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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印

第六十五章:暗窺夢境,荒骨成堆。

即墨印 沽酒譴梨 3123 2019-01-14 22:29:33

  即墨白弦扛著南宮辭硯來到索鬼山,只見到滿山殷紅一片,即墨白弦還以為有什么玄幻之處,剛開始時心里還有所堤防,但細細看來,發(fā)覺原來只是漫山的紅楓而已,面對如此美景,不由分說的放下了心里的石頭,順帶還贊嘆了一番。

  即墨白弦轉(zhuǎn)了個頭,瞧見肩上的南宮辭硯睡得好香的樣子,大概,她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吧。頃刻之后,即墨白弦將頭扭了回來,輕挑細扛地帶著南宮辭硯往山上走去。

  南宮辭硯在即墨白弦的肩上輕聲哼了起來,像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一樣,手心,額頭,到處都是沁出的汗,她企圖醒過來,可是在即墨白弦的擾心提要之下,她根本沒有能醒過來的可能。

  “不要,不要走,白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沒人會想到南宮辭硯就算在做夢也是滿心地想著即墨白弦,只是這份同情太深,這份愛太過執(zhí)著,太過深沉。漸漸地,即墨白弦就有點反感南宮辭硯發(fā)出的聲音了,在如此寧謐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任何人都是不得打擾大自然的寧謐的,別說是南宮辭硯,就算是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哪怕是即墨白弦他自己,也不能。這一刻,他非常想窺探她的夢境,可是他又想到這是不可以的,可最終欲望還是戰(zhàn)勝了他的理性,將自己化身為一陣青煙,往南宮辭硯的夢境飄去。

  “沖啊……”即墨白弦潛入南宮辭硯的夢境,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帶領(lǐng)著一群怪物在入侵九州各地,聽到的就是自己發(fā)出號令的聲音,在南宮辭硯的夢境里,九州早已尸橫遍野,荒骨成堆……

  “這……是我?都是我做的?不可能,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殺掉我眾多將士,這究竟是為什么?”即墨白弦在南宮辭硯的夢境中聲嘶力竭地喊著,難道這真的是他的宿命?不,他并不相信這就是他的宿命,因為,他即將改寫他的命運,這只不過是南宮辭硯的一個夢境而已,為何他會如此的害怕。

  “你就是即墨白弦吧,看看吧,這就是你的宿命,你一生都改變不了的宿命,認命吧。”即墨白弦恍惚聽到有人在對他說話,可是他卻看不到此人身在何處,而且知曉他的心思,這究竟是誰,此時的即墨白弦?guī)捉偪竦臓顟B(tài)。

  “?。∧闶钦l,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其實現(xiàn)在的即墨白弦哪里知道他還是即墨白弦,就只是一個披著即墨白弦的名字的魔鬼罷了。

  過了一會,那個陌生的聲音繼續(xù)說道“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是即墨白弦嗎?你夠這個資格嗎?”聽著如此刺耳的話,即墨白弦心里憤怒和仇恨交加,恨不得立即殺了此人。

  “別做多余的掙扎了,你連我是誰,我在哪都不知道,你覺得你會是我的對手?”這對即墨白弦來說,明明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可是他的確什么也做不了,要想擺脫這個煩人的聲音,恐怕只有退出南宮辭硯的夢境才有可能了。

  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是誰的。即墨白弦在心里對自己說著,中有一天,他要將今日所受的侮辱加倍的還回去。等我拿到即墨印,看我如何收拾你。即墨白弦本以為自己的心里話只有自己會知道,卻不料那個討人厭的聲音又說道“早日收手,早日上岸吧。”這之后,即墨白弦的耳朵突然清凈下來了,剛經(jīng)歷的一切,仿佛只是自己的一個夢,可是他自己明明是潛入了南宮辭硯的夢境,自己是不可能做夢的,所以這一切極有可能是真實的,即墨白弦不想再去多想什么,又將自己化成了一縷青煙,飄出了南宮辭硯的夢境。

  本以為偷窺南宮辭硯的夢境會是一件極其有趣的事情,沒想到居然讓即墨白弦掃興不已。

  “來啊,白哥哥,你要是抓到我了,我就把即墨印給你,怎么樣?”聽著南宮辭硯的話,即墨白弦斷定這丫頭換了一個夢境,而且從她口中的那份歡愉,感覺這應(yīng)該才是一個極其優(yōu)美的夢,于是即墨白弦決定再次偷窺南宮辭硯的夢境。若是這次我可以順利拿到即墨印,那整個天下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即墨白弦再次化成一縷青煙,一溜煙地溜進了南宮辭硯的夢。這次他看到的是自己和南宮辭硯在冰千年的景象,那時的他多么的正義,而南宮辭硯是那么的純真,正身處花季的兩人正在你追我趕,就像是剛步入戀愛的時期一樣,即墨白弦看到如此溫馨的畫面,不由得感到了孤獨,其實按照常理來說,他是不應(yīng)該孤獨的,難道?這才是他想要過的生活?這突如其來的想法,不由得讓即墨白弦震驚不少,似乎擾心魔內(nèi)的即墨白弦找回了一絲意識,他確實有過如此想法,只是大仇未報,他也只能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

  “我?我這是怎么了?為何會受到如此的影響?”即墨白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在南宮辭硯的夢里到處游蕩著。

  良久,即墨白弦又回到南宮辭硯之前的夢境中,她說只要他抓到了她,她就把即墨印交給她,他現(xiàn)在不是抓到了她的嗎?按理說這南宮辭硯也應(yīng)該將即墨印交給他才對,于是他試圖改變南宮辭硯的夢境,他輕輕地將那個夢中的即墨白弦趕走,隨后輕飄飄的,一縷孤魂般的來到了南宮辭硯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說道“硯兒,現(xiàn)在我可抓住你了,你可以把即墨印給我了么?”南宮辭硯看著眼前的即墨白弦,臉頰泛紅著,羞澀地說道“喏,白哥哥,你看,這不就是即墨印了嗎?”即墨白弦看著南宮辭硯的另一只手,在她的手心里托著一個清澈光亮的五星形狀的東西,不由分說的,這就是即墨印,只是忽明忽暗的,即墨白弦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原來這就是即墨印,如今的我,終于可以盡享天下了,哈哈哈哈……即墨白弦緩緩放開南宮辭硯的白皙的手,激動地撲向即墨印,可是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即墨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竟然意外的穿過了即墨印,他以外只是自己的幻覺,于是將手縮回來,再次伸出去,企圖抓住這傳說中的即墨印,可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他的手直接穿過了即墨印,他不甘心,不知道反反復(fù)復(fù)試過多少次,卻沒有一次成功。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拿不到這夢寐以求的即墨印,可它明明就在眼前呀。”即墨白弦非常不高興,眼見即墨印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卻無法抓住,不由得仰天長嘯,以泄心中怒火。這究竟是為什么?一聲長嘆,四周狂風(fēng)乍起,云朵四散,瞬間飛沙走石,南宮辭硯萬萬沒料到好端端的一個夢,突然變成了如此可怕的一個夢,頓時眉頭緊鎖,一動不動地望著即墨白弦。

  片刻之后,即墨白弦漸漸冷靜下來,他看著清秀的南宮辭硯,有點恨意的瞥著她,怪她為什么不直接把即墨印給他,只是他忘了,這里是南宮辭硯的夢境,就算她直接給他,能給的也只是夢境中的他,而不是潛入她夢境的他。

  即墨白弦很是失落,他還是不能接受拿不到即墨印的事實,所以他將要改變南宮辭硯的夢境,讓她直接醒來把即墨印給他,只有這樣,盡享天下的夢想才能成真。可是即墨白弦似乎忘了,他是在南宮辭硯的夢境里,而且還為拿到即墨印,要想改變一個人的夢境,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在他的童年,他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不公,現(xiàn)在的他一定要改變這個命運,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擾心魔,更美那么多的顧忌了,這世界,只要是他想的,或者他不想的,他都要將其改變。

  就在即墨白弦嘗盡了一切辦法之后,還是不能改變南宮辭硯的夢境,而此時,他突然想到了那只引路人和夢幻鎮(zhèn),引路人是一種有靈性的動物,而夢幻鎮(zhèn)則是充滿了無限可能的地方,要是能將南宮辭硯帶到夢幻鎮(zhèn),再加上引路人,那么要找到并拿到即墨印,那不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么?想到這,即墨白弦穿過南宮辭硯的夢境,回到了現(xiàn)實中,瞬間就扛著南宮辭硯向夢幻鎮(zhèn)狂奔而去。

  夢幻鎮(zhèn)和原來一樣,絲毫沒有變化,在現(xiàn)實中的即墨白弦突然能一瞬間看遍夢幻鎮(zhèn)的春夏秋冬,當(dāng)他看到了夢幻鎮(zhèn)的冬天之時,不知什么緣故,他突然覺得就這樣一直讓南宮辭硯處于入夢的狀態(tài),真有點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只有南宮辭硯能幫他拿到即墨印,他也就官不聊那么多了。

  此時的即墨白弦似乎蘇醒了一般,可那也只是似乎一般。他輕輕地撫摸著南宮辭硯的臉,內(nèi)心糾結(jié)無比,此時究竟該讓南宮辭硯醒過來,還是直接呼喚引路人,讓引路人幫忙,踱了幾步,最后決定先喚來引路人幫忙,如果不行的話,再讓南宮辭硯醒來,

  即墨白弦喚來引路人,互了解了一些情況過后,即墨白弦就做好了迎接即墨印的準(zhǔn)備,之后將引路人一甩,甩到了肩上,就往夢幻鎮(zhèn)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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