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烽覺得很好笑,到底是腳重要還是鞋重要?夏芊芊的腦袋總是和別人不在一個頻道上。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年,還是那個漿糊?
“其實我是去參加電臺主持人的競聘,怕把鞋子弄臟了。不過現(xiàn)在估計要晚點了!”
“傷口很深,總得要包扎一下吧!去旁邊的交警大隊,我?guī)湍闾幚硪幌??!?p> “算了吧,來不及。我包里有創(chuàng)可貼,貼上就行。”
羽烽目送著夏芊芊遠去。臉上的妝花成那樣,裙子上的污跡一大塊,腳上還有一個大口子。這樣也能競聘電臺的主持人?這么多年,她怎么一點都沒變呢?
羽烽印象最深的是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一個冬天的早上,他和夏芊芊一起走進教室。夏芊芊的臉上掛著一大塊快要干掉的鼻涕。
他一直盯著她的臉,充滿了疑惑地瞅著那塊鼻涕。他收到的是白眼,夏芊芊狠狠地瞪了他兩眼。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心里都快笑抽了。她在搞哪樣?
直到上課以后,夏芊芊才無意中摸到自己臉上快要干掉的鼻涕,應該是早上匆忙洗臉時抹上去的。一個女孩子居然這么不重視自己的儀表?出門連鏡子都沒有照,再想想自己剛才的反應,她覺得自己的確十分滑稽可笑。
那時夏芊芊爸爸還沒有去世,而她那個在省級三甲醫(yī)院當婦產(chǎn)科專家的媽媽根本就沒有時間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