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攬月穿好衣服,順帶也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離開這里,繼續(xù)趕路。
張卿冉正在院中聽張卿卿半帶羞澀半撒嬌的跟他求情,想讓她哥哥去幫忙做個中間人,并且還告訴了她哥哥,月凰公子長得多么多么好看,讓她一見鐘情。
張卿冉卻緊皺眉頭,自己妹妹對月凰的誤會似乎太深了點,他自然知道月凰非男兒身,也不可能讓妹妹以身相許的。只不過妹妹只不過看到半張臉,便驚為天人,這月凰究竟是何等絕色的女子?
難道她也是因為這個,才一直帶著斗篷,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張卿冉正要拒絕張卿卿的請求,就見君攬月出來了。他的目光很想穿透那層面紗,看看這個女子,可是怎樣也看不到。
君攬月見兩兄妹都望著她,只是哥哥帶著好奇,妹妹帶著羞澀的望著她。
“張兄,你在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告辭。”
“什么?月公子你要走?”張卿卿驚呼,恨不得要撲上來拉住君攬月。
“月凰……兄,怎不多住幾日?后院那饕餮還沒開花……”張卿冉莫名的也說出了挽留的話。
君攬月原本是想等著的,不過那饕餮蠱被制服之后種下,開花結果便是一種稀罕的藥材,她是想留一個種子種在星凰玨。但是今天被張卿卿闖了房間,讓她心里很煩躁,便想走了。
“張兄可是生氣早上小妹闖了你房間?還望月凰兄別介意,小妹以后都不會了,月凰兄再怎么也等到饕餮開花結果,拿了種子后再離開吧?”張卿冉再三挽留。
張卿卿紅著臉囁嚅道:“月,月公子勿見怪,早上是卿卿失禮了,往后,往后卿卿沒有月公子召喚,絕不再如此魯莽。”
君攬月看了看對面那兩兄妹道:“罷了,本來住在你們家也多有不便,多有打擾,我還是去江流鎮(zhèn)上住兩天吧?!摈吟研M種下后的藥材種,她還是非常想要的。
張卿冉見真的留不住,便只能說:“那我陪月凰兄去鎮(zhèn)上?不過因為昨夜的事,月凰兄也要當心?!彼匀宦犚娔莾蓚€魔道說天流宮要找她報仇,雖然她住在張家和住在鎮(zhèn)上客棧都沒區(qū)別,但是他還是莫名的擔心她,總覺得有自己在她身邊守著,總歸多一個人要放心些。
君攬月沒再拒絕,告別了張父張母后,由張卿冉兩兄妹送她去江流鎮(zhèn)。她也想在江流鎮(zhèn)買一批馬,長途跋涉不可能一直用疾風蠱,總得還是要個代步工具更方便快速。
張卿卿自從早上不請自入君攬月房間后,到現(xiàn)在只是跟著她哥哥和君攬月,多的話都沒有,倒也不是那樣聒噪的女孩子,君攬月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一路上張卿冉問君攬月可知道天流宮,君攬月只在原主腦子里略微找到一點兒信息。
張卿冉便將她知道的天流宮的背景信息,一一告訴君攬月。
天流宮和帝碑教便是當今活躍的兩大魔教,這兩大魔教雖然都同為魔道,據(jù)說私底下也并不是那么對付的。
天流宮是保守派,主張等待魔君出,他們相信數(shù)萬年前被邀月天凰殺死的魔君神魂是不會死的,魔君還會再出現(xiàn),屆時會再一統(tǒng)天流宮,稱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