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們還覺得他很是無疑。
只有兩種人才會在毫不猶豫的情況之下發(fā)下重誓。第一種,坦坦蕩蕩正直的人會毫不猶豫的人發(fā)了重誓,很顯然肖逸弘不是這種人排除,她們可不認為在商場的人會是什么好人。最多不會是什么違法犯罪的壞人而已。第二種,便是撒謊不咋眼的人,因為撒謊都成為習(xí)慣了,即使發(fā)下重誓,也不會認為真的有什么懲罰。
“肖逸弘不是綁架他們的,那么你一定有什么知道的。你有什么知道的一定告訴我,可以嗎?”齊母像是真的相信了他似的,不在逼他承認了。
一轉(zhuǎn)眼,便以滿臉淚容的樣子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這……”肖逸弘看著這個樣子齊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要說知道,還是不知道。
要說不知道,他們一定會為以為他故意隱瞞不報,是一個記仇的人。要說知道,他該說些什么。說多就很容易泄露秘密。
最終,他還是一咬牙,決定說點什么。
“既然齊夫人這么想知道,那么我就把我知道說給你們聽,不過我所知道的只有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p> 他只說一點點,絕對不會泄露秘密。
“好,一點點就一點點,真是謝謝肖總裁了?!饼R夫人對這一點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肖逸弘開口:“其實,那天晚上。寧小姐和齊少爺,跟我們肖家的一位傭人問洗手間。傭人指了路之后,便在于沒有看見了他們了。”
“還有其他嗎?”齊夫人繼續(xù)追問,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下面的情況。
肖逸弘搖搖頭:“齊夫人,沒有下面的情況了,就這些了?!毕旅娴那闆r可不能在跟他們說了,要是露陷了,可怎么辦。
一瞬間希望落空,他們幾人都有些沮喪。
“行了,我們還是打起精神,配合警察到處搜查。不然我們身體都垮了,誰去找兩個孩子?!饼R父強行忍住自己的悲傷,讓自己振作起來。
寧母突然抬起頭來看著肖逸弘:“肖總裁,你可以帶我們?nèi)ヒ幌?。你們那個傭人所碰到兩人孩子的地方嗎,順便讓我們見見那個傭人,問幾句話嗎?”
被寧母這樣盯著,肖逸弘總覺得要是泄露了一樣。
肖逸弘不好拒絕,便只好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可以了,我讓管家去安排你們見面?!?p> “真是謝謝肖總裁了,肖總裁真是一個好人?!彼麄兗娂娍洫勑ひ莺?。
肖逸弘在心里冷笑,好人嗎。等到看到你們孩子的尸體的時候,希望你們還這么認為。
寧思燕又餓又累,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說好的地方呢,系統(tǒng)不會是在騙她吧。
“主人,你快加油呀。就快到了?!毕到y(tǒng)嘰嘰咋咋地在寧思燕的腦子里面,不停地為她加油。
寧思燕懶得聽她廢話,心神一動:“系統(tǒng),閉嘴?!?p> 系統(tǒng)果然乖乖地聽話了。
果然是需要暴力鎮(zhèn)壓才行,不能溫柔。
寧思言累呀,餓呀,關(guān)鍵她還不能放棄。放棄就等于滅絕自己了。她只能彎著身子,用自己額意志力在跟饑餓和疲憊做抗?fàn)帯?p> 一邊的齊寒冽跟他的情況差不多了,也是這樣,只是齊寒冽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絕對不能在女人面前認輸。
眼看著寧思燕疲憊的樣子,很是心疼。哪怕自己情況也不好,他還是堅持下來了。
“思思,你要是真的累了。要上來我背上,我背你怎么樣?!彼琢讼聛?,把背正對著寧思燕。
寧思言看著他,說不感動是假了。
有人肯在她累的時候背著她走,讓她可以在一個溫暖舒適的地方睡覺,確實很好。
可是,他看著齊寒冽額頭上的汗水,還有微微發(fā)顫的身軀。伸出去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收回來了。
她不能那么自私,齊寒冽是自顧不暇了,她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dān)。
她也站了起來:“走吧?!?p> 說完,便精神抖擻地走在了前面。沒有管后面的齊寒冽是什么臉色。
齊寒冽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很是失落。
為什么要拒絕,為什么拒絕他。
有時候他感覺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有時候卻又感覺很遙遠很遙遠。伸出可以觸摸到她,卻感覺得到兩人的心隔得很遠很遠。
這到底是哪里不對勁,是哪里出了差錯。
難道是寧思燕的心里有了喜歡的人,所以對他是若即若離嗎。還是說,他做得不夠,所以寧思燕才會不喜歡他。
不管怎樣,她和他都將要活著離開這里。出去之后,他一定要讓她愛上他。
寧思燕感覺到齊寒冽沒有跟上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
“齊寒冽,你快點呀。發(fā)什么呆。”他感覺到那個東西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系統(tǒng)在她身體不停地蹦跶著。
“嗯,我馬上就來。”齊寒冽大聲地回了她一聲。
看著眼前的這個普通的傭人打扮,寧母散發(fā)著威嚴:“你就是給齊寒冽和我家思思指路的那個人,對嗎?”
在一個傭人面前,寧母是不用對待肖逸弘那樣客氣。她必須得在氣勢上壓倒別人,防止對方不交代完。
那個傭人哪里經(jīng)得住寧母這樣的威嚇,嚇得腿都軟了。
“寧夫人,確實是扎樣。當(dāng)時一位先生和小姐問我衛(wèi)生間在哪里,我就給了他們指了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的位置?!?p> “后來,后來,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p> 齊夫人卻開口詢問:“那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寧小姐和齊少爺,你是從何處知道的?!饼R寒冽和寧思燕重來都沒有來過這里,這里的傭人卻知道是他們,這難道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兩位夫人,你們有所不知。之前我們不知道是齊少爺和寧小姐??墒撬麄兪й欀螅炀值淖屓四弥掌瑏戆€問了問,我才想起昨天我看見他們了?!?p> 她也沒有想到,昨天那兩位竟然是齊家少爺和寧家大的千金。要是知道,一定會親自領(lǐng)著去。說不定還能得到小費。
這種解釋,倒是真難得讓人找不出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