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的神情狀似有些驚訝,他以為她會躲得遠遠的,畢竟茅剛的事,想必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因為閔容辰的話,郁木看著他,眼神有點直直的。
喬澤凌先開了口,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略帶疲倦的那種:“有事?”
郁木回神,看向地下,幽幽的道:“茅伯伯……是你做的嗎?”
聞言,喬澤凌走近,把郁木逼在墻邊,一手撐在郁木身側,一手插兜,眼神晦暗不明:“你覺得呢?”
郁木咬唇不說話。
他盯著她看了很久,良久,輕輕笑了一下,再問:“如果是我,你會怎么樣?”
郁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假設,開口:“那你很可怕!”
喬澤凌把她的小臉抬起來,逼迫她看著自己:“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可怕?”
郁木被他這副輕佻的語氣,輕浮的態(tài)度給弄得生了氣:“喬總自然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p> “呵,伶牙俐齒,你該慶幸你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
郁木驀地睜大了眼睛,眼里透著些難以置信,隨即又像是變得釋然,暗淡。
喬澤凌見狀,心里有些懊悔,他是嚇到她了。
他松開了對她的禁錮,淡淡開口:“我不會做那么低格調的事!更何況雄鷹從來不屑向雛鳥耍手段?!?p> 郁木看向他回主臥的背影。
他,這算是在解釋嗎?
可是,不是他,那么茅伯伯為什么會死在喬氏的帝爵集團?
郁木搖了搖頭,對于這些復雜的事,她自是不愿意多參與,只是希望,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
畢竟,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茅剛與郁仲鴻的關系,以及喬氏對郁氏的單方面碾壓。如果不是喬澤凌,那么只剩下……
郁木回房,在床邊坐下,眼神在房間掃了一圈,看見了放在床頭柜上的保暖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想起昨晚腹部溫熱的觸感,還有今天早上他在自己的床上。
郁木耳根有點發(fā)燙。
他……真的有看起來那么冷漠嗎?
他那句“我不是想羞辱你,我想征服你!”還常在耳邊揮之不去。
他這樣把自己留在身邊,究竟是為什么?占有欲?
……
郁木洗完澡,手里拿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fā)。
剛踏出浴室,房門被敲響了,郁木走到床頭柜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她先是開口詢問:“誰???”
門外響起了管家的聲音:“郁小姐,是我!”
郁木走過去打開門:“請問有什么事嗎?”
管家把雙手端著的餐食遞到郁木面前,面色和藹的開口:“郁小姐能不能把這晚餐送到少爺房間?!?p> 郁木有些詫異:“他還沒吃嗎?”
管家點了點頭:“少爺因為常常忙到忘了吃飯,漸漸的就習慣了,所以導致胃不太好,希望郁小姐能讓少爺?shù)牧晳T改掉!”
“我?”郁木擺擺手:“我怎么有這個能力?”
“不,郁小姐,你是第一個少爺帶回家的女人,只有你可以!”
郁木顯得有些驚愕,但不等郁木再說什么,管家已經(jīng)將手里的東西交到了郁木手上,然后就迅速的告辭下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