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究極折磨
隨著寧封和公孫離突然消失不見,落在越野車上的魂鎖典獄長也是一愣,忍不住更加愉悅地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有趣的小家伙,讓我來找找,你躲到哪兒去了呢?”魂鎖典獄長繼續(xù)笑道。
只見魂鎖典獄長抬頭四顧,他的雙眼似乎穿透了樓宇的阻礙,洞悉到了數(shù)公里、乃至數(shù)十公里外的情況。
終于,魂鎖典獄長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恐怖的骷髏頭忍不住微笑,言道:“哦~原來躲在這兒呢!”
“在我面前,誰也別想逃!”
魂鎖典獄長冷笑了一聲,并開始搖轉(zhuǎn)著手中的鏈鉤,向著一個方向突然猛擲而去。
瞬間,魂鎖典獄長甩出的鏈鉤,宛如一道漆黑的流星,筆直地砸傳樓宇的阻攔,向著一公里之外的某處大廈樓頂飛去。
……
此時,寧封站在大廈的頂上,心中滿是死里逃生的驚喜,他忍不住對著公孫離,激動地問道:“阿離,是你救了我對不對?你是怎么做到的?!”
公孫離將手中撐開的紙傘收起,對著寧封笑道:“哥哥,阿離會保護(hù)好你的,這是阿離所立的誓言!”
聽著阿離的聲音,寧封也是舒心一笑,說道:“阿離,這一次哥哥不得不承認(rèn),若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恐怕已經(jīng)……”
砰~
寧封話還未說完,一道巨大的爆炸聲突然傳來,而一根漆黑色的鏈鉤,居然穿透寧封身后的一座樓宇,直接向著寧封的身軀飛來。
此時,寧封根本來不及做出躲避的動作,就已經(jīng)被那泛著幽光的黑色鏈鉤,給勾住了腰身。
這一刻,寧封感覺從身體到靈魂,都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所束縛。
無論如何,寧封都掙脫不開鏈鉤。
而在鏈鉤勾住寧封的一瞬間,鏈鉤便立即向后縮回,似乎想要將寧封勾走。
“哥哥!”
眼看著寧封被勾住,阿離也是瞬間一驚,連忙抓住寧封的手臂,不愿讓寧封被勾走。
只是,阿離的實(shí)力雖然很強(qiáng),但是和恐怖的魂鎖典獄長相比,卻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尤其是在力量的對比上,更是差了太多!
所以,阿離并未將寧封從鏈鉤中拉回,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寧封被鏈鉤扯走。
看著寧封被勾走,阿離那脆弱的心,就宛如被千針亂扎一般,痛苦到令人窒息。
“把哥哥還給我!”
終于,阿離爆發(fā)出了一聲嘶吼,整個人也是縱身一躍,向著鏈鉤收回的方向追去,想要將寧封給搶回來。
不一會兒,鏈鉤便被魂鎖典獄長收回,而鏈鉤上束縛著的寧封,自然也再一次回到了魂鎖典獄長的面前。
“嘎嘎嘎,小家伙,我是來自暗影島的魂鎖典獄長錘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p> 近距離之下,魂鎖典獄長的聲音更加清晰了,就像是有人在水中說話,又像是死囚在絞索捆緊時的呼號。
言罷,魂鎖典獄長控制著鎖鏈,如蛇般纏繞著寧封的身軀,而鎖鏈另一端的彎鉤,則被緩緩抬起,在寧封的身上來回比劃。
“小家伙,我是破開你的胸膛呢?還是抽出你的脊髓呢?”
魂鎖典獄長對著寧封冷笑道,“哪一種刑罰更痛苦?嗯……或許我可以都試一遍!”
“不過,如果你哀求我的話,我可以繞過你!”
面對魂鎖典獄長的恐怖言語,寧封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吼道:“怪物,你覺得拷打我的肉體或靈魂,就能讓我痛苦到向你求饒嗎?別做夢了!”
然而,聽到寧封不屈的聲音,魂鎖典獄長繼續(xù)冷笑道:“我聽過無數(shù)勇士的豪言壯語,但最后他們都會向我跪地求饒,我想你也是一樣的!”
“來吧!讓我享受折磨所帶來的愉悅吧!”魂鎖典獄長繼續(xù)說道。
言罷,魂鎖典獄長揮動揮動這彎鉤,將寧封身上的上衣劃破,鉤刃在寧封健碩的胸膛上,輕輕地觸點(diǎn)著,似乎在挑選合適的解剖位置。
寧封凝視著魂鎖典獄長,看著他那毀廢的骷髏頭,就宛如在凝視著深淵。
寧封已經(jīng)可以確定,魂鎖典獄長是個真正的惡魔,它沒有同情、沒有仁慈、更沒有人性。
在魂鎖典獄長的鏈鉤下,他寧封只有一個結(jié)局,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忽然,寧封忍不住張嘴慘叫,因?yàn)樗杏X到胸口傳來了劇烈的痛楚。
此時,魂鎖典獄長手中鏈鉤的鉤刃,已經(jīng)刺破了寧封的胸膛。
隨即,鋒銳的鏈鉤繼續(xù)無情地劃動,將寧封胸膛上的肋骨和肌肉,全部都緩緩割裂。
這一刻,無數(shù)的鮮血順著裂口噴出,濺射在錘石的臉上和鏈鉤上。
“寧封……”
這一刻,四周傳來眾士兵的驚呼聲,他們很想解救戰(zhàn)友寧封。
可是,在魂鎖典獄長的強(qiáng)大氣息之下,哪怕是最威猛的張擎、周炎等人,也只能被震懾的動彈不得。
“凡人,死亡和苦難至大!”
當(dāng)鏈鉤劃到寧封心臟位置的時候,魂鎖典獄長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并向著寧封戲謔道:“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死亡,但在走入死亡之前,你必須經(jīng)過我的手心!”
此時,寧封感覺鏈鉤的鉤尖,已經(jīng)觸碰在了他的心臟上,那鉤尖上的幽光,帶來了比北極還要徹骨的寒冷,并且令寧封的心臟加倍的疼痛。
而胸膛上被劃開的傷口,也開始彌漫起了幽焰,骨肉在幽焰的灼燙下,更是帶來了無盡的疼痛。
這是魂鎖典獄長降下的折磨,而他寧封卻依舊難以解脫。
此刻,寧封只感到身體里的力量、腦海里的意識,正在迅速地流失,心跳逐漸慢了下來。
寧封很明白。
他……馬上……就要死了……回不到家……見不到父母……見不到阿離……
這時候,魂鎖典獄長的另一只手,也將燈籠高高提起,準(zhǔn)備收下寧封的靈魂。
燈籠中閃爍的幽光里,傳出來陣陣悲啼,無數(shù)游魂的臉孔和雙手,抵在燈籠的內(nèi)壁上清晰可見。
“唯有此刻,才是收取靈魂的最好時機(jī)?!卞N石典獄長笑道。
寧封發(fā)覺自己的視野,從外到內(nèi)都已經(jīng)開始變灰,靈魂正從四肢百骸間慢慢抽離。
他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在魂鎖典獄長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下,他不可能有抵抗的機(jī)會。
“盡管掙扎,你越是掙扎,我就越加愉悅。”
此刻,魂鎖典獄長說話的口氣,仿佛是在談?wù)撘坏烂牢丁?p> 而散發(fā)著幽光的鏈鉤,正懸在寧封的心臟前,那浸透了亡魂的怨念,也慢慢纏繞向?qū)幏獾男呐K。
寧封想要說話,但他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只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隨著微弱的呼吸而涓涓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