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人如此堅決,杜牧嘆口氣,拉了拉克萊爾:“走吧。這人已經(jīng)下了決心,總不能強拉他走吧?”
克萊爾嘆息一聲,轉(zhuǎn)頭要走,又問道:“你知道,這次的始作俑者是誰嗎?”
那記者似乎知道一些內(nèi)幕,欲言又止,終于在克萊爾的魅力勸說之下,說了一句:“你們?nèi)ノ挥谌龑拥木珠L辦公室,說不定會得到更多的情報。”
“三層?可警察局的地圖上,根本沒有三層。三層怎么上去?”克萊爾不解道。
那記者看起來確實知道很多內(nèi)幕,指了指位于東側(cè)最深一條走廊:“警察局長辦公室,戒備森嚴(yán),只有那一條通道。走到盡頭,啟動特殊電梯才能上去?!?p> 然后,不管克萊爾問他什么,他都決口不提了。
杜牧心中一震。
他得到了提示。
“你和克萊爾,解鎖了一個秘密地點——浣熊市警察局長辦公室?!?p> “此地點之前不在地圖上顯示,只有從特殊劇情人物口中得知,才能開放?!?p> “提示,此地點涉及大量本世界核心秘密,難度較高,慎入!”
杜牧嘆息一聲。
現(xiàn)在是限時生存模式。
24小時不能脫出,就會被萬惡美帝核平啊。
在兩架直升機統(tǒng)統(tǒng)墜落之后,尋找可替代的交通工具,就成為了當(dāng)務(wù)之急。
警察局長辦公室,既然涉及大量本世界機密,是必須要去的。
但目前兩人一窮二白,連把手槍都沒有,難度很大啊。
兩人走出房間時,那監(jiān)牢的記者突然大聲叫道:“你們見過一個12歲的小女孩吧?”
“雪梨?”克萊爾猛然回頭道:“怎么?她怎么了?”
那記者搖晃著鐵欄桿,大聲激動叫道:“給你們一句忠告,離她遠一點,她是····”
他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巨響!
一個巨大的怪物,從天而降!
這怪物不是從窗口進來的,而是····
直接破壞了天花板,徑直從天上轟擊下來的!
要知道這警察局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這房間更不是一般的房間!
這是牢房,是監(jiān)獄!
換句話說,這是一座警察局設(shè)計時最堅固、最牢不可破的地方。
杜牧親眼看到,為了防止犯人越獄,這房梁上,有大量的鋼筋混凝土水泥,很多鋼筋密布如蛛網(wǎng)!甚至還直接安裝了厚達5厘米的鋼板!
這絕非什么黑心豆腐渣工程。
但就是這樣的牢房頂,依舊被這怪物直接破壞了!
鋼板,如同紙糊一般被撕裂!
鋼筋,如同麻花一般被扭曲!
如此力量,如此威勢!
一頭碩大的怪物,落在了監(jiān)獄之中。
一頭····
暴君!
這頭暴君,還不是之前保護傘公司空投下的暴君,不是被克萊爾和杜牧聯(lián)手送入火海重傷過的暴君。
而是一頭全新的活生生的暴君。
克萊爾和杜牧,都震驚了!
要知道···
他們兩個現(xiàn)在,一塊板磚,一個椅子,這就是全部武器了啊····
板磚破武術(shù)可以有,但板磚破暴君?
騷年,你想多了吧?
不知為何,這頭暴君雖然體型上比上一頭還要略小一點,但給杜牧造成的威壓和感覺,卻無比奇怪。
首先,它十分輕盈,輕輕落在地上,只是爪子與地面發(fā)出啪啪的聲音,要說這兩頭暴君差異的感覺,就如同一頭輕盈而結(jié)實的猛虎,與一頭笨拙肥胖的黑熊的差別!
其次,這頭暴君落地之后,意味深長的回頭,瞟了嚇呆了的杜牧和克萊爾一眼。
暴君,邪魅一笑?
也許是錯覺,暴君已經(jīng)是特殊化的喪尸,他不會笑,不會笑···
總之,這頭暴君給杜牧的感覺,與上一頭完全不同。
一句話,他就想一頭披著暴君皮的···人?
對。
這暴君的目標(biāo)是誰?
如果是杜牧兩人,杜牧現(xiàn)在就可以想遺言了。
打,絕逼打不過。
有槍都不行,何況現(xiàn)在手中唯有板磚?
上次能打傷那頭暴君,完全是靠了天時地利人和,用光了高空墜落+打眼+爆炸各種好萊塢式無恥下流的對BOSS招式,才勉強把暴君狗眼打瞎了。
但這頭暴君,居然TM地會邪魅一笑。估計智商早已充值滿滿,沒準(zhǔn)比杜牧還機靈點。
跑?都未必能逃命啊。
那頭暴君落地之后,卻沒有搭理杜牧和克萊爾的意思,面對那記者,輕輕一甩爪子。
那記者給予厚望的牢房,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被腰斬了。
暴君的爪子,簡直比電鋸還快。
記者恐懼地站直了身子。
他如同一頭渺小的老鼠,見到貓兒之后,連跑都不會跑了。
對暴君的恐懼,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身體,控制了他的心靈。
暴君向前一步,一把抓起來記者。
他似乎對這個活人的身體,十分感興趣,略微把玩了一下,從嘴里掏出一把不知什么東西,就往記者嘴里放。
克萊爾驚呼起來:“不能讓它得逞!”
杜牧深吸一口氣,一臉決絕,然后···
拉起克萊爾,二話不說,撒開丫子向走廊狂奔起來。
克萊爾的椅子都掉了。
估計是被杜牧這大變臉,懵逼了。
背后,傳來了記者不似人的歇斯底里慘叫聲···
“不要,不要···啊···”
杜牧帶著克萊爾一通沒命狂奔,逃到了遠處,克萊爾才甩脫了他手:“你!”
杜牧苦笑道:“大姐,那記者是死定了,你還想搭上咱倆?”
克萊爾看到兩人赤手空拳狀態(tài),也默然了。
“不過,那暴君似乎沒有殺掉記者,倒是喂了那記者什么東西···那是什么呢?”克萊爾好奇心發(fā)作。
杜牧苦笑道:“不管是什么,總歸打死我,都是不吃的。”
兩人正在驚魂未定,卻猛然看到一個小女孩的身影,跑了過去。
“咦?雪梨?”克萊爾驚喜道,急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