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與洛家長老聚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知道長老們分開時,臉色都不太好。詢問緣由時,大家都諱莫如深。接著由幾個長老護(hù)送著年輕的一輩離開秘境,而剩下的長老一晃,就向秘境深處前行。
“五長老,我們這是要離開秘境?”洛珈訸應(yīng)眾小輩的期望,詢問道。
“恩,深處出了點(diǎn)事兒。歷練就到此結(jié)束吧!現(xiàn)在我們回去,你們都一個個打起精神來,注意安全?!甭彗煸Z再想問些什么的時候,中年男人沒有再開口解釋,只是領(lǐng)著他們的步伐更快了些,像是落荒而逃?;首宓幕首庸?,凰家的年輕小輩也一并撤離了。洛柔頓了頓,看了眼身后,洛舒?回頭時,撞上了韻兒公主有些陰鷙的眼神。
“方尤,你這個豎子。竟使出偷襲的伎倆?!泵鼐成钐幍哪硞€林子里,孔老干凈的衣袍落了很多灰,且破敗無比。此時他不復(fù)當(dāng)初那么光鮮,受了很重的傷。他的身旁只跟著一個年輕的弟子,扶在他左右,一臉正氣地瞪著站在他們面前的黑袍男人。
男人看上去50多歲罷,其貌不揚(yáng),身材高大。五官扁平,眉毛粗黑,眼睛狹小,組合在一起,有種莫名的猥瑣氣:“孔老頭兒,你也有今天?!贝謫〉哪新暲锉M是諷刺和得意,“不過,你這小徒弟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不如......”
“方尤,不要欺人太甚!”孔老怒道,“有什么沖我來?!闭f著,老者將少年推到身后,“彭尊與院長有幾分交情,你不要打他們的主意?!?p> “稍安勿躁,大家都是文明人。我方尤也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今日,就是單純想找孔老聊聊天?!敝心昴腥艘娎险吲瓨O,得意不減,“前些時候,我得知帝都學(xué)院在秘境得到了一枚戒指叫月戒,是嗎?方某人對此很是好奇,想要一觀,不知孔老能否成全在下的心愿呢?畢竟,私吞,總是不好的。”
“呵,我說到底是什么呢?能讓久避不出的方家都親自出面?原來是月戒。你是從哪里得的消息?帝都學(xué)院可并沒有月戒。月戒的確不久前在秘境現(xiàn)世。不過,現(xiàn)在具體它在哪兒,在誰手上,誰也不知道。方尤小兒,你可不要胡說八道,亂潑臟水?!笨桌狭巳?,諷笑道。
“孔老兒,竟也不知?還是說我方尤容易糊弄?”中年男人一記斗氣向老者鋪面而去。只見師徒兩人被推出去甚遠(yuǎn),吐出了鮮血,傷勢慘重。
月戒,傳說中是斗轉(zhuǎn)星移,起死回生之物,是神降下的神跡,與眾書之首嚴(yán)有相似之處,都意欲度天下的有緣人修成正果,不過嚴(yán)的存在還是需要打個問號的。但是月戒的蹤跡卻是可供考據(jù)的,上一次月戒的現(xiàn)身便是五千年前。如今,月戒疑似再一次現(xiàn)身,便立刻引起了腥風(fēng)血雨。所以,月戒到底是神跡給予機(jī)緣,還是魔跡引起爭亂?這些是未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