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果
孕育果不管是雄性和雌性都能吃,但一個獸人只能吃一顆,吃多了也沒用,孕育果很珍貴,所以,一旦有人得到孕育果,都是雌性服用
但是像冥這種情況,是不能將其中一顆給其他人服用的,那樣兩顆孕育果都會失去效果,只能兩伴侶一人一顆。
就這樣,姝和冥榮登了巖虎部落孩子最多的寶座,并牢牢占據(jù)著,從未有人超越。
這件重大的事情,在巖虎部落已經(jīng)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本來因為是首領的緣故,關注的人很多,有了四個幼崽后,關注的人就更多了,羨慕者有之,并且多的是,嫉妒的到是沒有。
開什么玩笑呢!,那可是他們的首領大人,況且部落里的幼崽越多,才能說明那個部落越強大,。
至于之前攻打巖虎部落的騰蛇部落,還沒等到巖虎部落的報復,他們自己就衰落了。
原因是,騰蛇部落的部分獸人因為食物短缺和擔心被巖虎部落報復,起了內(nèi)訌。
反派覺得,如果當時首領不去攻打巖虎部落,而是去攻打其他小部落,他們早就有足夠的食物了,也不會餓死這么多人,現(xiàn)在倒好,不僅食物沒得到,反而還得罪了巖虎部落。
他們時刻都擔心被報復,深怕他們出去后,老窩就要被人給一鍋端了,所以,他們還哪敢出去搶其他小部落的食物。
為此,整個騰蛇部落分為了兩方人馬,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這一打,雙方死傷無數(shù)。
騰蛇部落的巫醫(yī)看不下去,出來調(diào)解,結(jié)果被誤傷,壯烈犧牲了。
好嘛,我滴個乖乖,這下也不用誰來調(diào)解,整個部落都安靜了。
可為時已晚,他們的巫醫(yī)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沒有巫醫(yī),再加上他們部落死傷慘重,自然就被雄獅族給擠了下去。
之后雄獅族大出了一次血,安排了一個獸人去青狼部落學習醫(yī)術。
從此,騰蛇部落由一個大型部落,淪落成了一個連中型部落都算不上的小部落。
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而雄獅部落則后來居上,成為了三足鼎立的新起之秀,徹底的頂替了原本屬于騰蛇部落的位置。
這下倒好,倒是省了巖虎部落一樁心事。
扯了一段往事,現(xiàn)在又轉(zhuǎn)回正題上。
哪怕雙顆孕育果的功能再強大,姝和冥往后也不可能再有幼崽,四個孩子已是極限。
正因為知道,再加上宓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所以,他們對宓??偸歉裢獾奶蹛?。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宓桑估摸著出去狩獵的冥和其他族人們,應該也快回來了。
便晃晃悠悠的往吃飯的廣場走去,到了廣場后,才發(fā)現(xiàn)姝也在這邊,立馬加快了腳步。
“阿姆,”。
宓桑挽上姝的臂彎,笑的甜甜的。
姝應一聲,輕輕拍了拍宓桑的手背,眼里滿滿的都是寵溺,也沒說什么,就讓她這樣挽著。
沒多久,就聽到部落外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吆喝聲,知道是狩獵的族人們回來了,大家都忙碌起來。
抱柴禾的抱柴禾,搬石鍋的搬石鍋,點篝火的點篝火。
一切顯得井然有序。
見到隊伍前的冥,宓桑和姝迎了上去。
“阿父,辛苦了,歡迎回家”。
宓桑松開姝的手,蹦蹦跳跳的跑到冥的跟前,嬉笑著開口說到。
聽聞此言,冥十分熨帖,斜眼瞥了一眼身后的三個兒子,心里不由感嘆,還是女兒好啊,果真是貼心小棉襖,不像兒子,一點也不關心他。
“寶貝,真乖,阿父不辛苦,倒是你,今天在家都做了些什么,有沒有想阿父啊”。
心情好,冥也和宓桑調(diào)侃起來。
“想了,阿父對宓桑這么好,宓桑怎么會不想阿父呢”。
聽到這話,冥更開心了,伸手揉了揉宓桑毛茸茸的腦袋。
宓桑眨眨眼,也乖巧的用頭蹭蹭冥的手心。
好一副溫馨的場面,看的姝嫉妒不已,女兒都還沒說過想她呢。
“你們都處在那干嘛,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說罷,抬腳,做出真要走的架勢。
雖然宓桑知道姝是在和他們說笑,但還是假裝著急,挽起冥的右手,追了上去,另一只手也順勢挽起了姝的手。
“阿姆,你怎么可以把我和阿父丟下自己走呢,太不厚道了,”。
三人手挽手,說說笑笑往篝火旁走去。
看著這副合家歡樂的場景,希爾三兄弟表示很受傷。
啊喂,你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難道沒人注意到他們,?可他們不是透明的啊,衰!。
最后,三兄弟忽視一眼,還是選擇默默的跟在了宓桑他們后面。
坐下沒多久,就有六個族人來到他們面前,將樹葉里面包裹的東西,連帶著樹葉,分別遞給宓桑他們六人。
宓桑面帶微笑,小心接過,對著來人點頭,示以感謝,其實心里則在咆哮。
為什么呢,因為她手中樹葉里,包裹著的是動物的血液,入手溫熱,新鮮的那種。
這里的獸人們,每隔幾天就會喝一次血,如果長時間不喝,身體就會無力,變得病歪歪的。
作用嘛,就是為了補充獸人體內(nèi)的鹽分,總而言之,新鮮血液對獸人們很重要。
姝和冥仰頭,一口喝了手里的血。
見首領和首領夫人都喝了,族人們也都紛紛舉起樹葉,一飲而盡,其動作之豪爽,跟喝酒似的,看的宓桑對他們佩服不已。
知道宓桑不喜鮮血的味道,害怕她又趁人不注意,給偷偷倒掉,瓦克快速喝完自己的那份后,就側(cè)身緊盯著宓桑。
被瓦克這樣看著,宓桑再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實實,捏著鼻子,皺著眉頭,一口干了。
即使她來到這里已經(jīng)十幾年,仍然對喝生血這件事接受無能,畢竟,前世她可從來沒有喝過,毛血旺她倒是吃過。
泄憤似的,將樹葉用力扔在地上,抬頭瞪向瓦克。
好像在說:我都喝完了,現(xiàn)在你滿意了沒。
瓦克好像也領悟到了,對著她點頭,豎起大拇指。
宓桑冷哼一聲,然后忿忿轉(zhuǎn)頭,獨自郁悶去了。
鹽,鹽,鹽,她一定要盡快找到鹽。系統(tǒng)說過,這個世界是有鹽的,但是要她自己去找。
只要她能找到鹽,就再也不用喝血了。
口里吃著沒有放任何調(diào)料的烤肉如同嚼蠟,更是堅定了她要找到鹽的決心。
正巧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