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室后,趙天賜心想這距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兩個小時,而實踐部分又是下午才開始,怎么打發(fā)這段時間呢?
總是聽莊大元說校園里有個天鵝湖,特別漂亮,反正閑著也沒事,那就到湖邊打打太極吧。
這天鵝湖并沒有天鵝,只因為這湖的形狀如天鵝般,所以才取名天鵝湖。
不過這湖的風(fēng)景的確不錯,湖中心生長著一簇潔白的睡蓮。
這睡蓮種類非常多,而這湖里的睡蓮清一色都是白色睡蓮,長卵形花瓣潔白無暇,花蕊淡黃色,給人一種冰清玉潔之感。甚至在這一簇睡蓮中央還生長著白色并蒂蓮,兩兩相依,甚是罕見。
此時正是上課期間,校園里很少有學(xué)生走動,天鵝湖只有晚上才顯得非常的熱鬧,白天幾乎沒有人來此。
趙天賜看著空無一人的湖邊木板踏臺,這正是一個極佳的廣場舞....額不,打拳的場所。
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常后,每天都堅持打一套太極拳,強身健體,心曠神怡。
隨著熟練度的增長,他也發(fā)現(xiàn)這拳法讓自己能更了解身體穴位,氣血流動,同時也能感知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自己身體里流動,在練拳期間還隱隱有拳風(fēng)外放之感。
當(dāng)在醫(yī)書的氣功篇上發(fā)現(xiàn)這套太極拳法的時候,覺得只是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而已,可隨著深入的練習(xí),發(fā)現(xiàn)真的有點像小說中的功法一般。
太極拳的不同之處在于,當(dāng)下廣場上大爺大媽所練習(xí)的都是簡易版的二十四式太極,而自己練習(xí)的確實三十三式,除此之外,還有三式晦澀難懂的招式,至今都無法理解。
一套三十三式的太極拳法,在趙天賜的演練下,行云流水,招式連貫。
結(jié)束之后,趙天賜感覺渾身舒暢,說不出的痛快之感。
此時發(fā)現(xiàn)踏臺的另一邊站著一道身影,潔白長裙,白色低跟高跟鞋,長發(fā)綁成馬尾披在后背,兩邊鬢發(fā)自然垂落。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猶如這湖中潔白的睡蓮一樣冰清玉潔。給人一種恍然如仙人之感。
他微微向她點了點頭。
本以為她只是偶然來到此處,卻不想她竟然朝自己走了過來。
“同學(xué)你好,我是古心月,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聲音柔聲細語,如泉水般涓涓細流,讓人心曠神怡。
古心月?
是莊大元天天掛在嘴邊的?;ü判脑拢?p> 一直聽聞?;ㄈ绾稳绾纬霰姡袢站尤灰姷搅吮救?。
這真人可遠勝他們口中所描述的樣子啊~
“你好,我叫趙天賜”
“天賜...是天官賜福的天賜?”
“額...是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聽了他的名字沒有覺得好笑,反而反映出認真確認的神態(tài),不免讓趙天賜對眼前這位極其漂亮的同學(xué)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
“不錯的名字~”,古心月微微一笑。
“我......”
見他如此,古心月岔開話題,“剛才我看你在這湖邊練拳,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練的是太極吧?”
“對,是太極,你知道太極拳?”,趙天賜好奇,如他這般年紀(jì)的年輕人大多對于這些不是很清楚。
“知道一些。現(xiàn)在不是上課期間嘛,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練拳?”,她疑惑地問道。
“哦,我們今天考核,我提前出來了,你呢,怎么也一個人?”,趙天賜問道。
“我比較喜歡安靜,所以一個人走走~”
“你是哪個專業(yè)的?”
“我是針灸推拿專業(yè)的,你呢?”,趙天賜問道。
“我是信息管理與信息系統(tǒng)專業(yè)的”,她說道。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相視一笑。
“我發(fā)現(xiàn)你與他們很不同”,她打破這尷尬的氣氛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趙天賜問道。
“你看人的目光很清澈,說話很平靜,沒有太大的波動~”,她略有思索地說。
趙天賜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作為學(xué)校的?;ǎ瑤缀趺刻於紩鎸δ切λ麅A慕的男生,難免會有厭煩之感。
“我只是比較慢熱,熟悉了之后,與他們也無異”
“是嘛,不過你給我的感覺很不同,我們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以后學(xué)習(xí)上可以多交流交流~”,古心月拿出手機朝他晃了晃。
“好啊,你號碼報一下,我加你”,趙天賜掏出自己的老年機說道。
這下真的把古心月驚到了,如今還有人用這么老式的手機?
果真與眾不同!
不過她并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報了自己的號碼給趙天賜。
兩人邊走邊聊,從湖邊一直到校園林中小道。
期間偶爾有其他學(xué)生路過,剛好看到這一幕。
紛紛驚訝不已,都在猜測?;ㄅ赃叺哪猩钦l,跟校花是什么關(guān)系......
如果此時許世運等人看見,定會氣的咬牙切齒,對趙天賜恨之入骨。
只是這個時候他正在考場里絞盡腦汁與試卷爭斗呢~
“和你聊天很舒服,我得回去了,期待下次再見!”,古心月說道。
“能得到?;ǖ钠诖?,真是我的榮幸,下次再見~”,趙天賜笑著說道。
“這才剛熟悉,你就開始暴露本性了?”,古心月打趣地說道。
“額......”
“嘻嘻,不逗你了,不過你依舊與眾不同,下次再聊,拜拜~”,古心月跟趙天賜揮了揮手,朝校園另一側(cè)走去。
與美人相處,總是會忘了時間的流逝,這一聊就聊了一個多小時,距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不過實踐部分的考核已是下午的事了,倒是不急著回去。
那就去圖書館看書吧。
“錢老,沒吃飯呢吧?我給你帶了午餐!”,趙天賜手里拎著一份打包的面放在了錢老面前。
“還記得給我?guī)э?,算你小子有良心,?..”,錢老直接從口袋里掏出十二層的鑰匙扔給了他。
“哈哈,謝謝錢老!”
拿著鑰匙直上十二層。
來到書架前,趙天賜翻開那本《神農(nóng)草本經(jīng)》,仔細地翻閱起來。
這本草經(jīng)記錄了很多極其罕見的草藥,很多都是世面上已經(jīng)杳無蹤跡的。
他一頁一頁翻看著,在他看到第三十頁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三個字令他興奮不已。
沒錯,正是“復(fù)心草”!
“沒想到還真的有這草藥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