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讓彼此坦白,這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寧思燕知道他擔憂什么,對于他的要求倒是沒有拒絕。
“好。”
“明天十點,雅致咖啡廳見。”說完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寧思燕平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系統(tǒng)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真的要告訴齊寒冽,這所以的事情,包括那個盜版系統(tǒng)的事情嗎?”
他剛才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了,還以為寧思燕真的要告訴齊寒冽這一切的實情。
寧思燕突然睜開了眼睛:“當然不是,我如何會告訴系統(tǒng)的事情。這不僅是肖逸弘的底牌,也是我的底牌,要是我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陽光之下。只怕我離死亡也不遠了,我不會那么蠢。更何況,即使我暴露這一切,也要看齊寒冽相信還是不相信,要是他把我當成瘋子一樣對待,認為是胡說八道,那說了又有什么意義?!?p> “我跟他是利用的關系,僅此而已。”所以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那你要怎么跟他解釋,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肖逸弘做的手腳?!毕到y(tǒng)對寧思燕要怎么做感覺到很好奇。
“你等著瞧就好了?!睂幩佳嘧隽艘粋€神秘莫測的眼神。
系統(tǒng)也不在追問了,他知道追問也沒有任何意義。
漆黑的夜晚,突然下了了密密麻麻的雨。在睡夢之中的寧思燕似乎也感覺到寒意的加深,不由地裹緊了被子。
早晨,遠的近的都是一片霧蒙蒙。
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后,簡單用了早餐之后,寧思燕便出門了。
地面被雨打濕了,一片濕滑,寧思燕走的很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
到了雅致咖啡廳,已經(jīng)過了約定了時間了。她尋找著自己想要找的人。
旁邊突然站了一個中年男人,恭敬地站著:“您是寧小姐是吧,我們少爺已經(jīng)在雅廳等候已久了,請跟我來?!?p> 寧思燕把雨傘放下之后,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卻在尋思,原來這是齊寒烈家里名下的咖啡廳,難道會選擇到這里。
不夠看布置還是真的很不錯,陪得上雅致這個字。
精致,簡單,卻又充滿了書香的氣息,是一個安靜的地方,也挺適合學習看書。
比起那全是書的圖書館,這里的環(huán)境簡直是天堂,讓人不會覺得疲憊。
在她打量這件咖啡廳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帶到了齊寒冽所在的雅廳了。
齊寒冽手里拿著一本書,正看著津津有味,就連寧思燕進來之后都沒有注意到。
還是中年人去打擾了他一下,齊寒冽這才抬頭看著寧思燕。
齊寒冽對中年人揮揮手,中年人便走了。
“不好意思,寧小姐,我剛才太入迷了?!?p>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遲到了才是?!彼稽c都不想掩飾自己遲到的事實。
“哪里,天氣降雨,路面濕滑,寧小姐走路慢一些也是應該,不然摔倒了就不應該。”他顯然并不在意這些。
寧思燕一邊看著他,一邊打量這間小包間。心里感嘆不錯,裝修古典古風,琉璃屏風,八角的桌子。以及臨窗種植的細小的竹子,攀爬在窗戶上。
外面熙熙攘攘的雨水打到竹子上,真是應了那么一句雨打聽竹。
寧思燕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正在是齊寒冽的對面。
“齊公子可是具有閑情逸致,我等佩服極致?!彼谛?,笑得卻是那么疏遠。
齊寒冽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寧思燕。
“寧小姐,現(xiàn)在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提醒我,肖逸弘很可疑。而您又是從哪里知道,他會是陷害我的人,還試圖對我們家不利?!币沁@一個個的答案得不到解釋,肖逸弘覺得就像有一只貓在他的心撓癢癢,讓他很是難受。
寧思燕看著他:“其實知道肖逸弘對你們家出手的事,是從后來調查的出來。剛開始,我只是從我爸哪里知道了,肖逸弘對我們家不利。”
“我為了對付他,便把他的所有事情給調查出來。就發(fā)現(xiàn)了他同樣也在暗中對付你們家。于是,我便建議我爸和你爸聯(lián)合在一起,這樣就可以抵抗他的對付?!?p> “他在學校里面做的事情,雖然沒有留下證據(jù),可是只要做了就會有蛛絲馬跡,他想要完全沒有人知道,怎么可能。”
他扔給齊寒冽一疊疊厚厚的照片。
齊寒冽拿起照片,越來臉色越是發(fā)白。
原來這背后的一切,很多都是有人在使壞,不然就不會有這么一些事情。
寧思燕給齊寒冽的照片,并不是通過一般的途徑而獲得的。一般的途徑也拿不到。
她擺脫系統(tǒng)幫忙的拿到這些照片,而系統(tǒng)則是通過天網(wǎng)才拿到。
天網(wǎng)就是監(jiān)視這個世界,只要發(fā)生在這個世界,哪怕是那個盜版系統(tǒng)也無法逃脫天網(wǎng)的監(jiān)視。
齊寒冽捏著這些照片,手指捏得發(fā)白“;他怎么敢,我哪里得罪他了,要這樣對付我們?!?p> 寧思燕啞口無言,她哪知道會這樣。肖逸弘如何得到那個盜版系統(tǒng),還有他為什么會對她和齊寒冽有如此大的敵意,她一切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打算嗎?既然你找上我,肯定不會有想法。”齊寒冽突然看著寧思燕,想要尋找答案。
寧思燕點點頭:“既然他想要對付我們,尤其被動被她算計,還不如我們主動出手,先把他丫的死死的?!?p> 她不想給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敵人機會,一個可以摧毀她的機會。
齊寒冽突然笑了,笑得寧思燕莫名其妙。
“怎了,你不贊成嗎?覺得我是杞人憂天嗎?”要是他真的是那樣想的,那么兩人沒有合作的機會了。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齊寒冽見他有些惱怒了,連忙否認。
寧思燕這才罷休了;“這還差不多了?!?p> “話說出來,你到底要怎么做。說出來聽聽?!饼R寒冽特別的好奇,她打算怎么做。
寧思燕沖他招招手:“你耳朵附過來,我就告訴你。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