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燕和郭勝杰兩人說開之后,倒是相處地很融洽。
在之后的幾天里面,郭勝杰帶著寧思燕到處游玩,生活得倒是有滋有味。
很快,楊總便趕到了這座城市,要求和寧思燕見面。
郭勝杰身為中間人,自然是要負責兩人的見面。
他提前給寧思燕說了,讓她做好準備。
寧思燕做好準備之后,趕到了見面的地方。
這個是一個富麗堂皇的西式餐廳的包間,裝修雖然不見得是多么精細,卻讓人無緣無故地會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的好感。
在郭勝杰的帶領(lǐng)之下,她到了這個包間。
一進來,便看見了正對著門口的中間男人,形象氣質(zhì)一般,這是寧思燕的第一印象。
雖然外表看不出他的于總不同之處,然而男人的眼神之中隱隱流露出來的精明之色,卻讓她不得不高看幾分。
寧思燕原本還有些不屑的心思,突然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看來這個中年男人,也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其實她想的一點都沒有不錯,不然這個楊總怎么會把主意打到了齊寒冽的頭上。
齊寒冽做事一向是無所顧忌,隨心所欲,想要做什么就怎么樣,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可是那些人都懼怕齊家,別說報仇了,早就夾起尾巴溜之大吉了。
而這個楊總,卻偏偏不懼怕齊家,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勇者無畏。不說別的,就是這一點,寧思燕也覺得他比起其他的人,要強上很多。
用勇氣是好事,可是光有勇氣,卻沒有實力,那叫愚蠢。
而這個實力,卻需要她來給。
楊總原本是坐在包間的椅子上,背往后靠著,對于郭勝杰所說,寧思燕要見他這件事情,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準確的說,她是不大相信寧思燕這個女人,有什么實力跟她合作。不過是仗著出生好一些,才當上了寧氏的總裁而已,對于商場的事情又能有幾分的了解。
所以,哪怕他是同意見寧思燕,心里卻很是不屑。
在對待寧思燕的態(tài)度上,也很是不屑。
他只見一個穿著很時尚的年輕女人,穿著長裙,頭發(fā)被利落地扎起來了,臉上帶著淡妝,襯托出了她天生麗質(zhì)。
長得倒是不錯,不過,哪怕這樣,心里還是很不屑,不過是一個漂亮的花瓶而已,就應(yīng)該好好地在家里當個吉祥物擺著,出來參合男人的事情算什么。
寧思燕混了商場這么多年,他的不屑,他的看不上。她怎么會看不出來呢,只是眼前不是計較這個事情的時候,她也不是來打臉更不是來逆襲什么,她是來合作大的,要是因此而弄得雙方都不愉快了,只怕會不利于合作。
她紅唇微張:“楊總,你是不相信我寧思燕的實力,還是不相信我的誠意。”她說完之后,看著對面的被說中心思的楊總,錯愕的臉。
楊總很快便恢復(fù)正常神色:“我都不相信,既不相信你寧思燕的實力,更不相信你的誠意?!痹趯幩佳嗟恼痼@之下,他接著道:“你寧思燕不過是靠著寧氏企業(yè),才發(fā)展起來的,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詳細你,你有那個實力會幫助我?!?p> “至于你的誠意,還用懷疑嗎?齊家和寧家一向都是合作的關(guān)系,雖然已經(jīng)解除合作關(guān)系了,可是我不相信你們的關(guān)系豈能說斷就斷。及時關(guān)系斷了,我也不認為你會愿意幫助我,沒有好處的事情睡會愿意做,你們寧家到底是打算做什么,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如果他要是沒有說出這話,寧思燕或許還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多么值得合作的對象。可是,他這么一說,寧思燕倒是覺得他一定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不僅理智還有判斷力,就連她所處在的地步,都算清楚了。
看來,這個合作,必須得加快了。
寧思燕在他說完之后,緩慢地開口:“我的實力,我會證明給你看。至于我的真誠,你就更加不必要懷疑了。你沒有聽說過嗎,像我們這種商場的人,哪有什么情誼可言,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知道的?”
“既然我選擇跟你合作,既然便有著我自己的目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聽了她的話之后,原本還無動于衷的楊總,有了些許心動,卻還是很猶豫。
“你真的可以保證,讓我達到目的,讓齊家那樣……”后面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了。
寧思燕拍著胸口保證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你達到目的,會讓你滿足?!焙沃故菨M意,簡直是非常滿意。一無所有,想想便讓人向往。
“那好,你有什么打算沒有?你打算怎么對付齊家,只要你所說的,我都愿意去做。”為了對付齊家,寧思燕讓他干嘛他就會去干嘛。
他的聽話,讓寧思燕很是滿足。
“這樣,下一次我?guī)阋娨粋€人,他會幫助我們的?!彼睦锩嬗幸粋€合適的人選,這個人可以幫助他們。
“什么人?”楊總下意識地問道。
寧思燕做出了一個神秘的動作:“這個,等到下一次你見到了他,就知道了。”這個人說神秘也神秘,說神秘也不神秘。其實楊總只是沒有想到會是他,等到見面的時候就恍然大悟了。
楊總見寧思燕一副不會泄露的神色,便知道他怎么追問都是沒有辦法讓她開口,既然這樣,那么久安心地等待著下一次見面的到來。
在送寧思燕回來的路上,郭勝杰最終還是耐不住問了出來:“你打算跟楊總介紹誰,我怎么沒有聽你提過這件事情?!?p> 其實不止他沒有聽寧思燕提過這個人,就連寧思燕也是心血來潮,突然想起了那個人。她跟那個人其實也沒有見過什么面,只是通過電話在聯(lián)系。
這次見到了楊總,便想起了那個人跟楊總,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所謂敵人大的敵人,便是朋友。那么齊寒冽的敵人,或許就是他們所需要的人結(jié)盟在一起,便可以做成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