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你馬上挑二十個門中精英,一會兒隨我趕往平河。”
被叫做紙鳶的女子點頭,馬上便下去著手。
閆肆月目光沉沉,腦海中閃過當(dāng)時的畫面,手不由一緊。
這是閆肆月第一次有這么強烈的感覺。
小思,你一定要等我。
“門主,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p> 一女子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封信。
閆肆月接過信,拆開來看,上面潦草的寫了幾個字,卻是讓她眉頭一皺。
“誰送來的?”
那弟子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閆肆月沉默不語,腦袋卻是一直在思考著信上的內(nèi)容。
看來,有人也在暗中調(diào)查,并且同樣知道了那件事情。
不過,讓閆肆月不解的是,沒人會知道她的身份,為什么還會有人寫信告訴她,難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思及此,閆肆月的神情又變了變。
袁小思離開平河當(dāng)天,花五峰便在房間里大發(fā)雷霆,想著例會上袁小思說的那些話,氣得一揮袖,桌上的東西應(yīng)聲而碎。
而在此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
“幫主,有客到?!?p> 花五峰循聲看過去的時候,便見一女子站在門外。
來的人帶著一黑色斗笠,讓人看不清臉,可是花五峰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便怔住了,連帶著身上怒氣也都漸漸消失不見。
有些忐忑的叫道:“言兒,是你嗎?”
女子沉默半晌,黑紗下的面容有些不忍。
“父親,是我。”
“言兒,你終于肯回來了!當(dāng)初是爹不好,爹不該那樣對你說話的……”
確認身份后,花五峰一把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睛里猶有淚意和悔恨。
“父親,我們進去說?!?p> 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女子將面紗撩起,赫然是小皇帝身邊的貼身宮女花言。
只見花言看了看地上被摔碎的瓷器,面色浮現(xiàn)出一絲擔(dān)憂道:“父親,我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聽說了,小思回來了,還在例會上露了臉?!?p> 一提到袁小思,花五峰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語氣也好不到哪去。
“哼,我遲早會讓她徹底消失的!”
敢破壞他的計劃,簡直找死!
“父親,你難道就不能收手嗎?”
“收手?”花五峰看著她,目光中露出一絲懷疑。
“難道你回來就是打算和我說這個?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如今藥已經(jīng)研制的差不多了,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徹底當(dāng)上江湖霸主,稱霸武林!”
花言不免有些急,“可是小思她沒有死,而且她已經(jīng)回來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了什么了。父親,聽我一句,我們收手好不好……”
花五峰面色一寒,看著花言的眼神里絲毫沒有剛開始的喜悅。
“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收手的!她回來了又怎樣,只不過是多了一具尸體而已。”
花言蹙眉,看著絲毫沒有改變的花五峰,心中一陣劇痛。
“父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花五峰凜冽的目光掃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扭曲。
“一個袁小思,還不足以令我畏懼?!?p> 在來之前,花言還抱有一絲希望,而現(xiàn)在看到花五峰已經(jīng)接近于癲狂的狀態(tài),花言此刻是徹底對花五峰的勸說。
花五峰不知道,袁小思不只是一個人,在她的身后,還有攝政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