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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聽著暖間里的聲音,錢夫人早就躺不住了,錢舒顏一過來她就迫不及待的問。
“阿繁,娘,你看他,”錢舒顏叫了一聲,繼續(xù)逗弄,“阿繁,阿繁。”
“哇——”
弟弟哭了,錢舒顏頓時手忙腳亂,一臉無措的望著錢夫人。
“誒呦,這是惱羞成怒了?”錢老爺開玩笑。
“凈胡說,快抱過來我看看,是不是餓了?”錢夫人接過阿繁給他喂奶,果然乖乖的不哭了。
他們并沒有給阿繁請奶娘,錢舒顏就是錢夫人一手帶大的,阿繁也不需要,自己的骨肉錢夫人舍不得給別人帶。
阿繁吃飽喝足就睡了,錢夫人讓夏至把他抱回暖間,她和錢老爺要好好和女兒聊聊。
“說吧,你怎么突然跑去了白#水縣?”知女莫若母,錢夫人才不相信她信上寫的想林宥之了這種借口。
“哎呀,娘~我們不說這個了,”錢舒顏撒嬌,企圖蒙混過去。
“好好說話,”錢夫人把她推直了,“今日不給我們個解釋,休想回去?!?p> “爹,你看娘!”錢老爺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大事上他能做主,對待兒女的事情上,他也不敢忤逆夫人。
“叫你爹也沒用!快說!”
見實在不行,錢舒顏只好支支吾吾的解釋,“就是,那日晚上我做夢,夢見阿夕出事了,我擔(dān)心,而且我睡前手還被針扎了……”
她隱瞞了一半事實,只說了自己做的夢,并沒有說他們真的遇到危險。
一來這事已經(jīng)過去,不想他們太過擔(dān)心,二來怕他們知道了空間和預(yù)測之事給他們帶來禍患。
她的理由雖然兒戲,可錢夫人信了,自己的女兒啊,有時就是這么沖動,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看來她還是栽在子夕身上了。
話說回來,子夕不僅縱容朝朝經(jīng)商,還幫她做活招牌,對她實在是寵溺的很,像子夕這般對朝朝這么好的人,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錢夫人如是想著,心也就放寬了。
“子夕呢?”
“他進(jìn)宮了。”
“可是有要事?”若不是有要事,他不會一回京就進(jìn)宮。
“嗯,近日朝堂上怕是有大事發(fā)生?!卞X舒顏不便多說,只提了一句。
錢夫人剛生產(chǎn)不久,說了這么久的話,到底是累了。
錢老爺看著她入睡,帶錢舒顏去了書房。
“此行可是兇險?”錢老爺雖是疑問的語氣,可卻是很篤定。
錢夫人只見女兒平安回來,精神也不錯,加上她剛生產(chǎn)完,精力也不濟(jì),便沒有深想,他可不一樣。
林宥之急急忙忙進(jìn)宮,肯定是有要事稟報,結(jié)合錢舒顏說的朝堂上的大事,他心里隱隱有個猜測。
“……是,”錢舒顏猶豫幾分,還是說了,“回程途中,我們無意中得到了一份證據(jù),足以引起朝堂震蕩……”
“你們可有受傷?”朝堂上的事,錢老爺管不著,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女婿。
“沒有,多虧了阿夕帶的人手足夠多,我們毫發(fā)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