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真的要去嗎?”她苦著一張臉,她很想開口說不想去,她不想看見齊寒冽。他們兩個解除婚約這才多久,要是見面了,那還說不定怎么尷尬。
寧母好像是知道她不想去,所以特定擺著一張臉。她的意思很是堅定:“你齊伯父的五十大壽,你卻不去。這讓來的人要如何看待我和你爸,他們一定會背后議論說。我們沒有把你教好,讓你如此的。”她這算是告訴寧思燕了,要是不去,會讓別人說他們家的閑話。
寧思燕倒是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她,反正也不能傷害她分毫,她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可是她卻不能不在乎別人在背后說寧父寧母的壞話,她做不到無動于衷。那是她的父母,她不忍心看到他們被人非議。
“既然媽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去吧。大不了我見了齊寒冽,不與他單獨見面還不行?!钡綍r候那么多人,她就是悄悄地一直躲在墻角,也沒有人注意到她。
寧思燕的懂事讓寧母很欣慰,她的女兒總算是知道為大局著想了。
“到時候來的很多,你就坐在一個角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和你爸會處理至于。至于,齊寒冽……”寧母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來,她看著寧思燕嘆了一口氣。
“你和齊寒冽的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雖然是我們理虧,是你先提出了解除婚約??赡銈儍蓚€終究是有緣無分,何必勉強在一起,你齊伯母齊伯母想必也會很理解你,不會覺得是你錯的。你就把這件事情忘記好了?!?p> 她交代寧思燕:“到時候來的人一定很多,你齊伯母也一定想要為齊寒冽找一個其他家族的小姐作為聯(lián)姻的對象。你也留心一下,看有沒有喜歡的人?!?p> 像他們這種家族,結婚是講究門當戶對的。那些身份太低,或者家族夠不著他們的,根本就不用考慮了。
寧思燕點頭,她不會愚蠢地覺得她結婚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對方的家庭,只要相愛的就好了。她們這種家族子弟,結婚第一考慮的便是門當戶對,其他的才是個人品行之類。
既然有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可以去結實更多的和她身份差不多的男人,她當然會覺得很是樂意。
她想或許轉移了注意力,她就不會在關注齊寒冽了。
哪怕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這么一個目的,寧思燕覺得也應該去一趟。
“這個媽你不用擔心,如果我有看上眼的。我會給你們說的,你們放心好了?!辈幌胱寣幐笇幠敢驗樗氖虑槎傩?,她很貼心地到。
寧母滿意地笑了:“那我就放心了?!?p>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還有幾天就要到齊父的五十大壽了。
齊寒冽正埋頭處理手上的工作,突然抬起了頭。
“黎助理,你準備得怎么樣了。請柬都發(fā)出去了嗎?”本來這件事情是不需要他操心的,一切都是黎助理去辦。黎助理做事,齊寒冽還是很相信。
黎助理原本也是在整理資料。齊寒冽冷不丁地問起了這件事情,把他也嚇著了,怎么突然問起了這件事情。
不過齊寒冽想要知道,他也只能如實地把情況匯報給齊寒冽聽。
“齊總,請柬我都發(fā)出來了。都是按照你列好的名單剛給發(fā)的請柬,您還有什么問題嗎?”以他對老大的了解,只是怕?lián)难埧腿说氖虑槭羌?,有話問他才是真的?p> 作為一個稱職的助理,他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比如眼前,他覺得還是不要問好一些,沉默是金。
齊寒冽聽了助理的回答,突然沉默了。他也他剛才問出那樣的話,一時之間沉默起來,他為什么要黎助理那樣愚蠢的話。黎助理深得他心,不僅僅是因為黎助理個人人品,還因為黎助理的工作能力,以及他們兩人之間信任的關心。
可以準確地說,把齊父的五十大壽的事情交給黎助理去做,比交給他還要可以。
那樣明知故問的話,絕對不像是他平時的性格。
或許在他的心頭,一直徘徊著一件事情。那人收到了請柬,會不會來,會不會不像看到他。
一想到寧思燕,齊寒冽稍微好的心情也差了許多。
原本好的工作狀態(tài),一下子就差起來了。
齊寒冽站起來松松筋骨,活動一下身體,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我先進去休息一會兒,有事情等我出來再說?!闭f完之后,便走進了辦公室后面的一個小小的休息室。
黎助理看著齊寒冽前后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真的是齊寒冽嗎,那個呼風喚雨什么都畏懼的齊寒冽。怎么感覺好陌生,難道真的是感情會改變一個人嗎。
齊寒冽無力地坐在休息室的床上,有手支撐著下巴。他知道,他其實一直都不能釋懷,不能釋懷寧思燕為什么要那樣對待他。他到底哪兒不好,這么不招人待見。
或許在他那五十大壽的那天,就可以看見寧思燕了。想到這里,既覺得心動,也有所害怕。
這兩人在為即將到來的那一天而忐忑不安,而另外兩人則在是那一天而計劃著。
“子琪,你應該收到了齊家的請柬了吧?!眲Ⅲ细铚厝岬剡f給了上官子琪一杯奶茶,還給她一張紙。
上官子琪接過奶茶,低著頭道:“我們家確實也收到了請柬了,怎么你沒有收到嗎?”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劉笙歌不會有請柬。
劉家是走的是官場,而齊家走的商場。如果要是齊家邀請了劉家去,那么不用其他人多說,就會有人懷疑他們勾結在一起。
官場勾結的事情屢見不鮮,要是被上面的人盯上了,不論劉家還是齊家,日子都不會好過。
他們要想達到自己的目標,必須得在底線范圍之類,才能自由出手。而要是出了底線,不論誰,都將萬劫不復。
上官子琪看了一眼劉笙歌:“不好意思,我問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