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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怪獸

心理怪獸

涼州枳儁 著

  • 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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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9-2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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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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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暗河(1)

心理怪獸 涼州枳儁 2478 2018-09-20 13:40:55

  白家灣有一條渠,名叫白渠。

  白渠旁邊有一戶人家,家主是白義,生性敦厚,作為農(nóng)民,他心中卻時刻有許多不切實際的想法;白義有一妻子,長相不說貌美,但是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兩人同甘共苦,杜梅一直在抱怨中支持著自己的老公,白義有一兒子,名為白雄,還有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是個女嬰。

  1994年7月23號,白家灣派出所接到一起報案。

  據(jù)報案人員所說,她是楊嬋嬋,是劉仁啟的老婆,三天前,她的老公出去一趟之后,就消失不見,給親戚朋友打電話都說沒見過,正聽著,忽然電話里傳來一句巨大的‘喵’聲,接著就傳來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先是女的,大概就是報案的楊嬋嬋,接著又傳來一個男聲的慘叫,只不過聽得有些不真切。

  警方意識到事情的不同尋常,立刻派出人員,到報案人員家里時,見到血泊中的兩人,一女一男,女子,大概就是報案人員;男子,調(diào)查之后得知是村里的無賴,見這劉仁啟丈夫不在便想趁機(jī)······結(jié)果不曾想竟然殞命于此。

  通過現(xiàn)場初步勘查,作案人員為一兇獸,力大無比。

  現(xiàn)場的偵探經(jīng)分析得知:這兇獸估計和這女主人互相打過照面,因為女主人身上除手臂有輕微骨折和心臟被挖出來之外,全身再無傷痕,至于心臟的傷痕,看切口是被兇獸一爪子破開取出,手臂上骨折估計是兇獸一躍跳到這無賴身上造成的,無賴身上有多處抓痕,心臟也被拋出,但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經(jīng)嚴(yán)格診斷,這名叫尤大的無賴全身有N處傷口,兩腿自根部骨折,兩手也是骨折三次,手腕、關(guān)節(jié)、肩膀處,骨頭都有折損跡象,勃頸處有咬痕,順著頸動脈切開······尤大之慘淡,平生僅見。

  為了防止村民出現(xiàn)恐慌情緒,現(xiàn)場警力立刻封鎖這里,采樣拍照之后,立刻將現(xiàn)場作為禁區(qū),對村民再三囑咐不可進(jìn)去,回去之后將材料移交上級,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三天前,白義和妻子像往常一樣去地里忙碌,時近中午,兩人回歸,此刻天氣炎熱,杜梅身穿薄衫,將衣服搭在肩上。

  劉仁啟,白家灣一惡霸,仗著錢多,便在村里行為極為囂張,喜調(diào)戲他人妻子。

  這天他準(zhǔn)備去書記家轉(zhuǎn)轉(zhuǎn),聊些東西,但是剛出家門,便看見了白義的老婆,平日里丑陋無比的村婦此刻在他眼里卻顯得誘惑無比,他便心生調(diào)戲心思,遠(yuǎn)遠(yuǎn)跟在兩人身后,也就是這一跟,便釀成了一端禍?zhǔn)隆?p>  終于,在白渠的時候,白義和杜梅分開了,白義在路口停下,在渠里洗著鐵鍬,杜梅走過路口,向前走幾步到一洼處,蹲在那里,用水洗著臉。

  白渠的水真的很清澈呢,渠底的一些小動物都時時刻刻在里邊漂游,看起來格外溫馨。

  劉仁啟眼前一亮,摸過來,對著杜梅身上就要抓去。

  杜梅見身后有動靜,連忙轉(zhuǎn)過去,見到劉仁啟,臉上露出厭惡之色,推了他一把,劉仁啟頭撞到白義家的樹上,沒有擦爛,但是卻變得紅腫了。

  “老子調(diào)戲你,是給你面子,你TM還敢反抗!”劉仁啟被推了一把,大怒,扯起袖子,抓住杜梅,也失去了調(diào)戲的心思,他拿住杜梅的腦袋,對著她腿部關(guān)節(jié)一腳,讓她跪坐在白渠旁邊,然后將杜梅的頭向白渠中伸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仁啟覺得有一瞬間,白渠水位突然高漲,只是自己和杜梅所在的范圍,不過正在氣頭的他,也沒多思考。

  這么大的動靜,白義怎么會聽不到呢,他拿起還未洗干凈的鐵鍬,對著劉仁啟后腦一鍬,劉仁啟吃痛,放開杜梅,杜梅咳嗽兩三聲,暴脾氣上來,也不顧劉仁啟在白家灣的威勢,將還在迷糊的劉仁啟脖子一抓,向著水中按去,這回劉仁啟真真切切感受到水位上升了,這白渠有靈?。?p>  劉仁啟想要說話,一口水灌進(jìn)來;想要掙扎,一支強(qiáng)有力的手伸過來;

  此刻,他真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早知道就老老實實去書記家里了,沒準(zhǔn)這會又是幾十萬的交易,現(xiàn)在卻是像魚一樣在這里被人所困。

  在白渠兩分鐘,劉仁啟已經(jīng)氣喘吁吁,精疲力竭了,此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全靠意志支撐。

  “死了嗎?”杜梅問道。

  “大概死了吧,我們再等一會,等五分鐘,到時候再想辦法吧!”白義手顫抖著,這可是殺人??!

  “你們兩個臭東西,快放開我!”劉仁啟心想,出去要你們好看,只是自己身上的力氣卻是并沒有變小,劉仁啟有些懊惱。

  三分鐘。

  “要是有人過來怎么辦!”杜梅擔(dān)憂問道。

  “你去路口看著,我一個人就可以?!卑琢x聽到這個,一瞬間慌神,不過,他知道把劉仁啟得罪死了,這下一不做,二不休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的一生是怎樣度過的?”劉仁啟的心底出現(xiàn)自己的一生。

  “爹,娘,對不起···”

  “小年,爹要走了,你要好好的!”

  “白仁貴,你的三十萬欠條不用還了,這下高興了吧,唉,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p>  “不對,楊嬋嬋還在呢,我的這些錢夠她逍遙的了,不行,我不能死,楊嬋嬋要是偷男人怎么辦,她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要是我不在,指不定給我戴多少帽子,我不能死,不能死!”就在杜梅放開手,劉仁啟開始瘋狂掙扎,嚇得杜梅連忙跑過來,又是按住劉仁啟。

  劉仁啟此刻要是能哭,怕是已經(jīng)哭成一個淚人了!

  這次掙扎,耗費(fèi)完力氣了,只能慢慢等死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劉仁啟從來沒有覺得死亡是這么的漫長!

  劉仁啟從來沒有覺得呼吸是這么的珍貴!

  人間不值得?笑話而已。

  人活一世,且行且珍惜才是正道。

  帶著執(zhí)念,劉仁啟逐漸奔赴黑暗,在夢中,他變成了一只貓,可愛的小貓,因為楊嬋嬋最喜歡養(yǎng)貓了,這些年他可是為了討楊嬋嬋歡心,給她買了七只貓。

  在劉仁啟家里,楊嬋嬋的貓,活得比白家灣很多人家農(nóng)民都過得滋潤。

  只有你想不到的,土豪的世界你不懂!

  “怎么處理尸體呢?”白義放開劉仁啟,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土,看著杜梅。

  “我不知道,不知道呀!我們殺人了?!倍琶穭偛旁跉忸^上,這會聽丈夫說劉仁啟,活生生的一個人已經(jīng)變成尸體了,內(nèi)心終于慌了起來。

  白義還算鄭定,捂住杜梅的嘴,“別說了,我們把劉仁啟拖回家里,挖個坑埋了吧!”

  “不行,家里冒個死人,瘆得慌。”杜梅聽到這個,如同貓尾被踩一般,大聲喊道。

  “那扔進(jìn)炕里,火化了,再把骨灰···劉仁啟的尸體呢?”白義正說著,突然低頭一看,嚇了一大跳,劉仁啟的尸體不見了!

  “不知道,剛才還在這里?!倍琶废蛳乱豢?,也是一驚,“不會被水沖走了吧?”

  “應(yīng)該是的,我們?nèi)ハ逻呎艺?,這個東西可不能丟,到時候警察一驗指紋,就是咱倆的,咱們坐牢了,孩子怎么辦。”白義將鐵鍬、農(nóng)具放到家里,立刻向下游跑去,一路上村里人問他怎么了,他也不答,只是在盡力尋找,只是一番勞累,這劉仁啟的尸體,終究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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