊?”

  既然他如此急迫的想找死,就爽快告訴他的柳品言說道:

  “柳四寶!

  現(xiàn)在就在柳家祠堂!

  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找他!

  不,

  是去收他的尸!”

  以為是自己聽錯的墨書書,向他確認(rèn)道:

  “誰?

  你說誰?

  那個殺千刀的白眼狼柳長安?”

  對墨書書的評價很是認(rèn)同的墨品言確定道:

  “對!

  就是那個殺千刀的白眼狼柳長安!”

  不等他說完,就已經(jīng)跑沒影的柳品言,哼笑道:

  “常言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個禍怎能我一人獨享?”

  映月書院外,并肩同行的墨如玉和墨書畫,看著一陣風(fēng)似的的墨書書,皆一臉無措,隨后便看到跟上來的柳品言。

  “品言見過王爺、殿下!”

  墨書畫疑惑的問道:

  “書書這是怎么了?”

  不作隱瞞的柳品言回道:

  “他是要替我去報仇!找柳長安報仇!”

  原來如此,想必幾天前給自己錯覺的那個人就是他無疑。

  回想起當(dāng)時書書的言論,墨書畫甚是無語,這速度,兔子那跟的上?

  

廣場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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