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現(xiàn)在秦王贏政,現(xiàn)在對于儲君太子之位,毫不在意的樣子,這是因為現(xiàn)在的秦王贏政正處壯年,要是等過十幾年,等到秦王贏政老朽垂暮的時候,秦王贏政會對儲君太子之位毫不在意才怪呢!畢竟人是會變的??!
而且據(jù)魏晨所知,在原本的大秦歷史上,秦王贏政可是從來沒有立過太子的,因為秦王贏政一直堅信自己,能夠尋找到長生不老藥,能夠長生不死,擁有的統(tǒng)治這個世界,所以從來沒有立過太子。
而也正是大秦帝國從來沒有立過太子,到了后來才會給胡亥機會,要不然要是秦王贏政早早立了,嫡長子扶蘇為太子,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秦始皇贏政在東巡的時候出了意外,結果導致胡亥搶先扶蘇一步,登基的這種可能性。
“哈!哈!哈!”
“有趣!有趣!”
而在另一邊,對于魏晨的謙讓,秦王贏政突然大笑三聲,連道了兩個有趣之后,緩緩的長舒了一口氣般的對著魏晨說道:“十二!你可知道!春秋五霸,戰(zhàn)國七雄,自古以來多少英雄豪杰,為了這一國之君之位,前仆后繼,多少親如骨肉的兄弟反目成仇!孤且再問你一遍,你是否有意這太子儲君之位!”
當提到太子儲君之位的時候,即使是秦王贏政也不由的提高了音量,而在秦王贏政話音落下之后,這個御書房,皆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當中,站立在著周圍的,無論是什么品階是侍人還是侍女,皆不由的屏住呼吸,深怕驚擾了這一對父子君臣之間的對話,低著頭看著地面,就仿佛著石制的地面上,長出一朵花一樣。
而對于秦王贏政的話,魏晨能夠感覺得到,若是現(xiàn)在自己回答有意太子之位的話,秦王贏政或許真的有可能廢長立幼,就在此地宣讀魏晨,也就是贏武為太子。
但是一旦魏晨成為了太子,那么這個秦國當中,將會在也沒有任何的盟友了,畢竟著天下雖大,但容不下同時效忠兩個君主的臣子,而且對于魏晨來說還算是親近的公子扶蘇會視魏晨為死敵,不為別的就為,魏晨搶了他的儲君太子之位,畢竟要知道立嫡長子為太子,幾乎是自夏朝其延續(xù)以來的慣例了,對于著奪位之恨,縱使公子扶蘇再怎么仁慈善良,心中要是一點怨氣都沒有,那可就真的是活見鬼了。
當然無論是公子扶蘇的記恨,還是朝中貴族大臣的排斥,亦或者是日后秦王贏政衰老之后的,苛刻要求對于魏晨來說,不過是一巴掌就能夠撫平的事情而已,更何況這樣更加有利于,今后對于這一方世界的攻略不是嗎?
于是魏晨站里起身來,后退幾步,然后跪俯在秦王贏政的書桌前,對著秦王贏政說道:“啟稟父王!太子儲君之位關系甚大,兒臣無才無德!恐難堪此重任!更何況自古以來立嫡立長,大兄扶蘇才德兼?zhèn)?,乃是當儲君的不二人選!”
所謂的一國之君,所謂的九五至尊之位,所謂太子儲君之位,對于來說簡直是就是一個笑話。
若不是需要得到開啟洪荒世界大門的鑰匙,魏晨連看都懶得看這么一個,宛若塵埃一般的世界一眼,要是現(xiàn)在就能夠得到軒轅劍的認可,魏晨保證轉身就走,絕對不帶絲毫挽留。
更何況要是魏晨想要什么東西,根本需要誰的賜予,魏晨自己會去拿,就比如只要魏晨去請求知識魔神幫助自己拿到軒轅劍,雖說知識魔神之前曾經說,過不會幫助魏晨,但是知識魔神無法違背,那一個未知其名存在的命令,雖說一定會小動作不斷,但也一定會幫助魏晨拿到軒轅劍,但是魏晨何曾去請求過知識魔神的幫助。
到了現(xiàn)如今的魔神之境,魏晨想要什么,自然是會自己去拿,無論是開始洪荒世界大門的鑰匙也好,還是秦國的君王之位也好,魏晨都會自己去拿,去搶去奪,不需要祈求任何存在的賞賜與給予。
而對于魏晨的心之所想,秦王贏政自然是不知,所以秦王贏政對于魏晨的回答,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自寡人繼位以來,從無任何人膽敢拒絕與我,今天你是第一個!”
對于秦王贏政的話,魏晨再一次俯視,“不生惶恐”的說道:“是兒臣莽撞!沖撞了父王!還請父王降罪!”
對于魏晨的回答,秦王贏政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緊接著秦王贏政仿佛是壓抑著憤怒的對著魏晨說道:“起來吧!你不用在裝做惶恐的樣子了!自你年幼之時起,無論是你直面孤或者你母后,眼神當中皆是宛若湖水一般死寂,宛若對世間萬物皆提不起興致的樣子,孤一氣之下將你派往了燕國,五年之后,王翦將你迎回,你之眼神不再復以往一般孤寂,可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年光景,你就又故態(tài)萌發(fā),宛若對世間一切皆提不起興致一般,孤今日詔你前來,便是看看你是否真的,對孤這萬里江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之位也毫無興趣!可是沒想到你依舊拒絕了寡人,孤且問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亦或者到底在乎什么!”
話到最后,秦王贏政幾乎是咆哮著的,對著魏晨怒吼道。
聽了秦王贏政的一番話,魏晨總算弄清楚一切世間的始末了,心中暗自想道:“原來是這樣?。∵@個時代的與我而言,的確是實在提不起什么勁來,而且在我還在睡夢當中的時候,那時候的我,已經陷入我自己奪舍我自己的惶恐與絕望當中,對于一個將死且必死之人,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感興趣的還真沒有!”
不過既然秦王贏政已經發(fā)現(xiàn)了,魏晨就不必在辛辛苦苦隱藏自己的情緒,裝作一副惶恐萬分的樣子,只見魏晨淡漠的,再次對著秦王贏政微微的行了一禮然后說道:“兒臣在此多謝父王的抬愛!不過兒臣不過是父王的一介臣子而已,父王何必在意兒臣到底想要什么,亦或者到底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