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燕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著急的要命,這人能不能夠快點把話說出來。
可是齊寒冽還在那里磨磨蹭蹭的,簡直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她可憋不住,他可不像齊寒冽那樣顧慮,有什么話都說說不出來了。
于是,在齊寒冽的震驚臉色之中,她單手扯著他的領(lǐng)帶,在他的脖子間落下了一吻。吻結(jié)束之后,她很快便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氐搅俗约旱能?yán)铩;氐阶约旱能嚴(yán)锩妫嗣约簼L燙的臉,她剛才都做了一些什么,竟然強吻齊寒冽。剛才那個真的是她媽,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而這邊的齊寒冽,雖然被強吻了,可是直到寧思燕結(jié)束,他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寧思燕徹底不見了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被吻的那個地方,不由得傻了起來了。
他覺得這段時間所有的憂郁的心情都煙消云散了,剩下的便是兩人重歸于和的喜悅了。他覺得看來寧思燕也不是完全對他沒有感情,看來這段時間她也很想他。想到這里,他便覺得兩人的和好的希望了。
不過在他這里傻楽一會兒,前面的寧思燕的車子已近沒有影子了。他對自己說,總會有機會的,他以一定可以兩人天天都見面的。
于是,齊氏的員工,便感覺到他們的許久沒有看見笑容的老大的臉上,總算是見到笑容。
這可是讓他們有些喜悅,想他這段時間沒少被老大給摧殘,每天不是加班便是要加認(rèn)為,想到這些悲慘的日子,現(xiàn)在他們感覺到前途一片光明了。
想想那個可以拯救他們的人,應(yīng)該快要出現(xiàn)了吧,他們的悲慘日子也應(yīng)該到頭了。
而唯一黎助理大概知道會是怎么回事,老大每天都去跟著寧小姐,就跟個跟蹤狂一樣。也不知道寧小姐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想到老大被發(fā)現(xiàn)的悲慘結(jié)局,他心里就更加的著急。老大這一不過高興,慘的可是他們呢。
他試探地問道:“老大,你每天跟著寧小姐的事情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她生氣沒有,”
他盯著齊寒冽,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
可是齊寒冽都沒有其他的臉色,都是一張笑容。他有些懷疑老大是不是受了刺激,還是說傻了。
“老大,你有沒有事情,寧小姐,不原諒你,也沒有關(guān)系,你還有很多的機會,反正寧小姐也沒有家人?!?p> 齊寒冽卻盯著他:“你想多了,思思并沒有生氣。我們相處的很不好?!毕氲侥且晃牵F(xiàn)在還覺得被吻的那個地方在發(fā)燙。
這家輪到黎助理驚訝了,寧小姐沒有生老大的氣。這不應(yīng)該嗎,按照寧小姐的性格,不是應(yīng)該大發(fā)雷霆,然后在跟老大絕交嗎??墒强粗洗?,不像是傷心地樣子,而且很高興的樣子,難道真的是是他想錯了嗎。
或許吧,真的是想錯了。
齊寒冽才不管黎助理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看到了希望了。
“你去給我訂一束花,我下午要用。”他覺得送花便是最好的,雖然寧思燕并不一定會喜歡,可是絕對不會討厭。
黎助理心里想著,看來真的是他想錯了,這兩人應(yīng)該是朝著好處發(fā)展了。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要是老大總是陰沉著臉,他們可要受罪了。
其實不止是齊氏,就連在寧氏的員工的都有這樣的心情。
他們被稱為女魔頭的總裁,今天是怎么了,那臉上掛著的笑容是怎么了。難道是戀愛來的,他們真是要謝謝那個人,可算是拯救他們了。
而確實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寧思燕心里很糾結(jié)的。她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說好了不要在動心了,尤其是在對著齊寒冽的時候,兩人本身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應(yīng)該有糾葛。
可是這一切的決定,卻在看到齊寒冽的時候,一切都發(fā)生變化了。她心里最真實的感覺告訴,她身上沒有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這想念他,想要親親他。
于是這樣念頭,沒有制止住,就這樣做出來了。可是直到做了之后,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哪怕在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于是,她便懷著這樣糾結(jié)的心情,直到了下午下班。
她依舊和以往一樣,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開車,回到家里面。
可是在進入車?yán)锏哪且豢?,她似乎多了一絲的期待,或許在她一轉(zhuǎn)身便可以看見他了。就跟前幾天一樣,他會在她回頭的時候,看著她。
可是,任憑她無比地期待,這次她都失望了。那個人一直的都沒有在,或許是他覺得厭煩了,不愿意來了。
于是,她失魂落魄地開著車子回到了家里面,吃完了阿姨準(zhǔn)備好的晚飯。吃的是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哪怕在美味的時候,便如同嚼蠟一般。
他們家的阿姨看見她這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思思,你是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情嗎,你要是方便可以給我說說嘛。”
寧思燕看著這個阿姨關(guān)切的目光,便想起了齊寒冽。那個只愿意在她身后,等著她回頭的那個人。鼻頭突然一算,她手指一抹,原來啊她這是哭了。
這阿姨是齊寒冽強行住進來之后,所雇傭的阿姨。后來他搬走之后,阿姨便留下來了,負(fù)責(zé)她的飲食以及別墅的打掃。
以他們寧氏的財力,養(yǎng)一個保姆阿姨是有點問題都沒有。她也沒有想讓阿姨搬出去,于是阿姨便這樣住了下來。
這個阿姨的人很好,又會做一些她喜歡的食物。因此兩人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可以說算是除了親戚朋友之外,另外一個好友。
所以當(dāng)她問起了她的事情之后,心里面的難受卻全都傾瀉出來了一樣。她的委屈,她的難過,她的掙扎,全都發(fā)泄出來了。
寧思燕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一個喜歡哭的人,她認(rèn)為哭泣是弱者的武器。她絕對不會甘愿當(dāng)一個弱者,她寧愿擦干眼淚,把淚和血往肚子里面咽下去,都不會讓人看到他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