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大會準(zhǔn)時開始,大會的比賽方式和在關(guān)陽城的武者大比差不多,不過大會是分三個梯隊的比賽。
第三梯隊是武者七星、八星,如果有六星武者也是算在內(nèi),第二梯隊是武者九星和十星,第三梯隊是魂者之間的戰(zhàn)斗。
每個梯隊的修煉者隨機(jī)匹配戰(zhàn)斗,依然是一局定勝負(fù),先是第三梯隊的修煉者進(jìn)行比賽,在到第二梯隊,最后才是第一梯隊的比賽。
由于參加大會的修煉者數(shù)量龐大,萬圣城中三十來個個大大小小的比武場,近百來個武臺會同時進(jìn)行比賽,并且比賽時間不間斷,連夜進(jìn)行。
即使是這樣,第三梯隊的修煉者的比賽結(jié)束也需要兩周的時間。在比賽期間,每個武場中,一些勢力就會派人觀戰(zhàn),只要遇到合適的人選,就可以指名預(yù)定,待比賽結(jié)束后那人就可以直接加入該勢力。
不過會在第三梯隊的比賽中選人,一般都是一些二流或三流勢力,到?jīng)Q賽是倒是會有一些一流勢力過來。
每年被淘汰的人中,第三梯隊占了大部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等第三梯隊比賽結(jié)束后,就到第二梯隊的比賽,到了肖飛他們上場的時候了。
從第二梯隊開始,頂級勢力也會有人過來觀戰(zhàn),參加的修煉者們是昴足了勁,準(zhǔn)備認(rèn)認(rèn)真真的表現(xiàn)一番。
大會開始前,是一成不變的隨機(jī)匹配環(huán)節(jié),帝國方面的人會公布出一組組的數(shù)據(jù),每個人會有一個編號,根據(jù)自己的編號,每個人就可以找到對應(yīng)的比武場,在比武場中就可以知道比賽的武臺,比賽的時間,和比賽的對手。
每個城參加大會的修煉者,取號的地方都是一樣的。剛知道完自己的編號后,何亮向肖飛他們問道“唉,你們在哪個比武場比賽”。
“我在城東十八號比武場”肖飛看了看手上的編號。
“咦,我也是城東十八號啊,等下我們一起過去啊”
聽到肖飛和錢修平兩人的話,祁虎也快速的看了看手中的編號“哎,我在城北二十二號武場,離你們有點遠(yuǎn),沒法一起去了”。
“我是城北二十三號比武場,我們可以一起走”何立笑著對祁虎說道。
看著幾人沒有一個和自己相距很近,何亮有些無奈道:“不會就只有我一個是在西南六號比武場吧”。
“你倒是可以去那邊找找啊,應(yīng)該會有人和你一起的”祁虎一邊笑著,一邊指了指其他第二梯隊的人。
之后幾人就相互分開,各自向著自己的比武場走去,肖飛三人也是如此,至于為什么是三個人,王欣然說她還沒有比賽,就想跟著一起過來。
“我看看,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可以啊,看來這幾天我都可以休息了,只希望第一場的對手不用太強(qiáng)”錢修平對照著自己的編號,在公布欄上要到了自己的信息。
“肖飛你呢”
“等下,我看看先”
肖飛把目光投到在公告欄上慢慢瀏覽“我的編號在這里,咦!好像我也是今天的比賽,三號武臺第一場”。
“三號武臺!”錢修平的音量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感受到周圍目光的聚集,王欣然連忙拉了一下他“別叫得這么大聲”。
“三號武臺什么了?”看到錢修平的表情,肖飛有點疑惑,難道這個武臺有什么問題嗎。
他的目光順著自己的編號看去,編號之間有著一條線連著另一個編號,“這邊的這個編號,別跟我說是你的!”
錢修平苦澀的點了點頭。
“咦!”這回是肖飛和王欣然吃驚了。
這么巧的事情竟然被他們碰上了,一萬多名參賽者,隨機(jī)匹配兩人,這么小的概率,說出來他們自己都不信,但面前的公告欄上,明晃晃的編號證明了它確確實實的發(fā)生了。
看到肖飛和錢修平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王欣然只好自己來打破這個氣氛。
“你們打算怎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到是想跟肖飛比試一下,但沒想過要在大會上啊”
“我的槍不會朝著自己人的,這個比賽我棄權(quán)”
“不行,你要是這么做的話,我也...”
肖飛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所以他打斷了錢修平的話“放心,我有對策,本來我就可以只憑這封介紹信進(jìn)入宗門,參加大會只是想鍛煉一下自己而已”。
他從衣服中掏出一卷卷軸,在錢修平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
“別騙我了,當(dāng)初你可沒有這么說的”
“我知道光說沒有什么可信度,看到那幾個器魂宗的弟子了嗎,我過去一趟”
說完肖飛就走了。
介紹信什么的,當(dāng)然是假的,他的底牌就是那枚器魂宗的令牌,不過他也不敢肯定這塊令牌真的會起作用,現(xiàn)在也只能試試了。
這該死的巧合!要不是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不需要打這張不穩(wěn)定的底牌,不管最后成不成功,他都會直接棄權(quán)比賽。
器魂宗弟子所坐的地方,肖飛是不可以隨意靠近的,但他在跟守衛(wèi)交流時,偷偷塞了兩塊下品靈石,那守衛(wèi)當(dāng)即就表示愿意幫他詢問一下。
在得到器魂宗弟子的同意下,肖飛跟著守衛(wèi)走上了貴賓席。
“就是你說有要緊的事吧,趕快說,如果只是戲弄我的話,會讓你知道后果的”其中一個器魂宗弟子見到肖飛上來后,就開口說道。
肖飛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四個器魂宗弟子,他們身穿著同款式的長袍,背后都印著一個“器”字,雖然看不出他們的實力,但應(yīng)該是沒有超過靈者。
他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不能說”。
“你耍我啊”開口問話的那個弟子吼道,本來因為一點事而被長老訓(xùn)話的他,心情就不是很開心,現(xiàn)在自己又感覺被一個區(qū)區(qū)武者的修煉者戲耍,這讓他怎么忍得住脾氣,當(dāng)即就想一巴掌拍向肖飛。
不過他的這一巴掌被旁邊的其他弟子攔下了,那人看上去應(yīng)該就是這四人中領(lǐng)頭的,他看向肖飛“你說說,我很好奇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說”。
對方雖然面帶笑容跟自己說話,但明眼人都知道,肖飛要是沒有一個說法的話,對方絕對會立刻翻臉。
“你們級別太低,把你們的長老叫來我才能說”肖飛絲毫沒有顧慮周圍氣氛的變化,說話比剛剛還要更加強(qiáng)硬。
這一句話可謂直接惹到了所有人,但肖飛依然面色不該,因為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絕對很難可以見到器魂宗的長老。
從令牌的主人交代的話來看,他只用短短的一行字概括,其中的目標(biāo)是什么,他只字未提,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他生前做的事肯定非常重要,說不定還是極其重要的秘密。
而且先不說這件事能不能讓他人知道,如果肖飛直接跟這幾個弟子說明的話,萬一對方直接私吞情報的話,他也只能欲哭無淚了,然后對方為了保密,難免不會滅口。
“這件事情重大,要是耽誤了風(fēng)師兄的大事,你們可擔(dān)待得起”
“你...”
見到肖飛依然面色不改,氣勢更是勝過他們,這幾個弟子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看著肖飛說話振振有詞,以武者的實力面對他們,卻絲毫不懼,背后肯定有著靠山,不然他肯定不敢這么說。
雖然他們不知道肖飛口中所說的風(fēng)師兄是哪位,但如果是那位辦事的話,他們的確沒有權(quán)力知道事情的情況。
“難道要我拿出證據(jù)來嗎,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我可不負(fù)這個責(zé)任”
“你...好吧,你稍微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