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煢剛上車就向喬問霞詢問起了案件的進(jìn)展,“失蹤那個調(diào)差的怎么樣了?”
“校外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的家伙,準(zhǔn)備暗中觀察一下再出手?!?p> “我能幫你做什么?”
“我有另一個重要的任務(wù)要交給小煢,和一個孩子有關(guān)。開導(dǎo)孩子什么的,最討厭了!我想小煢你家不是有個蘇禤嘛,應(yīng)該會有點經(jīng)驗。”
“孩子?”
薛煢心中存疑,這種事情教給心理輔導(dǎo)老師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交給警察?
“嗯,待會兒到了警局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先給你提示幾個關(guān)鍵詞:網(wǎng)戀,千里送一血,qiang女干,自愿?!?p> 薛煢心里一驚,這事情可有些難辦啊。
一般qiang女干是很難和自愿聯(lián)系到一起的,除非……
“小學(xué)生?”
“初一。”
“難怪?!?p> 無論對方是否自愿,與未滿十四周歲的幼女發(fā)生性關(guān)系均構(gòu)成qiang女干罪。
薛煢皺了皺眉頭,現(xiàn)在的小孩子啊……幸好她沒有過早地讓蘇禤接觸網(wǎng)絡(luò)。
“另一個呢?也是未成年?如果另一個也是的話那就不好處理了?!?p> 喬問霞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另一個是大學(xué)生?!?p> “九年制義務(wù)教育就教出了這么一個貨色?”薛煢嗤笑,眼底滿是嘲諷。
……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警局。
跟著喬問霞來到了審訊室,透過鐵門,薛煢看到了一個清秀的青年。
長得還算駿茂,一副讀書人的模樣。
薛煢想到了一個詞——斯文敗類。
拿起資料一看,此人名叫李軒梁,是輕緣大學(xué)的在校生。
薛煢擰眉,怎么又是這所大學(xué)?之前失蹤的那個人也是這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吧。
“受害者”名叫包莘莘,是隔壁省初一的學(xué)生。
“那個包莘莘呢?”
“怕她在審訊室鬧騰,送回旅館休息了?!?p> “能讓我單獨問李軒梁一些話嗎?”
“可以?!?p> 將鑰匙給了薛煢,喬問霞離開了審訊室。
抽了抽嘴角,薛煢一步步地向著鐵門走過去。
抬頭望了一眼墻上的監(jiān)控,薛煢眼底閃過一絲火光。
“你是誰?”見薛煢這個陌生的面孔走了進(jìn)來,李軒梁有些驚奇。
“當(dāng)然是來好好教育你的人。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不會讓他們看出來的?!?p> 說著,薛煢揮起了拳頭,直接向著李軒梁砸了過去。
慘叫了一聲,李軒梁直接倒飛了出去。
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薛煢的另一拳緊接而上。
良久,薛煢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面色陰沉,“像你這種人,我本想建議問霞物理閹割的?!?p> 聽到薛煢的話后,李軒梁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光是照面,李軒梁就對薛煢產(chǎn)生的懼意。以她的性格,怕是真的干得出來這種事情。
“若不是包莘莘是未成年人,我也好想揍她一頓?,F(xiàn)在的小朋友,果然是作業(yè)太少了?!毖湫??!敖o我講講具體吧?!?p> ……
雖說喬問霞暫時離開了審訊室,但是她卻來到了監(jiān)控室,查看起了里面的狀況。
值班的警察見來人是喬問霞,主動讓出了座位。
在監(jiān)控中,薛煢靜站在李軒梁的面前,沒有出聲。
過了好久,李軒梁像是倒豆子一般,將他和包莘莘之間的事情全都抖了出來。
喬問霞有些莫名其妙,她沒聽見薛煢說什么啊,怎么李軒梁就開始“講故事”了?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故事結(jié)束,喬問霞看到薛煢對著監(jiān)控露出了一個微笑。
……
等了一會兒,喬問霞回到了審訊室,而薛煢早就把想問的給問完了。
“誘女干判幾年?”
“一般qiang女干罪都判三到十年。但難辦的是,包莘莘極力要保李軒梁,還說他們是兩情相悅,男女之樂不分年齡……”
“嘖,包莘莘的家長呢?安排見一面吧。既然都選擇報警了,那她的家長應(yīng)該是明事理的人?!?p> “現(xiàn)在有點晚了,還是明天吧,不能打擾人家休息?!?p> 點了點頭,薛煢打算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天亮了再去找包莘莘的父母好好談一談。
見薛煢留在審訊室不走了,李軒梁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時候,喬問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喬警官,不好了,我的女兒尋死覓活要見那個人渣,不讓她見她就跳樓,這該怎么辦???”
“先隨意哄騙幾句,暫時安撫住她的情緒,我馬上過來?!?p> 感受到喬問霞的注視之后,薛煢會意,立刻準(zhǔn)備了起來。
大半夜的,街上行人稀少,喬問霞行駛地飛快,沒過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
找到包莘莘一家住的房間,薛煢帶著喬問霞飛快地沖了進(jìn)去。
卻看見包莘莘正站在窗臺,半只腳已懸空。
“她要跳就讓她跳,反正這里樓層不高,頂多摔個半身不遂。”
聞言,眾人臉色一變。
喬問霞敲敲地拉了拉薛煢的衣角,朝著她擠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但薛煢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xù)說道:“摔殘了最好,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她跑出去找野男人了。”
薛煢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輕視生命的人了。
他們從來不會考慮親人,朋友的感受。
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有的人想要享受還來不及呢。
站在窗臺上的包莘莘突然跳了下來,安穩(wěn)地落到了地面上,快步跑向薛煢,用力推她,“你有毛病啊?就這么希望我跳下去?”
薛煢攤了攤手,望向了包莘莘的父母,“她下來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了。想要叛逆期的小孩聽話,只能和她說反話?!?p> 說著,薛煢直接控制住了包莘莘,將她扔到了床上。
包莘莘的父母驚呼了一聲,擔(dān)憂地看著包莘莘,卻沒有出手制止。
包莘莘指著她的父母破口大罵了起來,“你們兩個眼瞎嗎?我是你女兒還是她是你女兒?就這樣讓她欺負(fù)我?還不如沒有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
薛煢沉下了臉。
“一開始,我是這樣想的。
你還未滿十四周歲,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自制能力不是特別強,是受到誘騙才做出了這種出格的舉動。
但見到你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你哪里是心智不健全?簡直就是腦子不好使!
為了一個人渣尋死覓活,至于嗎?
如果你家長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電療幫你戒早戀?!?p> “小煢,你說的好像有些過了?!眴虇栂嫉驼Z。
“過嗎?我不覺得。先看看能不能把她給罵醒,罵不醒我也沒轍了。還是我家的孩子好,乖巧又懂事,根本就不會存在這種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