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虛弱的坐在一旁,看了看南宮皇帝周身的銀針,對小白說道:“收針吧。”
見狀,南宮悅惜連忙問道:“怎么樣了?”
漣漪道:“還不知?!?p> 南宮悅惜:“我父皇他到底得了什么?。俊?p> 漣漪:“不是病?!?p> 南宮悅惜:“不是病,那是什么?”
漣漪:“毒?!蹦鈱τ谑廊藖碚f,可能并不好接受。魔……已經(jīng)肆無忌憚了嗎?是啊,魔已經(jīng)沒有天敵了,神族還未出現(xiàn),魔已經(jīng)開始卷土重來了。
南宮悅惜聞言一驚,道:“什么?中毒?那,那這毒,解了嗎?”
南宮傲凌也道:“這幫庸醫(yī)!”
漣漪道:“沒有,不過,被我封印在心口了,所以,若成了,陛下還有五六年的壽命?!?p> 南宮悅惜:“那到底成沒成?”
漣漪:“等。”等奇跡發(fā)生吧。
片刻,二喬搭了搭南宮皇帝的手腕,失望的對漣漪搖了搖頭。
漣漪嘆氣一聲,道:“盡人事,聽天命吧?!?p> 就在這時,一直關注這里的老者御醫(yī)一聲驚呼:“快看!快看陛下的手,陛下的手動了!動了!”
漣漪松了口氣,還好成了。
南宮悅惜:“父皇!”
南宮傲凌:“父皇!”
南宮煜:“皇兄!”
“咳咳咳!”南宮毅咳嗽幾聲醒來。
南宮悅惜:“父皇!你好些了沒?”
南宮傲凌:“父皇,感覺如何?”
“咳咳,我……”南宮毅剛出口一字,便無力說下去了。
漣漪站在一旁說道:“先別說話,你現(xiàn)在身體狀態(tài)不允許?!?p> 南宮皇帝聞言,便不再開口,眼神愛憐的拂過南宮傲凌南宮悅惜,最后落在南宮煜身上。
漣漪不解,那眼神怎么既失望又痛心?可若南宮煜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南宮皇帝為何眼神復雜卻獨獨沒有憎恨?
南宮煜站在一旁,南宮悅惜和南宮傲凌跪在塌前,不停地述說這此時心里的高興。
南宮悅惜:“父皇,太好了,您終于醒了!”
南宮傲凌:“父皇,這些時日,兒臣真的應付不來,父皇,您快些好起來吧!”
南宮煜:“皇兄…您沒事就好?!?p> 片刻,南宮皇帝許是覺得好多了,便輕輕啟口。
就在這時,眾人身后,殿門處,一把縈繞著黑氣的匕首擲了過來,直直的插在南宮皇帝的心臟上。
話未出口,便咽了氣。
悲鳴聲大起。
“父皇!”
“父皇!”
“皇兄!”
“父皇,你不要睡,你快起來,起來看看惜兒!惜兒回來了!惜兒不怪你了!”
“父皇,兒臣還有很多東西沒學會呢,兒臣還等著您教導呢!”
“刺客!抓刺客!”
“陛下!”
“陛下駕崩了!”一聲悲痛欲絕的哭喊,傳出殿外,傳便整個皇宮,哭聲震耳。
殿內(nèi)跪了一地的人,悲戚中,誰也沒注意到漣漪等人還站著,未曾跪下。九霄國乃是泱泱大國,而四大家族有直屬于當今圣上。也算是特權,四大家族家主連帶著繼承人,也只有對九霄國圣上才行跪拜大禮。至于漣漪,她本就沒有動不動就跪的習慣。如今,幾人也知道此時該跪拜,可見漣漪未動,他們便也不動。
御林軍將養(yǎng)心殿圍的里三層外三層,可依舊抓不到刺客。
可是,漣漪卻看見,一個渾身縈繞著魔氣的男子。那人一身赤色衣裳,好整以暇的站在大殿中央,嘴角勾著抹壞笑,好像已經(jīng)洞察人心。任身邊人來人往,卻沒有一人看得見他。
漣漪眼神掃過,卻并未停留,神色與所有‘視而不見’的人一般無二。
這個,便是魔了吧,背后之人又是誰?
眾目睽睽之下,居然不露出一絲破綻?
所有人都看不見,我若出言提醒,會不會被反咬一口?
到底是誰想取而代之?
還是在幫什么人順利登基?
若皇帝駕崩,在場之人,誰最受益?
可,為什么偏偏在南宮皇帝開口之際,難道是有什么隱秘?
太子?攝政王?還是御醫(yī)中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