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趙振元剛坐車離開藍(lán)灣小區(qū),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阿海便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的道:“老板,您的傷勢不要緊吧?”
趙振元右手捂著左肩,輕嘶了口氣,臉色有些陰沉,咬牙道:“沒想到那個小兔崽子手中居然會有如此厲害的靈符!”
“而且他那靈符很是古怪,他不過區(qū)區(qū)筑基期修為,竟也能激發(fā)!”
阿海不由點頭道:“是啊,我還從未見過這種級別的靈符無需真氣也能激發(fā)!”
“早知如此,之前就該帶上兩枚防御玉符!”
趙振元深吸著氣,恨恨的道:“那個該死的小畜生用靈符把我的肩胛骨都給擊穿了,就算使用恢復(fù)藥劑,只怕至少也得半個月我這傷勢才能完全恢復(fù)。氣死我了,真沒想到我趙振元今天居然會栽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畜生手里!”
趙振元一陣惱怒。
今天吃了這么大一個虧,要不是忌憚寧望舒手里抓著的那一堆靈符,他都恨不得把寧望舒撕碎了泄憤!
阿海張了張嘴,忍不住道:“老板,那……還要不要再找機(jī)會收拾那小子?”
趙振元咬了咬牙,冷哼道:“自然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我趙振元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不過,不著急。等我養(yǎng)好了傷勢,有的是機(jī)會好好收拾他,下次我?guī)蠋酌斗烙穹?,到時候我看他那破靈符還能奈我何,哼!”
——
當(dāng)秦舒蕓和寧岳敏從醫(yī)院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左右。
寧望舒見母親扶著父親進(jìn)屋,連忙起身上前,“爸,你感覺怎么樣了?不要緊吧?”
寧岳敏臉色看上去還是透著些蒼白,不過他對寧望舒微笑了一下,說道:“沒什么大礙,放心吧?!?p> 這時,秦舒蕓又道:“醫(yī)生說你爸的內(nèi)傷不是很嚴(yán)重,之前在醫(yī)院已經(jīng)注射了一劑‘復(fù)原藥劑’,再好好休養(yǎng)個十天半月就能完全康復(fù)了,不會留下什么影響?!?p> “呼,那就好?!?p> 寧望舒放松了下來。
“對了望舒,之前那個人說他的兒子被你在學(xué)校里給打傷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舒蕓問道。
寧望舒連忙把事情經(jīng)過解釋了一下,“……基本上就是這樣。我也沒想到那個家伙會這么輸不起,居然讓他的父親找上門來報復(fù)?!?p> “嗯,望舒,這事不怪你?!睂幵烂舻馈?p> 他和秦舒蕓都知道這事確實怨不得兒子,人家都動手了,難不成還站著不還手讓對方打?
何況,既然是比試,還是對方先挑釁出手的,總不能自己兒子厲害贏了對方還有錯吧?
只能說是對方心胸狹隘,輸不起!
“行了,望舒,我先扶你爸進(jìn)房間休息,你以后自己上下學(xué)也要多注意一點,免得對方今晚來沒討得好,又找你麻煩!”
秦舒蕓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媽,我知道的!”寧望舒連忙應(yīng)道。
見母親扶著父親進(jìn)房,寧望舒張了張嘴,想把剛才在那兩個摔碎的瓷偶里發(fā)現(xiàn)的玉像和玉符的事情跟父母說一下,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算了,這事還是不告訴爸媽了,等我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說吧。爸媽肯定也不知道那對瓷偶里還藏著有東西……”
寧望舒暗道。
第二天早上。
寧望舒修煉結(jié)束后,又試著再次參悟腦海中的那個神秘的‘斗’字,正如他所料,休息了一晚,他又可以進(jìn)行參悟了。
雖然因為時間關(guān)系,寧望舒并沒有參悟多久。
不過,又經(jīng)過了短暫的參悟后,寧望舒依稀覺得這個神秘的‘斗’字倒是有點兒像是蘊含著什么法門秘術(shù)。
只不過,即便寧望舒悟性極佳,還有那個古怪夢境中的記憶與認(rèn)知、見識,但想要真正的悟出這一個字中所蘊含的奧秘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轉(zhuǎn)眼間到了周末。
幾天下來,寧望舒的修為持續(xù)的精進(jìn)著,內(nèi)腑五臟已然隱隱有一絲絲光輝流轉(zhuǎn),距離內(nèi)壯巔峰,練就極道劍體的‘五臟生輝’已相去不遠(yuǎn)。
此外,經(jīng)過幾天的參悟,他對腦海中那個神秘的‘斗’字也漸漸有了一些領(lǐng)悟,愈發(fā)的篤定這的確是一門非比尋常的秘術(shù)!
周六上午,寧望舒在家中吃過早餐后,便獨自搭車去了自由市場。
這幾天下來,他已經(jīng)把之前買的朱砂墨和妖獸精血都用完了,為此他手中也多了二十多張玄心劍符。
隨著他繪制的玄心劍符越來越多,成功率也逐漸的提升。
不過,眼下他已經(jīng)把自己平日里攢下的那點零花錢都用完,想要再買材料,就得先想辦法賣掉一些玄心劍符才行。
如非必要,寧望舒并不想開口問父母要錢。
反正自己手中總共有近四十張玄心劍符,他自己也用不了這么多,平時最多留個一二十張在身上防身也就足夠。
來到自由市場后,寧望舒特意去看了看其他人販賣靈符的價格,然后將那些人所販賣的靈符跟玄心劍符進(jìn)行對比。
自由市場中,三品靈符的價格基本上與他之前在網(wǎng)上查到的相仿。根據(jù)威力、效果,以及類型的差別,價格大體上在四到八萬之間浮動。
少數(shù)一些比較特別的靈符,或者是比較厲害的防御型靈符才能夠賣到十萬左右的價格。
不過,跟那些一般的三品靈符相比起來,寧望舒覺得自己的玄心劍符無疑具有一些獨特的優(yōu)勢。
其他靈符想要觸發(fā)都得需要真氣才行,而玄心劍符卻并沒有這樣的要求。這無疑對那些修為還處于筑基期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何況,玄心劍符的威力,就算是與同等的三品攻擊型靈符相比起來,也是出類拔萃的。
是以,在衡量了一番后,寧望舒覺得自己的玄心劍符賣到七八萬一張應(yīng)該沒問題。
心中有了計較,寧望舒當(dāng)即到自由市場管理處租了一個小攤位。
寧望舒手中只剩下不到一千塊錢,所以只能租了個在偏僻角落里,很小的位置,并且只是一個小時就得花費八百塊!
寧望舒手上的錢也就只夠租一個小時的。
來到自己租的那個小攤位,寧望舒伸手進(jìn)褲兜里,取出了兩張玄心劍符擺在那個大約只有大半張茶幾那么大點的攤位上。
倒不是他的玄心劍符真的是放在口袋里,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讓別人注意到他有儲物戒指才特意伸手進(jìn)口袋,然后才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兩張玄心劍符,順勢從口袋里拿出來。
將玄心劍符擺上攤位,從旁邊找了兩塊小石頭壓著后,寧望舒不由看了看左右的其他人。
他是第一次擺攤,完全沒經(jīng)驗,見到其他人都在吆喝叫賣,寧望舒張了張嘴,卻感覺有些叫不出口。
到底是十來歲的小年輕,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
于是,他也就只好默默地等待著顧客上門……
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分鐘過去。
他所租的攤位是在比較偏僻的角落,路過的人本就不多,偶爾有幾個人經(jīng)過,掃了一眼他面前攤位上的那兩張玄心劍符,也就直接走過了,根本無人問津。
饒是寧望舒心性比較沉穩(wěn),等了這么久都沒有一個人詢問,也多多少少有點兒沉不住氣。畢竟他這個攤位可就只是租了一個小時而已。
時間一到,這個攤位就會封閉起來。
得去補交租金才能繼續(xù)使用。
又等了一陣,寧望舒見到又有一人從他的攤位前走過,終于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大哥,你需要購買靈符嗎?”
“我的這些靈符是三品的,威力十分不俗。你要不要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