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笙歌哼著歌回家,他以為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聽到齊家因為涉嫌毒品交易,而被警察帶去接受調(diào)查了。
想要齊家的落敗,那么寧思燕也應(yīng)該滿意了,他可以趁機向?qū)幩佳嘌α?。他可是向?qū)幩佳嘧C明了劉家的誠意,寧思燕也應(yīng)該滿意了。
高興的他,從就酒柜里面拿出了一瓶紅酒,拿到房間自飲自酌了起來了。
喝著喝著就有了醉意,等到他再次有了意識之后。他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想要看看關(guān)于齊家的后續(xù)報道是什么。
只是,當(dāng)他拿起手機,再次看網(wǎng)上的頭條時候,已經(jīng)讓他的激動平復(fù)下來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
他看著上面的新聞,不敢相信。
怎么會,齊家怎么會,搜查出來的只是一般的冰糖而已,并不是什么冰毒。
看到這個消息,氣得他把恨不得把手機給直接摔了。怎么會,他可記得他放到齊家的那個噴泉里面的,準(zhǔn)確無疑的是冰毒,怎么會變成冰糖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會是誰暗中掉包了。
還是,有人早就知道了他的計劃,所以才會暗中把東西掉包了。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寧思燕,因為寧思燕之前問過他的計劃是什么。隨機又立刻否認了,怎么會是寧思燕,她可是恨不得齊家倒霉,怎么會幫齊家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而且,他覺得寧思燕并不是那種有閑心的人,會去幫齊家做什么事情。
再則,他根本就沒有告訴過寧思燕的計劃,寧思燕如何知道。噴泉里面下面有毒品,她也不是神。
排除了寧思燕,劉笙歌便有了第二種猜想。
或許他自認為無人知道的計劃,其實早就被人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看在眼中,而他傻傻地還不知道。
這個人除了齊寒冽,不會有其他人的可能性了。
畢竟齊家是他的地盤,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到處都有監(jiān)控器看著。齊寒冽發(fā)現(xiàn)了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之所以什么都沒有表示,不就是想要看他這個陌生面孔要做些什么。
他可沒有讓齊寒冽失望,自認為聰明可以瞞天過海,其實是笑話一場。想到這里,劉笙歌覺得他確實是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次不僅沒有討好到寧思燕,還把齊家給得罪了,也不知道齊寒冽知道還是不知道是他做的這些。他只祈齊寒冽,并沒有認出他。
如果要是齊家出手了,而寧家卻什么的都不做,那么肖家的下場便是他們齊家的下場。
齊寒冽回到齊氏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緊急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他必要給外界質(zhì)疑的聲音一個滿意的回復(fù)。齊家沒有做過便是沒有做過毒品生意,對得起支持齊家的市民,也絕對得起國家。
黎助理的效率很高,齊寒冽很快便坐到了眾多的記者面前,面對著他們的刁難。
不過,在開始之前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寧思燕發(fā)來的。
寧思燕坐在回家的車子里面,還是有些不放心齊寒冽,不放心他會如何處理后續(xù)的事情。
對于男主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劉笙歌既然敢算是齊寒冽,那么就要做好承受怒氣的后果。
寧思燕手指飛快地打了一行字:“背后的那個人不好惹,你還是小心一些?!彼龥]有指名道姓地說是誰做的這件事情,只是說了那個幕后之人的身份不簡單,她能做的只是提醒齊寒冽。
齊寒冽收到寧思燕的短信,覺得一陣暖流從心底流過,嘴角微微翹起。原來他不是自作多情,寧思燕也是很關(guān)心他的。
隨機,他不解了,既然關(guān)心他了,那為什么總是對他冷冰冰的。
寧思燕看著發(fā)出去的短信,有些后悔了,她為什么要發(fā)這樣讓人誤會的短信。還讓齊寒冽小心一些,她為什么要這樣活。
哪怕她不這樣說,齊寒冽也會知道該怎么做。
她何必多此一舉,讓齊寒冽亂想呢。
而且齊寒冽有沒有事情,與他有沒有關(guān)系。要是齊家跟劉家對上了,她不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她的任務(wù)不就是要搞垮齊家,讓齊寒冽身敗名裂嗎。
而如今,她看看自己,她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想到這里,便懊惱不止。
不過,齊寒冽不知道她此時糾結(jié)的心情。
齊寒冽正有條不理地回答記者們的刁難的問題,眼下便有記者的問題,讓齊寒冽鄒著眉頭。。
“齊總,請問你們齊家是不是真的有私自販毒毒品的存在?”
齊寒冽很堅定的搖頭,對準(zhǔn)那個記者:“這個我可以很定的告訴你,以及其他的市民。我齊家絕對不會做出販賣毒品的交易,以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一旦發(fā)現(xiàn)有販賣毒品的存在,不論是我也好,還是其他的人,我們齊氏都交給警方處置,絕對不會姑息養(yǎng)奸?!?p> 他擲地有聲地回答,完全不畏懼任何人的任何問題的刁難。
另外又有一個記者提問了,他問的是關(guān)于齊寒冽和寧思燕的婚約的事情。
“齊總,前段時間您和寧氏的大小姐解除婚約了。您能給我們說一下,為什么要和寧小姐解除婚約。據(jù)我們所知,寧小姐可是一位大美女,您舍得嗎?”
問這個問題的是一位女記者,她心思比較細膩,并沒有問今天的侍寢。而是問起了前段時間齊寧兩家婚約事件,
齊寒冽并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有一瞬間的低著頭。他心里苦笑,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寧思燕根本就不在意他。他哪里有選擇的余地。
再次抬頭,他已經(jīng)恢復(fù)成那個云淡風(fēng)輕的齊寒冽了。
“我和寧小姐,只是一般的朋友關(guān)系。兩人之間還沒有男女之情,經(jīng)過我們商量,最終決定解除婚約。并不存在其他的問題?!?p> “寧小姐確實也是美女,可是這個美女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我們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幸福,就是這樣?!?p> 說著說著,面帶可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