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試嗎。又什么可怕。
“不就是比試,你想要比什么。我隨時奉陪。”齊寒冽含笑地看著肖逸弘,眼中的氣勢不容人忽視。
肖逸弘有一瞬間的懵圈,他剛才那么沖動,要和齊寒冽比試。他有些恐懼,要是惹怒了齊寒冽,出手對付肖家該怎么辦。
那也不過一瞬間的懷疑,很快便恢復(fù)正常。反正話的都說出來了,也不可能再收回了,就這樣了。
“比什么,我想想看?!毙ひ莺朐谀X子里面思索,他又什么和齊寒冽比呢。
“比成績怎么樣?”肖逸弘挑釁地看著齊寒冽,他的成績他還是很有自信,那個第一是沒有什么問題。
“比成績就比成績,隨你?!饼R寒冽反正是不會輸?shù)摹?p> “你要怎么個比法,還有有什么彩頭嗎?這樣什么賭注都沒有,一點意思也沒有。”齊寒冽如同一只迷惑人心的小妖精,把肖逸弘往自己的陷阱里面帶。
“期末成績,誰的總分在前面,就算誰贏。輸了的人不許出現(xiàn)在贏的面前,怎么樣?!?p> “我要是輸了,只有有你齊寒冽的地方,我就必須馬上離開。而要是你輸了,只要有我肖逸弘的地方,你也要馬上離開?!彼@樣做的目的,便是要齊寒冽不在出現(xiàn)在他和上官子琪的面前。
“好,一言為定?!闭f完之后,齊寒冽的手里之中播放了一段錄音。
肖逸弘聽得顏色發(fā)白,這正是他們剛才兩人的錄音。要是他們兩個誰要反悔,錄音便是最好的證據(jù)。
“聽到了嗎,要是誰違背賭約,我就把這段錄音傳出去?!陛喌烬R寒冽威脅肖逸弘。
肖逸弘毫不退怯:“這也是我要說的,你到時候可不要反悔?!狈凑菑膩聿粫J(rèn)為自己會輸,所以面對齊寒冽的時候也不心虛。
齊寒冽沒有說什么,而是把手機放進(jìn)口袋里面,回到了房間了。
東方輝湊了上來:“怎么了,碰上了肖逸弘,他一直纏著你。”看著齊寒冽的臉色不悅,便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齊寒冽沒有反駁,而是看著東方輝,驚訝得長大了最。
“你的頭發(fā)怎么回事。”
非主流的頭型早就不見了,這是在正常不過的頭型了。
東方輝擺了擺手:“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我用的是假發(fā)。之所以弄成那個樣子,不過是為了當(dāng)當(dāng)壞學(xué)生的癮?!?p> “好吧,我知道了。”齊寒冽大概知道了他的想法了,也不打算揭穿他。
齊寒冽坐在沙發(fā),雙腿交叉地翹著:“那個肖逸弘真是莫名其妙,為什么和我比試什么。我不答應(yīng)他,他就不讓我走。為了順利脫身,我只好答應(yīng)他了。”
東方輝很好奇他們會賭什么:“你們之間比什么?說來給我聽來?!彼V闷娴难劬?。
齊寒冽擺手:“比期末考試的成績,誰的總分高,誰就贏了。輸了的人不能出現(xiàn)在贏的人面前,就是這樣?!睂τ跂|方輝,他是一點保留的都沒有。
東方輝哈哈大笑起來了,捂著肚子:“你說這個肖逸弘是不是缺心眼,和你比期末成績。他不是找死嗎,你可是哈……”
他不敢往下說下去了,因為齊寒冽的眼中射出的小刀讓他很識趣地閉嘴了。
“你說他為什么要執(zhí)著與你比賽,是不是因為你在外面遇見的那個女孩,看樣子。肖逸弘還是聽在乎的?!睎|方輝咽了咽口水,轉(zhuǎn)移了話題。
齊寒冽很直白地告訴他:“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知道。至于那個女孩,我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在他的記憶里面,確實不記得上官子琪。
上官子琪小時候到齊家來玩,齊寒冽根本就不理她。更別說個她有過多的接觸了,沒有記憶也是正常。而上官子琪本來也是很討厭齊寒冽,所有人都喜歡他,唯有齊寒冽對她置之不理,她便記恨上齊寒冽。
久而久之,也就忘記了齊寒冽的存在。
要不是齊寒冽的那張臉,上官子琪根本就不想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干嘛這么激動。”東方輝見齊寒冽的情緒有些激動,有些不受控制。急忙安撫著他。
肖逸弘和齊寒冽分開之后,便去看上官子琪了。上官子琪的情緒好了許多,只是眼睛紅紅的。
“子琪,走了。我送你回家?!彼瞎僮隅骰丶?。
平時在正常不過的動作,此時對于上官子琪卻格外的別扭。他掙脫掉肖逸弘握著自己的手,拿著包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不用送我了?!币郧笆且驗闆]有齊寒冽,她覺得肖逸弘還不錯。雖然還沒有答應(yīng)肖逸弘,兩人卻心照不宣,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了??墒强匆娏她R寒冽,上官子琪的心態(tài)卻在發(fā)生著變化,比起齊寒冽,肖逸弘什么都比不上。上官子琪的心毫不猶豫的拋棄掉了肖逸弘,轉(zhuǎn)向了齊寒冽。她得和肖逸弘保持距離,要是讓齊寒冽誤會了她和肖逸弘的關(guān)系,她還怎么向肖逸弘表白自己的心思。
當(dāng)肖逸弘提出要送她回家,她沒有多想,便拒絕了。
被上官子琪拒絕的肖逸弘心里是難受的,他憋住心里酸酸的感覺,目送著上官子琪的離去。
寧家的司機直看見了寧思燕,沒有看見齊寒冽,有些覺得奇怪:“小姐,齊少爺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他記得老爺不是說過,讓小姐和齊少爺兩個人互相照顧的。怎么就見他們小姐一個人,齊寒冽呢。
問她齊寒冽在哪里,她哪里知道,他又不是齊寒冽的保姆。
“不知道?!?p> 既然寧思燕的都不知道了,司機也不好意思在問下去了。
載著寧思燕回家了。
司機回來之后,便給管家說了,管家也向?qū)幠刚f了這件事情,
寧母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一個電話過去,便給齊母說了。
齊母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齊寒冽,有些不是所措,難道就真的不可能嗎?
那么可心的人,就不能做她的兒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