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拍了拍胸脯,文靜不好氣的咒罵道:“一群痞子,真是有什么樣的排長就有什么樣的兵?!?p> 林豹等人趕緊灰溜溜的跑向小院,想要繼續(xù)訓(xùn)練。
“行了,別練了,你們幾個傷員都找個地方坐著,我給你們處理下傷口。”
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那些傷員,給他們重新處理傷口。
林豹乘機流進宿舍,朝著冷劍嘻嘻笑道:“劍哥,爽不爽?!?p> “什么爽不爽?”
“剛才你不是叫了嗎,是不是很爽?”
“爽你個頭啊爽,那是打針弄的,什么思想?!?p> 冷劍朝著他瞪了一眼,接著問道:“有煙嗎,我煙抽完了?!?p> 林豹趕緊提給他一支煙,說道:“從鬼子身上弄的?!?p> 冷劍毫不客氣的將他那一包煙都搶了過去放在兜里。
一邊給自己點了支煙,深深的吸了幾口,“跟我去一趟前沿陣地看看。”
說完,想要站起的時候,身體晃動了下,不但沒有能夠站起來,還朝著一邊倒下。
畢竟他失血過多,而且連續(xù)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身體已然有些支撐不住。
林豹趕緊將他扶穩(wěn),勸說道:“你看看你,站都站不起來了,還要去什么前沿陣地,趕緊躺下休息,等會我?guī)湍惆淹盹埗诉^來?!?p> 冷劍一陣苦笑,只能緩緩在草席上面。
剛剛合上眼睛,就進入了睡夢當中。
林豹長嘆了口氣,把他手中的香煙拿起放到自己的嘴中,轉(zhuǎn)身離開宿舍。
隔壁的幾個房間是一排二排的宿舍。
之前吳長?;貋韰R報情況之后就累得沖洗一番之后躺下睡覺。
睡夢當中,被宿舍一些士兵的議論聲驚醒,聽到他們議論冷劍支援左側(cè)陣地的事情,心中萬般不是滋味。
當時的他還以為自己帶隊干掉了鬼子的偷襲隊伍,可怎么也沒有想到鬼子會兵分兩路,最終的目的是左側(cè)陣地。要不是冷劍及時趕上,恐怕自己的一個沖動判斷,左側(cè)陣地就沒了,顧家鎮(zhèn)恐怕也已經(jīng)落入鬼子的手中。
心中頓時有些后悔自己當初的沖動,也暗自慶幸身邊有冷劍這么一個打仗的高手。
雖然有些嫉妒,但畢竟都是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而且又一次給新兵連立功。
于是起身離開房間想要去看看冷劍。
剛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女兵正在給三排的春生纏繃帶。
那婀娜的身材和那漂亮的臉蛋讓吳長海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快步走了過去,干咳了幾聲,說道:“美女,好像我們之前在哪里見過...哦,是在醫(yī)療隊,當時你還在給一個士兵做手術(shù),我說怎么會這么巧呢,這次又見面了,真是緣分,我叫吳長海,請教美女芳名。”
說謊的他,臉都不紅一下,還伸出右手想要跟文靜握手。
文靜沒有理會,繼續(xù)給春生纏繃帶。
春色疑惑的望著吳長海,說道:“連長,文醫(yī)生今天下午才過來的,而且剛剛才加入醫(yī)療隊?!?p> 一句話讓的三排的兄弟忍不住的低聲偷笑。
更讓的吳長海一陣尷尬,朝著春生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后,把右手抬到腦袋上面捎了捎后腦,厚著臉皮說道:“哦,這樣啊,那估計是認錯人了,不過文醫(yī)生能親自來我們新兵連宿舍給傷員包扎傷口,真是我新兵連的榮幸,我代表新兵連由衷的感謝。”
文靜包扎完之后,這才拍了拍小手,扭頭朝他翻了個白眼,不冷不熱的說道:“我說你們新兵連真應(yīng)該換一個名字。”
“文醫(yī)生高見,我也正有此意,我們都是老兵了,而且個個都是打仗的好手,不能在叫新兵連?!眳情L海滿臉傲氣,臉上還洋溢者成功者的笑容。
文靜嘴角扯出一絲邪笑,說道:“對,應(yīng)該叫厚皮連?!?p> 說完,轉(zhuǎn)身悠悠的離開。
吳長海臉上的笑容頓然消失,但很快又轉(zhuǎn)身朝著文靜的背影,揮手笑道:“文醫(yī)生慢走?。 ?p> 春生疑惑望著吳長海的后壁,問道:“連長,為啥文醫(yī)生叫我們厚皮連?”
野貓推了一下他的臉皮,“你腦袋被驢踢了,什么厚皮連,是厚皮臉,這文醫(yī)生是罵我們是厚皮臉呢?!?p> “??!...”
吳長海卻是不以為然的回頭說道:“厚皮臉有什么不好的,臉皮不厚怎么追女孩子,都學(xué)著點?!?p> “連長,我覺得,你是沒戲了。”
“就是,我們排長比你臉皮還要厚,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給抱了?!?p> 野貓和春生的話讓吳長海眼睛瞪得老大,還冒著滾滾怒火,叫囂道:“該死的冷劍,他這叫臉皮厚嗎,簡直就是無恥流氓的行為?!?p> 氣得咬了咬牙齒,繼續(xù)說道:“不行,我的找冷劍說道說道,這家伙太過分了,你們排長呢?”
“排長受傷了,正躺在宿舍睡覺呢。”春生說道。
“...”吳長海欲言又止,想要去找冷劍卻又擔(dān)心會打攪到他休息,隨即說道:“等你們排長醒來了叫他來找我?!?p> 說完,轉(zhuǎn)身憤憤的離開,一邊還不停的嘀咕:娘的,什么人啊,比老子臉皮還厚...
夜晚,文靜睡不著,坐在小院的一個石凳子上面,望著遠處的天空發(fā)呆。
“怎么了,第一次來這里,不習(xí)慣吧?!币粋€護士在一邊洗衣服。
這護士叫李雪梅,也不過才十八九歲,不過卻是第一批來到這里的護士。
“嗯,有點不習(xí)慣。”文靜勉強的笑了笑。
的確,她之前在家里和學(xué)校的時候,住的,吃的,穿的,都比這里強了何止十倍。
無情的戰(zhàn)爭讓她來到這里吃苦受累,還真的有些懷念那些美好的過去。
李雪梅望著天上的星星,長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剛來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吃不下,睡不著,不過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p> 文靜扭頭望著她,問道:“啊梅,怎么我覺得新兵連的兵怎么跟其他的兵有些不一樣?”
“他們的確和普通的連隊不一樣,不但能打勝仗,而且死亡率都很低,就拿這次他們?nèi)痴紖^(qū)偷襲來說,四十八個兄弟回來了四十五個兄弟,要換成普通的連隊,能不能有人回來都還不一定呢?!?p> “不會吧,我聽說他們可都是新兵蛋子?!?p> “對,你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是些新兵蛋子,但他們有一個很能打仗的排長,今天你還給他做過手術(shù)呢,就那個排長,叫冷劍的家伙,那家伙真是個打仗的天才?!?p> 李雪梅一邊說著一邊洗衣服,眼中還閃動著異樣的眸光。
瘋子不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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