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出事了!
楊家大哥因為結(jié)黨私營被擼了官職,就是楊文騫楊博士也受了牽連,不再是國子監(jiān)的博士了。
楊博士的女兒楊蕓瀾憑借著狐貍精無用的幫助,飄進了楊家的后院,終于見到了苗長傾。“苗大師,求求你幫幫我爹,我大伯他們吧?!?p> 苗長傾翻個身,眼睛還疼著呢。
面子還沒有撿回來呢!
想她從業(yè)那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被人給揍了!她不要面子的咯?
楊蕓瀾好話說盡,都沒有讓苗長傾開口,無法,只得哭著離去。
又過了一日,狐貍精胡用親自來了,康氏一見到胡用,倆眼冒著金光,不停地沖著苗長傾眨眼,“長傾啊,娘看好你喲!”
“娘,我跟他不熟?!泵玳L傾一看到胡用就知道胡用是為了楊家的事情來的。
康氏擠眉弄眼不停地給苗長傾使眼色,“你這孩子,上門即是客,哪有說不認識的?!泵玳L傾站在門口不動,康氏一把拉過苗長傾去了角落,絮絮叨叨地說著。
“長傾啊,你要記得你是女兒身??!你是喜歡男人的?。 笨凳贤葱募彩椎氐?。
“長傾啊,娘幫你擦擦眼睛,你看看那個男子長得多美啊,牲畜無害,你一定能拿捏得住的。往后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長傾啊,娘還得等著抱孫子的啊,趕緊去吧。加油,把她拿下!”
苗長傾被康氏推了一個踉蹌,為了逃脫康氏的碎碎念,不得已,才將胡用領(lǐng)進了后院。
“苗大師,楊家還是勞煩你走一趟,酬勞自是不會少了你的?!焙靡灰姏]了外人,就直接開口。
苗長傾歪在躺椅上,“不去,最近我在養(yǎng)傷。”
“胡用知道苗大師這回受了連累,這是給苗大師療養(yǎng)的。”吳用一出手,就是一株人參,雖然瞧著年份不久,但是胡用拿出手的,自然也不會便宜。
苗長傾瞅了一眼胡用拿出來的人參,又別過眼?!盀楹文憬o楊家的人參是百年份的,而給我的就只有幾十年份的?還是我比不上楊家人?”
老道士一聽這酸溜溜地語氣,魂體一震,差點嚇得化成了一縷煙飄走了。“長傾啊,冷靜冷靜,你那酸溜溜的語氣這是怎么回事兒呢!你要記住,狐貍精可是已經(jīng)有媳婦了??!”
“長傾,穩(wěn)住??!”
苗長傾趕緊戳戳烏青的眼睛,疼痛讓她回神?!拔义H芔茻,差點兒就中了狐貍精的美男計了!”
老道士低頭不語,狐貍精壓根就還沒有用美男計……
但是這個事實,老道士是不會說出來的。但是架不住胡用是個老實的狐貍精,“苗大師誤會了,我沒有用過美男計!”
苗長傾:……臉呢,我的臉呢!
老道士咳了一聲,吸引了胡用的注意力,給苗長傾機會找找臉?!昂偩?,我家長傾是不會去楊家的,就那等沒心沒肺的人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謀財害命之事來,難不成還想茍活于世?這索命之事已經(jīng)在陰間過了案了,人家孩童就是來索命的?!?p> 胡用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自然也看不上楊家大嫂,但是架不住楊蕓瀾求著,所以才走這么一趟。
“只要苗大師走一趟即可,蕓娘不放心楊家,我為人夫,也不得不求請苗大師走一趟。若是實在無法,都是因果報應(yīng)。”胡用身為狐貍精,更是看不上楊家大嫂這等行徑,只是礙于親眷,才忍了厭惡。
所以,胡用這一趟過來,也只是求著苗長傾做做樣子。
“嘖,原來狐貍精就這么詭計多端,明著敷衍媳婦。幸虧我沒有看中狐貍精。”苗長傾嘖嘖地感慨著。
胡用拱手,“謝苗大師放過我們狐貍精一條生路,往后,我會讓我們族人,見到苗大師就繞道走的?!?p> “我謝謝你哈!”苗長傾咬牙切齒,收了人參,趕緊趕人走。
與這種長毛的動物,真的不會有共同語言!
苗長傾收了人參,妥善收了起來,尋了妝粉遮了遮眼底的烏青,也虧得已經(jīng)好幾日了,眼眶的烏青也消了不少,不然,怎么都遮不下。
苗長傾出了房門,就看到康氏領(lǐng)了一個男子進門,定睛一看,竟然是殷徹!
康氏請殷徹先坐一會兒,然后就拉著苗長傾倒茶去了?!拔覂洪L傾啊,你,雖然娘很想早點兒抱孫子,但是咱是厚道人家,不能學(xué)那些個不本分的小姑娘,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這在咱家可是要被你爹打斷狗腿的??!到時候連娘都幫不了你了啊!”
苗長傾縮了縮自己的狗腿,“娘,你放心,剛剛那個狐貍精,哦,胡用已經(jīng)有媳婦了。”
“已經(jīng)娶媳婦了?也是,長得跟狐貍精一樣的,怎么可能沒有娶媳婦!那這里頭的這個呢,可是有娶媳婦?”康氏對于苗長傾的說漏嘴一點兒都不懷疑。一個男人長成那樣子,不是狐貍精是什么!也虧得不是女的,要不然她們女人都沒法活了。
“里頭的那位,還不曾娶妻?!眰髀勅萃鯌?yīng)該是沒有娶妻。
康氏想了想殷徹的容貌,“雖然里頭的那位公子長得比你好看些許,氣度看起來也比你不凡一些,看樣子是不可能入贅咱家了,唉——”
康氏末了嘆了口氣,有些意興闌珊,“娘沒本事,竟然把你生得這般普通。今日來的倆男子,都將你給比了下去,往日我還覺得我兒花容月貌,今日一見,是我見識太少了?。“Α?p> 說著又是嘆了一口氣,最后才放了苗長傾去后院。“你盡力就好,若是人家公子瞎了眼能瞧上你,也不是不可能啊!”
康氏一回頭看到苗長傾已如霜打的茄子,勉強開口安慰了一番苗長傾,“我兒加油!”
說完,就捂著胸口去尋苗玉安找慰藉去了,都怪苗玉安長得普通!
苗長傾端著茶水,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殷徹,長得好看還要特意來她家打擊她娘,打擊她,有意思嗎?
“殷公子有事兒找我?若是沒事兒的話,我就要出門了!”
殷徹原本也只是想問問康氏,苗長傾在不在家,哪成想,康氏十分熱情地將他給拉進門!要不是殷徹知道苗家是醫(yī)館,還以為這是老鴇在拉客了!
殷徹原本還沒有細瞧苗長傾,苗長傾就被康氏給拉走了。
這會兒,迎面對上。
殷徹看到苗長傾臉上厚厚的妝粉……
這是徹底彎了???
只是短短時日,到底是什么讓苗長傾彎得那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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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若胖八
苗長傾:她是美極了的禍水? 老道士:不是禍水,是為禍一方的不折手斷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