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宓桑借口要方便,順利的離開了采集隊(duì),一路跟著系統(tǒng)的指引,來到了一片沼澤地。
不用系統(tǒng)解釋,她就知道什么是幽幽草了,因?yàn)槟繕?biāo)實(shí)在太明顯。
“你說的幽幽草就是沼澤地里,那種幽藍(lán)幽藍(lán)的草?”。
系統(tǒng)輕嗯一聲。
宓桑又接著問到。
“幽幽草有什么用???這里這么多,他到底要多少呢?”。
組織了一下語言,系統(tǒng)為宓桑解釋到。
“只需5株就夠了,幽幽草在我們這里很常見,對我們而言沒有任何用處,但是在有的世界卻很稀有,甚至幾乎快要絕跡,就比如魔法世界,它是一種只有藥劑師才能提煉藥劑的藥材,”
宓桑被系統(tǒng)所說的內(nèi)容,震的一愣一愣的。
“oh mygod,還真的有魔法世界?那是不是還有修仙世界?”。
一不小心,驚的她連英文都彪了出來。
系統(tǒng)哼了一聲,用以表示它對宓桑無知的不屑。
“當(dāng)然了,你前世所待的地球,算是科技這一方面比較發(fā)達(dá)的星球,但是人類的壽命卻很短,就連這里,獸人的壽命都要比地球上的人類長上很多,不出意外,活上個幾百千歲都不成問題,還有其它科技比地球更加發(fā)達(dá)的星球,有的人壽命也很長,總而言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矮油,我的麻麻,宓桑表示,她的三觀快要被拍激的粉碎掉了。
她一直不知道,原來這一世她可以活辣么辣么久,這樣算來,她這一世算是撿到了。
她興奮的快要飛起,簡直就跟做夢般。
暗自竊喜了一番,宓桑還是打算先完成目前的任務(wù)。
沼澤地可不是那么好進(jìn)的,一個不小心,她就再也爬不上來了,還是要先想一個萬全之策。
她先找來了一根既長又結(jié)實(shí)的藤條,一頭綁在樹干上,一頭綁在她腰間,開始采集著離她最近的幽幽草,采集完5株,交給系統(tǒng)后,親眼看到自己的積分?jǐn)?shù)漲到了1200,正準(zhǔn)備起身,還沒來得及樂呵。
系統(tǒng)的聲音就響起。
“宿主,小心后面,有個雌性在解你綁在樹上的藤條”。
聽到這話,宓桑那還能淡定,這可是要命的大事,一個后仰,利落的轉(zhuǎn)身,就看到吉拉剛好解開她綁在樹干上的藤條,往她這邊甩來。
吉拉看到宓桑離開采集隊(duì)的時候,本是想著跟過去奚落她一番的,可是跟著越走越遠(yuǎn),越走越偏,她就發(fā)覺不對勁了。
直到走到這里,看到宓桑的舉動,她知道她的機(jī)會來了,左右看看,沒人,而且宓桑也沒注意到她,她一直想讓宓桑消失,這不就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好機(jī)會嗎,等宓桑徹底沉入沼澤地里,她再回去,別人也不會知道宓桑的消失與她有關(guān),她越想越興奮。
悄悄的解開藤條,眼看就要得手,誰知宓桑這時竟轉(zhuǎn)過頭來,將她逮了個正著,她知道,她和這次機(jī)會失之交臂了。
宓桑邪火頓起,氣的她心肝脾肺都在顫,差一點(diǎn),就差那么一點(diǎn),如果不是系統(tǒng)的提醒,如果不是她快速站定,她今天就得掉進(jìn)這片沼澤里。
如果真的掉下去,死不死的,還另說,反正,她是不會相信,吉拉會再把她拉上來。
靠你大爺?shù)?!這哪是一朵白蓮花呀,分明就是黑了心,爛了肺,五毒俱全的蛇蝎啊。
她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她現(xiàn)在只想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也讓對方好好感受一下,落入沼澤是什么滋味。
二話不說,走到吉拉面前,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不顧她的反抗,拽著她走到沼澤邊,用力一甩,就將她像扔垃圾般,扔進(jìn)了沼澤里。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的雌性,在力量上,往往輸于雄性獸人們。
也該慶幸,她這一世的力氣仍然很大,至少比這里的雌性力氣都大,幾乎能和雄性抗衡,不然她還得擔(dān)心拿吉拉沒辦法。
抱著雙臂,唇角微勾,姿態(tài)悠閑的欣賞著在沼澤里苦苦哀求,不斷掙扎,卻越陷越深的吉拉,半點(diǎn)不忍之色都沒有,反倒饒有興致,看得津津有味。
她就是這么殘忍,對待那些一心想要她命的人,絲毫心慈手軟都不會有。
因?yàn)?,如果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p> 一切會讓自己受到傷害的事情,她都是不會去做的,所以,仁慈這東西,在面對敵人時,她,壓根就沒有,更不屑去為之!
后來因?yàn)椴环判腻瞪?,而慢慢跟過來的諦斯,親眼目睹了宓桑如何將吉拉丟進(jìn)沼澤,然后還能淡定的在一旁看戲,只覺得她是如此這般的心狠手辣。
就連之前那一點(diǎn)對宓桑的心動,也頃刻間蕩然無存。
他自以為他看到了全過程,然而,他卻不知,他也僅只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后半部分而已。
眼看吉拉快要完全沉入沼澤,諦斯再也忍不住,顯出身形,將吉拉帶出沼澤。
宓??吹街B斯詫異卻不驚慌,她并不覺得她這樣“回報(bào)”吉拉有什么不妥之處。
她本就是小肚雞腸的人,做不來那種以德報(bào)怨的傻子行徑。
吉拉被救上來后,不說話,只坐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嚶嚶痛哭,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她不知道諦斯有沒有看到她解宓桑藤條那一幕,所以在不明情況下,她還是選擇了最保險的方法。
那就是不說話,只負(fù)責(zé)哭就好。
諦斯看了一眼吉拉,對她淡淡說到。
“跟我走”。
隨即轉(zhuǎn)身,率先跨出一步,就要離開,吉拉立馬從地上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后。
宓桑撇撇嘴,漠然的掃了吉拉一眼。
“這就走了,難道沒什么想說的?!保?p> 吉拉尷尬的頓住腳步。
諦斯嗖的回頭,目光冰寒的盯向宓桑。
“把人扔進(jìn)沼澤不算,你還想做什么?”
無奈的聳聳肩,宓桑向看白癡一樣看著諦斯。
“我沒想做什么呀,可是我又沒有問你話,你答什么?!保?p> 眨吧眨吧眼,眼神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諦斯額頭青筋暴起,氣的!
吉拉這會兒也明白了,諦斯應(yīng)該只是看到了宓桑將她推進(jìn)沼澤的那一幕,這樣她也放心下來。
被宓桑收拾了一頓,她也有些怕了宓桑,并不敢直面對上她,但仍不忘給她上點(diǎn)眼藥,不能傷及她的筋骨,也要給她添點(diǎn)兒堵,能惡心惡心她,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