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人相當(dāng)不少,人也形形色色,有年紀(jì)大的老大爺,也有十五六的小伙子。
忽的櫻木花道說道:“要不跳球吧?”
牧紳一一愣,“你說什么?”
“我說跳球。”這會櫻木花道用字正腔圓的話說道。
牧紳一表示自己看不懂櫻木花道的劇本。
跳球?一場一對一,你居然說要跳球?而且你的對手可是中鋒。
別拿豆包不當(dāng)干糧,高砂一馬好歹也是四大中鋒。再說你知道怎么跳球嗎?如果不是櫻木花道說的信誓旦旦,一時間牧紳一都懷疑櫻木花道是記錯了名詞。
既然你要跳球,那就跳球吧。
一時間櫻木花道在牧紳一心中打上了狂妄自大的標(biāo)簽。
“嘿嘿,你們聽到嗎?這紅頭發(fā)的要跳球。”
“跳就跳唄,怎么了?”
“拜托,你不看他對面是誰,那可是縣里數(shù)得著的中鋒。”
忽的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到眾人耳朵里。
“來來來,有獎競猜,我們先來競猜櫻木花道能否跳球成功。押一賠十,大家踴躍……?!?p> 沒待高宮望說完洋平一下子捂住了高宮望的嘴,說道:“開局我們玩得小一點吧,無論誰贏,都一賠二的賠率吧,大家踴躍參與?!?p> 高宮望掙開洋平的手,不高興的說道:“洋平,你什么意思,干嘛不按我說的來,你不是不參與嗎?”
洋平看了一眼櫻木花道,回過頭,說道:“高宮,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好好想想?!毖笃脚牧伺母邔m望的肩頭,轉(zhuǎn)過身去。
這時野間仿佛恍然大悟道:“高宮,我們要支持兄弟,縱使不看好花道,我們也不能不支持他?!彪S后野間壓低了聲音,道:“要不然,一會花道輸了球,你可想怎么死就怎么死了。”
高宮望聽了,虎軀,不胖胖的身軀一震,道:“押一賠二,押一賠二。一方是冠軍中鋒可一方貴為新秀。誰勝誰負(fù),不可預(yù)期?!?p> 高宮望本以為賠率相當(dāng)這樣一來,大家都會壓高砂一馬,但沒想到兩邊壓的相當(dāng)。
高宮望拍了拍心口,自言自語道:“這下不用大出血了。”
牧紳一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哨子,一聲哨響,籃球高高拋起。不得不說還像模像樣。
兩道高大的身影先后躍起。
呵,這櫻木花道跳早了。高砂一馬心中不屑道。
跳球哪有起跳這么早的,你以為你能跳多高。還是說,你會飛嗎?
“哎呀,這紅頭發(fā)的跳早了?!眻鱿虏环Χ虻墼谠u論著。
“什么意思?”
“任何東西運(yùn)動都有一個軌跡,這紅頭發(fā)的跳的這么早,沒準(zhǔn)一會他跳到了最高處,這籃球還沒開始下落呢?我打賭,這次跳球一定是高砂一馬獲勝?!倍虻壅f的信誓旦旦。
“哎呀,我還壓了這紅頭發(fā)的,早知道他這么不靠譜,我就不壓他了?!?p> 高砂一馬也這樣想的,在櫻木花道起跳后,高砂一馬才躍起,高砂自信憑著自己身高的優(yōu)勢,這次跳球自己贏定了。櫻木花道還是太年輕。
“年輕人莫要狂妄?!备呱耙获R大喊著,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自己的勝利。
但好像不大對,是了怎么一直有一只手掌,在自己的手掌上方。
兩個人跳球,不是我的,那就只可能是,櫻木花道!
高砂一馬心中充滿震撼,這櫻木花道怎么還在往上升空,他不該往下落了嗎?
這彈跳,太可怕了。
高砂一馬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眼前的對手多么可怕。
不過已經(jīng)太晚了。
籃球下落,正對著高砂一馬的雙手。
但早已起身有一雙手在上空將球攔下。
毋庸置疑,櫻木花道拿到了球。
場下一片寂靜。
這櫻木花道真不是狂妄,牧紳一心中對自己說道,是自己眼拙了。
但櫻木花道可沒有像大家一樣愣神。只見櫻木花道拿到球,立馬轉(zhuǎn)身,拍著球,一個漂亮的三步上籃。
球進(jìn)了。
櫻木花道1:0,取得了領(lǐng)先。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結(jié)果,尤其當(dāng)櫻木花道決定跳球時。櫻木花道雖然發(fā)育的快,但還是一個國中生,身高和高砂一馬還存在著不小差距。和一個中鋒跳球,這不是找虐嗎?
不少人參與賭注的人甚至覺得這場比賽早已沒了懸念。所幸莊家給力,又提出了跳球競猜。
毋庸置疑,這樣心態(tài)的人,紛紛壓了高砂一馬。自然血本無歸。
咬牙堅持壓櫻木花道的則興高采烈,暗自慶幸。
當(dāng)然慶幸的不止一個,還有高宮望。
高宮望現(xiàn)在終于明白洋平的意思,一賠二是真心為了自己好,要不然今天自己可要賠上身價。
都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現(xiàn)在在高宮望看來,不毒才是明智之舉。
賭博害人不淺。高宮望一邊收著錢一邊掏著錢,說道。
場下,懂球帝也是愣了神,直到高宮望來收錢時,才緩過神。
說道:“高砂一馬一定是大意了,如果他不輕敵,早點起跳,結(jié)果肯定不一樣?!?p> 高宮望收了錢,拍拍腦袋說道:“咦你剛剛不還說櫻木花道跳早了,這會怎么又鼓勵高砂一馬早點跳?!?p> 懂球帝羞紅了臉,一把推開高宮望,說道:“我是說高砂一馬沒有盡力,要不然堂堂四大中鋒怎么會輸??粗R上他就會還以顏色,你支持的櫻木花道得意不了多久了?!?p> “我支持花道嗎?我怎么不知道?”高宮望摸了摸頭,不去理會懂球帝,連忙向下一個人收錢,再不收一會都跑了,怎么辦?
場下一個中年男子正摸著自己的胡須,但表面平靜的外表下掩蓋不了他波濤洶涌的內(nèi)心。我有教過他三步上籃嗎?中年人自己對著自己問道。
難道這就叫做天賦異稟,一定是的,畢竟我兒子。
大意了嗎?牧紳一心里評判著,高砂身高占優(yōu)勢,但彈跳和櫻木花道相比卻是差太多??v使高砂認(rèn)真起來,也很難說就一定能取勝。
牧紳一一時間有了一個擔(dān)心。
櫻木花道會不會大勝高砂一馬,仿佛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這會不會對高砂打擊太大了。
高砂一馬明顯受到了場邊環(huán)境的影響。
自己堂堂神奈川縣四大中鋒,怎么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
而且還是在這種眾人圍觀的情況下。
心態(tài)失衡的高砂一馬,對上正在興頭的櫻木花道,結(jié)果可想而知。
櫻木花道一個遮天大火鍋,取得了球權(quán)。
“這家伙,彈跳太厲害了?!蹦良澮蛔匝宰哉Z說道。
厲害了,我的花道,我也不能被你比下去,洋平自我激勵著。
“你不是說高砂一馬馬上會還以顏色嗎?這還到哪去了。怎么?”有人對著懂球帝說道。
懂球帝一臉不爽,你這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損我名聲。“還沒到時間吧?!倍虻鄞y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了人群。
這時場上風(fēng)云再變。
只見櫻木花道沒有猶豫,帶著球就沖著高砂一馬而去。
花道在高砂一馬面前強(qiáng)起。
高砂想要起跳攔截,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發(fā)不了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櫻木花道將籃球送入籃筐。
“噓……”
場下一片噓聲。
這當(dāng)然不是送給櫻木花道的,人們不滿的是高砂一馬這樣也能評上四大中鋒,假的吧。
大楠說道:“想不到,花道這么厲害。”
高宮望一臉愁容,剛剛多少人壓了櫻木花道獲勝來著。自己不該貪心,剛剛櫻木花道贏得跳球后,自己又接受了一波下注。
洋平看著場上,抱著手臂說道:“高砂一馬心態(tài)已經(jīng)崩了?!?p> 另一邊,牧紳一在場上靜靜的注視著兩個人,仿佛此刻他就是一個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