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過生日最垃圾都是炒幾個菜,點上幾根蠟燭,慶祝一番,可顏龍這生日……
對!今天就是顏龍的生日,而且還是進入成年人之前最后的一個生日。
雖然說是今天遇到了爺爺所說的觀花運,可并沒有毛用啊。
而且這在顏龍的心中還不如沒有這什么運呢,這可是容易晚上睡不著的,嚴重影響睡眠,不如來個油炸毛肚實在呢。
其實顏龍明白,爺爺這雖然是說的如何牛氣哄哄,可那次不是這樣啊!
到時候也都變成了舒筋活血,根本沒有半點兒新鮮的東西。
“也不錯,剛好舒筋活血活血化瘀一下,不然這晚上的失眠?!?p> 顏龍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道。
雖然這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可是顏龍的耳畔之間還時不時的有滴水聲傳出,搞的顏龍還以為春雨來了。
要知道這春雨貴如油,哪能是說下就下的。
顏龍也不在糾結(jié)這些,趕緊進屋吃飯。等會兒等待著自己的可是各種操練,不吃點兒那咋么能行。
還好,顏龍向來吃飯都是有一個良好的習慣,那就是吃飯只吃八分飽,吃完運動身體好!
“今天不同于往日,從今天起,你才是算作真正的通靈門弟子!先向祖師爺上香磕頭!”
顏龍剛剛吃完飯,就是被爺爺拉到另一個房間之中,更是聽到爺爺微微有點兒反常的說道。
聽著這話,顏龍的心中也是不由的一凝,感覺今天好像還真有點兒不一樣。
原來這老頭只說是給祖師爺上香啥的,并沒有說其他的??!
不過現(xiàn)在顏龍心中也是有點兒不服,感情之前自己上了那么多次香都是白上了哈,因為按照爺爺剛剛的說法,原來今天自己才算是……
不過顏龍也是無奈,只得老老實實的過去上香。因為那些變成木牌牌的,不單單是爺爺口中所說的祖師爺,還是自己的老祖宗?。?p> 說起來,這是一間單獨的房子,里面各種牌牌位位不下百個。上手側(cè)面只有一個,據(jù)說是奶奶。
至于下手側(cè)面的那就是兩個,根據(jù)爺爺所說,是傳說中的爸爸媽媽。只是代表媽媽的那個木頭位位上面根本沒有名字。
“哎吆!”
顏龍剛剛給正面點上香,還沒來得及跪下磕頭,就是不由的發(fā)出一聲慘叫。
“老頭,你這是要當著祖師爺?shù)拿嬷\殺本門弟子么?”
緩了半天,顏龍才是爬起來看著自己的爺爺,憤恨的說道。
原來是剛剛顏龍正要下跪的時候,讓這老頭一記無影腳,差點兒沒有踢到供臺下面去。
雖然是只有腦袋戳到供臺的簾子下面,可顏龍也是實實在在的感覺了下什么叫做狗吃屎。
這可不帶這樣玩的啊,要知道一不小心閃了腰咋辦,自己還沒有對象呢,這年頭沒有一個好腰,連個對象都找不到啊!
只是爺爺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今天正式入門,自然的行本門大禮,六體投地!”
顏龍一聽,不由的微微發(fā)愣。這咋還是六體投地啊,顏龍又不是文盲,自然是知道只有五體投地這么一說,咋現(xiàn)在還多了一體捏!
爺爺好像也是看出了顏龍在想啥,微微一咳,緩緩開口說道:
“本門大禮六體投地,不然就是對祖師爺?shù)牟痪?。這也是為啥本門傳男不傳女的原因,因為女子是不能六體投地的?!?p> 顏龍聽著這話,感覺一陣暈暈乎乎的,感情還有這垃圾的禮數(shù)啊,這的多么奇葩的人才能想出這些!
不過現(xiàn)在顏龍已經(jīng)算是行過大禮了,也不在去糾結(jié)這些東西,微微磕了上個響頭,算是完事。
反正這些年不知道磕了多少了,又不差今天這幾個。
不過讓顏龍松口氣的是,后面那老頭沒有再算計自己,不然自己的腰閃著閃不著不知道,屁屁卻是的先開花。
顏龍甚至是有點兒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親爺爺,每次下手都是那么的恨!
“好了,給你奶奶和父母也是上個香吧,好歹你今天起也算是成年了,長大成人了?!?p> 見我起來,這老頭又是看了看兩側(cè),臉上終于是露出了淡淡和善的微笑,開口說道。
其實在顏龍的心中,寧愿天天給這兩邊的上香,都是不愿意給那些所謂的祖師爺上香,管個毛事??!
只是顏龍剛剛點上香,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回頭看著老頭,開口問道:
“要不要六體投地?要的話,我自己來?!?p> “滾!給你奶奶上香還六體投地你個頭?!?p> 老頭聽著顏龍的話,也是微微一愣,隨即是臉色一黑,直接吼道。
當然這老頭不單單是會叫,當即又是一記無影腳。雖然這次顏龍早就防備上了,可是依然沒有逃過行大禮的跡象。
顏龍心中那個哭啊,不是說不用么,這咋又來呢!需要的話說啊,我自己來行不!
如果您老人家一個沒踢穩(wěn),單單是屁屁受傷也就罷了,如果把我這漂亮的前門牙磕了,那可咋辦?。?p> “小子,接下來或許微微有點兒不好受,不過忍忍就過去了?,F(xiàn)在本門主要使用本門獨有的通靈手法,幫你打開通靈筋脈,然后你才能修煉通靈術?!?p> 老頭見顏龍也是給其父母上好了香,還沒等顏龍起身,就是微微開口說道。
顏龍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暗叫不好。只是顏龍還沒來的急吱聲,心中一慌,身體就是失去了控制。
現(xiàn)在的顏龍就好像是這身體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可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卻是能感覺的輕輕楚楚。
顏龍只見自己那個狠心的爺爺,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戳了兩下,就是一把把自己扔到了地中央,還是保持倒立的那種。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這老頭子不知道是發(fā)哪門子瘋,跳著廣場舞不說,還手指不段的字顏龍的身上戳個不停。
而且沒一下的力道都是十分的大,痛得顏龍直翻白眼,只是顏龍根本叫不出聲來。
“完了!”
顏龍的心中不由的嘀咕道。
因為顏龍能感覺到,這老頭那里是找啥筋脈,干脆是挨著往下戳,就是指甲縫那么大的一塊兒地方都是不落下。
現(xiàn)在這老頭已經(jīng)是戳道了自己褲腰帶以下五公分的地方,這馬上就是到了鳥窩了。
就現(xiàn)在這老頭的力度,不要說是鳥窩了,就是喜鵲窩都是戳出兩個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