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p> 呂家兵器店,云陽放下手中的劍,眉頭皺了起來。
“胡掌柜,再拿一批來!”馮芷薇看向了身旁一個有些發(fā)福的中年人。
“馮小姐。”胡大海滿臉苦笑的說道:“云陽公子這一會,已經(jīng)把我們店里所有的劍都試過了?!?p> 試了上百柄劍都找不到合適的,這種情況他當(dāng)掌柜近二十年,也是頭一次遇到。
“要不這樣?!焙蠛?粗脐枺澳敿?xì)說說您的要求,我們店里可以為您訂做一柄?!?p> “不用了?!痹脐枔u了搖頭,“不是劍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原因?!?p> 他前世的武器就是劍,對劍有著遠(yuǎn)超常人的認(rèn)識和理解。
但剛才,所有劍拿在手里,他都有一種很別扭的感覺,就好像是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讓他非常不自在。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他一時還沒有頭緒。
“胡掌柜,把你們鎮(zhèn)店之寶給我抬出來。”一道甜甜的女聲,突然從店外傳來。
聲音清脆、甘甜,帶著少女特有的俏皮,讓人一聽便覺得,這聲音的主人是個極為可愛的少女。
只是,聽到聲音的胡掌柜卻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小祖宗,怎么又來了?”
不過話雖這么說,他還是給云陽兩人告罪一聲,小跑著到店門口迎接去了。
很快,一個約莫十五六歲、一身淡粉衣裙的少女走了進(jìn)來。
個頭不是很高,給人嬌小玲瓏的感覺,長相確實如她的聲音那樣可愛、清甜。
但最吸引人注意的,卻是她背上背著的一塊……門板。
準(zhǔn)確的說,是一柄足有一尺五寸寬、四尺長,看著像門板一樣的黑色巨劍。
那巨劍看著比少女本人都大一號,就好像少女背著一塊巨大門板,極其怪異。
“胡掌柜,鎮(zhèn)店之寶抬出來了嗎?”少女踏入店中,她腳下的地板立即發(fā)出“吱呀”的聲音,微微下沉了幾分。
顯然,那巨劍的重量不輕。
“安甜小姐別急,已經(jīng)讓人去抬了?!焙乒裥⌒牡恼f道。
“嗯?!卑蔡瘘c(diǎn)了點(diǎn)頭,隨手摘下巨劍放在一邊,坐在了云陽對面的椅子上。
云陽的眉梢微微一挑,拿著巨劍卻舉重若輕,這少女的力量怕是不一般。
這時,四個滿頭大汗的武者抬著一桿長槍進(jìn)入大廳,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
“砰!”
盡管四人已經(jīng)極力小心,但長槍落地,仍舊發(fā)出一聲巨響,砸碎了一排地板。
“胡掌柜,這長槍有多重?”馮芷薇一臉震驚。
僅憑自身重量就壓碎一排地板,這長槍的重量,怕是極其驚人。
“血泉槍,九品凡器,重一萬兩千八百斤?!焙乒襁€沒說話,安甜先開口了。
馮芷薇微微一怔,“這么重的兵器,如果是寶器還好說,僅僅只是凡器,未免有些雞肋了吧?”
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武者兵器的重量,都是自身力量的二十分之一左右。
太輕,威力不夠;太重,難以自如控制。
按照這個規(guī)律換算,想要自如使用血泉槍,自身力量至少也到達(dá)到四十萬近左右。
正常來說,這是化海境第七重的武者才能達(dá)到的標(biāo)準(zhǔn)。
可是到了那個境界,誰還會使用凡器?
所以,說血泉槍是雞肋,一點(diǎn)也不為過。
“馮小姐有所不知。”胡大海解釋道:“這血泉槍,其實是我們家主在上一次鑒寶會上拍下來的。當(dāng)時有好幾位鑒寶師在場,有人認(rèn)為這槍是凡器,也有人認(rèn)為這是寶器,因此還引起了不小的爭議?!?p> “你也知道,我們呂家就是做兵器買賣的,所以家主就抱著撿漏的心態(tài),以兩百萬的價格拍了下來?!?p> “那后來又是如何確定,這槍是九品凡器的?”馮芷薇問道。
胡大??嘈α艘宦?,“家主找楚青林大師進(jìn)行了鑒定,楚大師很肯定的說,這是一件九品凡器。”
因為這件事,呂家家主很長一段時間,都成了碧巖城茶余飯后的笑談。
馮芷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青林她也知道,是附近幾座城市里唯一的一位三階鑒寶大師,他說是九品凡器,那就肯定錯不了。
“不過這件事呂家也沒虧?!币慌缘陌蔡鸾涌诘溃骸皡紊袀ツ抢虾偩煤?,一看這槍是凡器,就立即弄了一個‘鎮(zhèn)店之寶’的噱頭。只要是通脈境武者,誰能拿起這槍并堅持一炷香,便將此槍送給誰,引的各方武者都來嘗試,那段時間,他們店里的生意可是火爆的很?!?p> 她口中的呂尚偉,就是呂家家主,也是呂承運(yùn)的父親。
“那你來這里,也是為了這槍?”馮芷薇看著安甜,這嬌小玲瓏的小姑娘,力量好像不小。
“我是為了惡心呂承運(yùn)。”安甜站起來開始活動身體,“我跟呂承運(yùn)打了個賭,只要我能拿走這槍,他就給我當(dāng)小弟?!?p> 一旁的胡大海滿臉無奈。
自從有了這個賭約,他這里的地板,每個月最少都要換兩次。
若是一般人,他早就趕出去了,可眼前這位,他只能乖乖伺候。
碧巖城兩大家族,除了呂家,便是安家。
“好了,我要開始了?!卑蔡鸹顒雍昧松眢w,走到了血泉槍跟前。
“來人,點(diǎn)香!”胡大海立即吩咐。
“不用了,免得浪費(fèi)那根香。”安甜擺了擺手,顯然她自己清楚,她不可能堅持一炷香。
胡大海嘴角一抽,您怎么不心疼心疼我這里的地板。
與此同時,安甜已經(jīng)彎腰,雙手抓住血泉槍緩緩站了起來。
“啪!啪!”
隨著她站直身體,血泉槍也離地而起,而她腳下的地板,卻是直接爆碎。
馮芷薇小嘴微張,滿臉震驚。
安甜能拿起血泉槍,說明其力量已經(jīng)超過了一萬兩千斤。
可她聽說,安甜的實力,也才通脈第十重而已。
這是天生神力,還是天賦異稟?
不過,僅僅堅持了二十多個呼吸,安甜便是臉色有些發(fā)白的放下了血泉槍。
她只能堅持這么久。
“來人,抬下去吧!”胡大海吩咐道。
“等等?!痹脐栶堄信d趣的走到了血泉槍的跟前,“我也想試試?!?p>
九翅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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