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得知自己寶貝兒子被個新老師趕出了課堂,王有財是怒火中燒!
他可是明珠大學(xué)的校董!
整個學(xué)校,有誰敢不給他面子的?
就算是蘇文淵,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
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老師,就敢把他兒子趕出課堂?
反了他還!
盡管,王驍不斷和他解釋,是他自己不想上的,而且人家也直接給他及格了,就別去找人家麻煩了。
可王有財會管這些?
說真的,關(guān)于網(wǎng)上的消息王驍也看到了。
他還覺得君師瑯挺好的,不然換做其他古板的老中醫(yī),不得拔了他一層皮?
王有財白手起家,從擺地攤到現(xiàn)在成了家服裝廠的老董,足足用了二十年的時間!
他自己沒什么學(xué)問,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兒子能成材。
結(jié)果高考的時候王驍連本科線都沒達(dá)到,王有財便想到了蘇文淵。
直接聯(lián)系他,給明珠大學(xué)捐贈了兩千萬。
目的只有一個,讓王驍念書!
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孟母三遷的故事王有財也知道。
再怎么說,明珠大學(xué)那也是頂尖的私立大學(xué),堪比985的高校。
王驍就算是頭豬,成績也總能變聰明點吧?
本來是準(zhǔn)備出國的,可王有財擔(dān)心他變壞,就留下來了。
抱著如此想法,在王驍拿到明珠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擺了足足一百桌慶祝。
結(jié)果倒好,這才剛開學(xué),就被老師給趕出來了!
這什么老師?!
就這種素質(zhì)的,也能當(dāng)老師?
也不管王驍怎么說,王有財直接拽著他就去找校長。
蘇文淵很淡定,似乎是料到了他會來。
直接打開電腦,將當(dāng)天在教室里發(fā)生的事情放給了王有財看。
內(nèi)容很精彩,包括王驍咆哮課堂,還有臨走前瀟灑的比了個中指,以及那句話。
“煞筆才會回來!”
為此,王有財臉都綠了。
他教育孩子的方式很簡單,孩子不聽話怎么辦?
打一頓就好了!
打了還不聽話怎么辦?
那就再打一頓!
王驍母親死的早,王有財這些年拼死拼活的做生意,辛辛苦苦將他拉扯大,就是希望他能有出息。
不至于像他這樣,雖然賺了錢,人前說他生財有道,背地里卻罵他土老帽,傻大款。
“王董,我就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所以沒有處罰他?!?p> 蘇文淵端著茶,神情淡漠,“您也知道,我們學(xué)校風(fēng)氣嚴(yán)謹(jǐn),像您家孩子這樣敢這么不尊敬師長的,呵呵……”
“我不管這些!他不讓俺家娃上課,就是他的不對!”
“反正我不管,你得給我開除他!”
王有財知道是王驍做的不對,可還是選擇包庇他。
在外人面前,他肯定得護犢子啊。
回到家關(guān)上門,他再‘教育’王驍也不遲。
蘇文淵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抱歉,恕我無能為力?!?p> “怎么,你是校長連個新來的老師都開除不了?他是什么來頭?”
“這是我的老師親自寫的舉薦信。哦,我的老師之前是省教育局專家組的組長,叫顏承?!?p> 咣當(dāng)!
王有財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顏承那是什么人?
人家祖輩是春秋時期的顏回,就連孔老夫子都提筆夸贊的弟子。
一句賢哉,回也,傳送千載!
顏家可謂是書香門第,香火不斷。
歷代子孫皆是文人墨客,當(dāng)今家主顏承更是華夏出了名的國畫大師!
一幅畫,曾經(jīng)拍賣出去千萬的天價的。
很多人都對他是尊敬有加,當(dāng)代畫壇更有齊老第一,顏老第二的美譽。
這樣的牛人親自舉薦的老師,那能差的了?
同樣的,也絕對不是蘇文淵一個校長就能開除的。
想了想,王有財便做了個決定。
二話不說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便砸向了王驍,不是很用力,只是為了做做樣子而已。
他想明白了,不管怎么著,王驍一定得在君師瑯手下學(xué)習(xí)!
這出去之后,誰再敢說他家沒文化的?
一開始蘇文淵沒什么反應(yīng),王有財便覺得是自己太輕了。
拳腳招呼上去,越來越用力。
到最后直接打嗨了,誰勸都沒用,誰上來就揍誰!
可憐王驍還沒搞清楚狀況,便挨了頓毒打。
“老子不管你怎么著,反正你就是給他磕頭下跪,也得在他后頭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不好,老子非打死你個忤逆子!”
王有財?shù)恼Z言是蒼白無力的,遠(yuǎn)遠(yuǎn)沒有他的拳腳來的有力。
即便如此,王驍還是怕了。
……
這不,第二天便叫上之前蹺課的學(xué)生,全都跪在了班級門口。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一個都不缺。
也顧不上丟臉了,不住磕頭。
“老師,我錯了!”
“我是煞筆!”
磕個頭,便罵自己一句,然后抽自己一耳光。
“老師,對不起!”
“我是煞筆!”
……
看得班上同學(xué)可都傻眼了。
王驍來學(xué)校當(dāng)天那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炫酷的藍(lán)色蘭博基尼跑車,直接吸引了不少學(xué)生的目光。
出手闊綽,當(dāng)天就請班上所有同學(xué)去五星級大酒店搓了一頓,然后又去KTV玩到了半夜。
很多不是班上的學(xué)生都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和高年級的幾個學(xué)長關(guān)系那是相當(dāng)不錯!
當(dāng)時王驍走的那叫一個果斷瀟灑,面對君師瑯的警告,可是瀟灑無比的回了一句,“煞筆才會回來?!?p> 怎么,現(xiàn)在就要回來了?
前幾天警告王驍?shù)哪猩唤麚u搖頭,“世人都難逃的真香定律??!flag立這么早,那不是作死嗎?”
從始至終,君師瑯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因為他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也知道,王驍為什么會回來。
而且,君師瑯也并不生氣。
他很鼓勵弟子和他敵對,只可惜卻沒幾個敢的。
王驍有這樣的脾氣,這是值得鼓勵的好事,怎么能責(zé)罰呢?
當(dāng)然了,還是得有一點師尊的威懾力才行。
接著,君師瑯便拿著個吊墜,悠哉悠哉的走到了王驍面前。
“老師?”
王驍有些奇怪,他不知道君師瑯是要做什么。
就在他好奇之時,那奇怪的吊墜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接著,吊墜自動收緊,死死卡住。
“好了,你就先掛著零蛋吧。等你考試拿了滿分,我就幫你摘下來?!?p> 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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