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如此聽話的柳長安,墨如道想起,幾年前自己見到的黃口小兒,可沒有這般聽話,莫不是不認得了?心里復議著便開口的墨如道:
“你可還認得朕?”
很是記仇的柳長安,望了望威嚴的墨如道,搖搖頭:
“長安第一次見陛下!”
看他那表情怎么是第一次見,此時的墨如道,如小孩子脾氣的說道:
“滿口胡言!”
“長安怎么胡言了?”
一老一小,就這么打起了嘴官司。
“那朕就給你個提示!
七年前?”
柳長安搖頭。
“映月書院?”
再搖頭。
“那天是映月書院比賽?”
還是搖頭。
這次就連一旁的墨墨,都看出了故意的柳長安。卻見父皇還不死心的問道:
“那你說的那套狗尾巴草的大道理,你總還記得吧?”
沒脾氣的墨如道,看著眼前裝傻般的柳長安,如果他還敢搖頭,朕就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恍然大悟的柳長安:
“哦?想起來了!可是?”
又重新打量著墨如道:
“長安記得那天的人,可沒有陛下這么英俊,也沒陛下這么博學,更沒有陛下您的一言九鼎!
都一起拉勾上吊的交情,卻不想分分鐘被人給出賣了!
要是您,您能愿意記得嗎?
對不對皇后娘娘?”
聽到此處,再聽不出來的就是傻子。
墨如玉看著裝傻充愣的柳長安,果然一肚子壞水兒,這仇記的,還真是惹不得!
把水潑向安寧的柳長安,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倒是頗讓人喜歡,便朝著墨如道開口:
“這事兒確實做的不地道,您說呢陛下?”
看著向皇后諂媚表情,一臉“您說對的”柳長安,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墨如道,這小子指桑罵槐的本事還真是一流,想不到,幾年不見,這本事長進的無過之而不及。
“讓朕來說,這事兒做的地道的很!”
“皇上?”
看著和小孩子杠上的墨如道,安寧開口,不曾說完就被柳長安截了過去。
“陛下可知,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句話?
那陛下是覺得,答應別人的事,就該不遵守承諾,隨便相告與他人?
還是說,陛下覺得說出口的承諾,本就是個唬人的幌子……”
“大膽!”
“柳長安!”
墨如道與墨如玉同時制止了他。
“柳長安不懂禮數(shù),望皇兄見諒!”
擋在柳長安身邊的墨如玉,開口向皇上請罪。
就連皇后,也在身旁,輕輕拽了拽皇上的衣角:
“皇上怎么跟個孩子似的?柳公子說的并沒有什么錯啊,怕是皇上自己多想了吧!”
見皇后如此的說,如果再和他一般見識,自己威嚴何在?
只是這般饒了他,也是不可能,借此好好敲打敲打他,背手而立向他說道:
“你可知錯?”
不卑不亢的柳長安開口道:
“陛下可知錯?”
“朕何錯之有?”
“您當然錯了,當年咱們倆明明說好了的,長安不向別人說起見過陛下的事情,陛下您也不能向別人提起長安的事情,可是您呢?
回頭就把人家賣給了爹爹,讓爹爹好生責罰了人家一番。
您還想不承認?你身旁的公公,還有王爺可都是證人!
想必今天發(fā)生的事兒,也瞞不住爹爹,索性一次說個夠,回去是打是罵,也落的心甘情愿!”
被提到的德川,怕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忙低下了頭。
見他如此的柳長安,心里罵道:
沒種!
畢竟這也怨不得人家,不是嗎?
見他把這些陳年舊帳,搬到臺面上和自己掰扯,墨如道甚是覺得好笑:
“讓你這么說,如果柳頑固知道了今天的事,那定是朕告的密了?”
“人家可沒這么說?”
“可是你的意思,卻是這個意思!”
“陛下這么理解,長安也沒有辦法!”
“哈哈哈哈,柳定邦做了什么孽,惹了你這么個魔王!
為了朕的清白,今天在場的如果把這件事說出去,朕定不饒他,你看可好?”
“陛下說什么是什么,長安一切聽陛下的!”
“你這張嘴,能把活人氣死,還能把死人死活!”
“陛下,真是高抬了人家!”
見父皇露出了笑臉,墨墨提起來的心,可算回到了原位,這柳公子可真是敢,還不曾有人在父皇面前如此放肆,卻不被父皇責罰,不得不說她這位恩公是個人才。
笑意嬌羞的墨墨,走到柳長安身邊,伸手拽起柳長安說道:
“原來恩公就是將軍府的公子,怪不得有如此好身手,墨墨真是佩服!”
不動聲色的避開攀上自己手臂的墨墨公主,柳長安恭敬的回道:
“公主繆贊,長安沒您說的這么好!”
急于向他表達自己的墨墨,嬌羞的回道:
“才不是,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了!
那兒那兒都好!”
說完最后一句話,臉已經熟透了的墨墨,躲到安寧的身后。
墨如道和安寧,同時望向柳長安,又看向一臉嬌羞的女兒。
見墨墨如此表情,又回想起剛剛她說的話,柳長安無辜的望向墨如玉用眼神詢問道:
“我是不是給自己惹麻煩了?”
“你惹的麻煩還少嗎?”
看著譏笑自己的墨如玉,柳長安懇求道:
“求救命!”
“本王有何好處?”
隨時不忘壓榨自己:
“為您洗一年的衣服!”
“成交!”
這套路?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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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一枝花
花花:我家王爺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