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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為紅顏不做妃

34駿頤刺殺,君要臣死

只為紅顏不做妃 黎槿熙 1628 2018-04-06 20:01:01

  夜黑風高,萬里無云,皇宮里靜謐無聲。

  唯太子駿頤宮中,蠟黃的燈籠依舊燃著亮著。

  宮墻之上,夜風之中,徐童瀟與姚辛夷二人,照例身穿飄逸白衣,一戴紗帽,一蒙輕紗,先于遠處觀察動靜。

  所謂照例,照的不過是殘跟瀟云風的例,畢竟以人之名,成人之事,這是規(guī)矩。

  姚辛夷立于高墻之上,淡眼看著略顯空蕩的駿頤宮,瞧著張云霓匆匆跨步出門,低語道:“這個時辰,云霓師姐如此匆忙出門,所謂何事呢?”

  “自是故人有約了?!毙焱癁t耷拉著雙腿,悠悠閑閑的坐在宮墻上,云淡風輕的說出這一句,緩緩轉(zhuǎn)過頭,素手摟開臉前的紗簾,抬眸望向姚辛夷,眉頭俏皮的一挑,嘴角笑意微揚,別有深意。

  姚辛夷恍然,輕點點頭,卻是挑了挑柳眉,道:“是了,別人的皇帝身邊伺候的都是大太監(jiān),偏偏這一位不一樣,還好好的是個男人呢,如此本事,怪不得云霓師姐念念不忘?!?p>  她記得,張云霓的確有位故人,名叫墨竹,卻不巧,這位故人,徐童瀟稱他師兄,入宮已有多年了。

  姚辛夷抬頭看了看月色,約莫著子時將近,才幽幽的開口道:“看來被你猜中了,這駿頤宮里,怕不會再有什么生人過來了,子時該是要到了。”

  徐童瀟吹了吹臉前的紗簾,微微一笑,淡語道:“前次你取龍血早鬧得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以為你的目標是皇帝,自然重兵駐守皇帝寢宮,哪里還顧得上駿頤宮呢,這幾個守門的,成不得什么氣候?!?p>  “來人!”駿頤宮正堂里,傳出低低的一聲召喚。

  姚辛夷斜眼瞟向院中,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冷聲說道:“不多說,太子爺傳召我了,但愿今夜不會出岔子,我速戰(zhàn)速決?!?p>  姚辛夷這話一出,張開手臂,雙腳踩風,飛身落地。

  徐童瀟忙站起身來,白衣隨風輕飄,紗簾時不時被夜風掀起,一張俏麗的臉頰若隱若現(xiàn),她雙手環(huán)胸,目光不移的盯著院中動靜,那眼神中,隱隱的透露著一絲陰狠。

  太子朱標坐于正堂的主位上,斜靠著椅背,看那樣子略顯疲憊,他輕閉雙眼,臉色蒼白,顯然他的身子越來越弱了,甚至比此前發(fā)病之時,來的更重。

  許久沒有人應(yīng),朱標輕輕咳了幾聲,抬眼瞟了瞟空無一人的院落,提高了一個聲調(diào),冷聲喊道:“來人!”

  姚辛夷云袖一甩,雙手疊于身前,頷著首,匆匆入堂中。

  朱標似乎是聽到了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又或者他略有些疲憊,連頭也沒有抬,寐著眼睛,許久沒有說話,姚辛夷也不動,只是靜靜的立著,始終沒有開口。

  “父皇那邊怎么樣了?是否睡下了?又是誰在御前守著呢?”朱標低低的開口,只問了這一句話,他便開始大口的喘息,想必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姚辛夷佯裝男聲,低聲冷語道:“皇上自是萬安,太子爺還是擔心自己吧,聽說您密謀篡位,可不怕瀟云風找上門來嗎?據(jù)我所知,與您合作犯上的兩位大人,已經(jīng)被殘的人殘忍殺害了。”

  “嗯?放肆,你怎敢如此說話?”朱標聞言,不由得心頭一凜,冷聲呵斥,慢慢睜開眼睛,雙手撐著椅子扶手,強撐著身體坐直。

  “有何不敢?今日,我就是來取你性命的。”姚辛夷冷冷的說道,一點一點抬起頭來,冰冷的目光,直直盯住朱標的雙目,仿若要將他穿透一般。

  “咳咳,為?怎么會是你,你,你是,咳咳咳……”朱標心狠狠的墜落,復(fù)又提到了嗓子眼,呼吸急促大口喘著氣,咳到他甚至說不出話來。

  這張臉他太過熟悉,前次這臉蒙輕紗的女人,險些要了自己的性命,此番卷土從來,怕是不取自己性命不肯罷休的。

  聽他說話太費勁,姚辛夷雙手于身后背起,目光中一絲寒光乍現(xiàn),語氣冰冷無余,道:“我?殘的殺手,冷情!”

  朱標手顫巍巍的,抓起桌邊的茶壺,啪的甩在姚辛夷的腳下,大口喘了幾口氣,竭力吼道:“為何?殘的人非要殺孤不可?孤可是皇上的親生子,大明的儲君,你……”

  “太子爺,認命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币π烈睦浜咭宦?,再一次于身后抽出了那條銀色長鞭,于空中甩出一個絕美弧度,又是啪的一聲響。

  朱標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他試著用了用力,想要站起身來,卻雙手顫抖著用不上勁,重重的靠坐在太師椅上,輕閉雙眼,只等死亡降臨。

  不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那君,是他親爹。

  人,總是固執(zhí)的相信著,或許有僥幸的存在,直到被逼上絕路才肯悔悟,而此時,卻連活著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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