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到左青泉竟然敢再次當著眾多師兄們的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他,左冰雨慌亂間一時來不及避開襲來的劍,硬是生生向后踉蹌了幾步一個沒扎穩(wěn)腳步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痛的他是直皺眉。
眼里一道犀利的眼神不著痕跡的掃過左冰雨的臉,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這個令人作嘔的左青泉給扔到后山去喂狼,此生他可是最恨屁股著地,可左青泉偏偏讓他的屁股再一次遭殃,他又怎不生氣,要知道曾經的他最受罪的可是屁股。
身后,又是一陣笑聲響起,這當中有嘲笑也有無意的笑,當然,私底下也有同情跟憤憤不平聲,那是幾個跟左冰雨特別合得來的弟子。
“你,你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沒見過人摔倒的?。孔笄嗳?,你這是想做什么?難道你想違背師門祖訓你想殺了左冰雨嗎?”人群中蔡頭沖了出來。
“我有嗎?你這個蔡頭什么時候哪只眼睛看見我想殺了他?是他自己不看路不知死活一頭撞上來的好不好,拜托你沒看清楚就別亂說話知道嗎?”
“我,我明明看見你是故意的?!?p> “好,你說故意的那就故意的羅,那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
“你,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家伙?!?p> “蔡頭,算了,你就別說了,反正我這不是沒什么事嗎?!睆牡厣吓榔饋淼淖蟊昱牧伺钠ü蓪Σ填^說道,對于蔡頭為自己打抱不平左冰雨的心里確實很感激,可是他又擔心因為他的原因讓蔡頭吃虧。
“可是,這左青泉欺人太甚了,憑什么他在這青龍門里就可以無法無天的亂來,就因為他是掌門人的兒子嗎?”
“我說蔡頭,你想干什么?替人出頭?想當英雄?喲喲喲!你以為你是誰???打抱不平的大俠!見義勇為的勇士!呵呵呵!真是笑話,我看你蔡頭也不過是一個爛在爛泥堆里的一堆爛菜頭罷了,就憑你那拿不出手的三角貓功夫還想著替人出頭打抱不平?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是個啥樣!欺負人?我就欺負他怎么了?我就欺負你了怎么了?你不服?”
“左青泉,你!”
“我什么我,不服氣我們就打一場?!?p> “打就打誰怕誰。”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反正蔡頭就是見不著左冰雨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負,反正此時的場地上已經分成了三派人,一派人正爭先恐后的為左青泉吶喊,一派人為蔡頭左冰雨吶喊,還有一派人哪邊都不得罪,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倆人打的不可開膠難分難解。
左冰雨很想上前將倆人給分開,可是單憑他現(xiàn)在所認為的他的功力是不可能將他們分開的,可是如果不讓倆人停下手來又怕蔡頭會吃虧,這一時間倒是讓他心里著急到不行。
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使用別門別派的功法吧。
正在擔心這個向來不拘小節(jié)大大咧咧的蔡頭會吃了左青泉的虧,可誰知左冰雨的擔心竟然是白費了,此時的場地上倆人已經是漸漸的分出勝負來。
左青泉那是一個由原先的目中無人不屑一顧到現(xiàn)在的力不從心步步后退,他已經是處處被制漸顯下風。
只怪自己從一開始就存在輕敵之意這才會落了下風,當下左青泉再也不敢輕存怠慢之心,好整以暇的再次向蔡頭發(fā)起進攻。
十成的功力劈頭蓋臉般向蔡頭襲來,大有一副同歸于盡之勢,看的場地上的同門師兄弟心驚膽顫。
同門師兄弟斗氣用的著這樣嗎?又不是生死對頭用的著這招招致人于死地嗎?正在眾人交頭接耳之際,他們的眼睛再一次迎來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一陣如虹劍氣似流星雨般夾帶著無窮的力量從天而降,那氣勢讓人無法不心驚膽顫聞風喪膽。
幾年前左青泉也用這一招對付過左冰雨,不過那時候的他功法不足參透不足,還無法很好的發(fā)揮這青龍在天的奧妙之處,可是此時的左青泉已經是今非昔比,那呼嘯而來的劍氣自是帶著千均萬馬般的力道呼嘯而來。
蔡頭頓時傻眼。
前頭,蔡頭也想過左青泉會用這一招對付自己,可是他想左青泉應該也不至于會這么膽大妄為,敢再次將青龍門的門規(guī)拋擲腦后膽大妄為,敢再次當著同門師兄弟們的面再一次使用此劍法。
眼見著蔡頭再也無力逃脫這流星雨般的劍氣將落得個萬劍穿心的下場,蔡頭卻依舊不放棄,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逃離這劍氣范圍內。
不過已經為時已晚,漫天的劍氣如虹般劈頭蓋臉而下覆蓋了三丈開外,連一旁看熱鬧的弟子們也紛紛逃離那里。
有些身手慢一些的已經中劍,鮮血直流。
蔡頭知道此次他是逃不過這一劫了,不過他的心里并沒有因為替左冰雨出頭惹下這般禍事而感到后悔,他想人都有一死,如果自己的死可以換來青龍門對左青泉的重罰也是值得的,畢竟這青龍門不是左宗堂一個人的。
遠處一道身影以著颶風般的速度快速的向蔡頭飛去,可是盡管這樣也已經是來不及救下蔡頭。
蔡頭必死無疑。
就在這千均一發(fā)之際一道影子以著無法言喻的速度如同閃電般向蔡頭閃去,誰也沒有看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蔡頭是如何逃離這劍氣之下的,又是何人將蔡頭帶離這危險的劍氣之下,反正等到他們定睛一看時,蔡頭已經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遠離左青泉的地方正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而左青泉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確確實實從自己劍氣下逃離的蔡頭正安全的站在那里,心里不免也松了口氣,要知道同門操戈可是要一輩子關禁閉的,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之氣而落下終身禁閉這個下場,雖然他的心里多少希望蔡頭死于這劍氣下。
場地上靜的可怕,就連針頭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聽的見。
許久,回過神來的那些弟子們在見到蔡頭安然無恙時這才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剛才聚在一起起哄著,可是他們的心里誰都沒有想過要蔡頭死,畢竟他們平日里無冤無仇又是同門。
只是剛才蔡頭是怎么脫離這劍氣之下的,又是誰救了他?這里有誰的功法已經達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竟然可以在這劍氣下救人?莫非是蔡頭自己逃出的?似乎不大可能!要知道剛才那情景任是誰人都是不可能的了,場地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一頭霧水。
誰都沒有動過位置,誰都依舊站在原來的地方,那么剛才到底是誰救了蔡頭?
莫非是剛剛趕到這里的俞執(zhí)事救了蔡頭?因為這里只有俞執(zhí)事離他最近,也只有俞執(zhí)事的功法都在這些弟子之上。
所以理所當然的場地上的這些弟子們都認為是俞執(zhí)事救了蔡頭,就連蔡頭他自己也認為是俞執(zhí)事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