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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觀氣師

第十章 星空之眼的下落(下)

都市觀氣師 歡樂的毛豆 3052 2018-12-22 23:12:49

  出了一中,風建春先回了一趟家,父母都不在家,顯得有些冷清。進到自己的房間,風建春從柜子里找出了當初田菊留在他家的備用鑰匙,拖著行李箱又出了門。

  十幾分鐘后,風建春來到了陶瓷廠大院,看著那座青磚紅瓦依然顯得有些嶄新的房子,一幕幕曾經(jīng)在這里經(jīng)歷過的事情在眼前閃過,想到如今物是人非,風建春的雙眼也漸漸地變得濕潤。

  “多好的房子啊,只是如今它的主人卻已經(jīng)不在了。”

  心中感嘆了一聲,風建春拖著有些沉重的腳步,緩緩走近了房子。只是當他看到院門上那兩條刺眼的封條的時候,立刻就被氣炸了。

  田叔雖然不在了,可田菊還在,誰TMD有這個權(quán)利封了田家的房子?

  那可是田叔花費全部積蓄一磚一瓦蓋起來的啊。

  憤怒的風建春,一把撕掉封條,丟在了一邊。掏出鑰匙卻怎么也打不開院門上的鎖,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鎖已經(jīng)被換過了。

  風建春深吸了一口氣,強制自己壓抑住心中地怒火,走到隔壁的鄰居家,敲起了院門。

  “你找誰?”一個中年婦女將院門打開了一條縫,警惕地問道。

  “大姐,我想打聽一下,為什么查封了隔壁的房子?”

  田菊家大門上的封條蓋章廠里的公章很是顯眼,這就更讓風建春火大,急于問明白原因。

  “你打聽這干嘛?你認識田家的人?”中年婦女打量了風建春一番后,看著有些眼熟,不過卻沒認出風建春。

  風建春點了點頭:“我田叔家上梁的那天,就是我守的梁。”

  “呀!我想起來了,田家上梁的時候,就是你幫著破的煞,還挖出了幾個死人頭?!?p>  風建春漠然地點了點頭,顯然當初田家新屋落成上梁的時候這女人也在場,不然不會認出了風建春。

  “小伙子,外面冷,快來屋里坐?!?p>  中年婦女見風建春點頭承認,笑著打開了大門,就將風建春往屋里請。正好風建春也有很多話想問,便沒客氣,跟著中年婦女進了屋。

  “大姐,是誰封了我田叔家的房子?”剛進到屋里,風建春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還能是誰?廠里封的唄。”中年婦女嘆了口氣:“唉……真不知道老田家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多好的一對父女,怎么說沒就沒了……”

  風建春聽得皺起了眉頭,田叔去世不假,可田菊還在啊,怎么聽這女人話中的意思,像是在說田菊父女都去世了?

  “大姐,不管怎么說,那房子畢竟是我田叔花錢蓋的,廠里憑什么封了那房子?”風建春沒有去打聽對方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繼續(xù)追問起查封房子的事。

  “聽說,本來廠里就有領(lǐng)導對老田不滿,說是老田挖走了廠里的客戶,不應該再占有家屬院里的房子?,F(xiàn)在田菊父女又都不在了,當然就有人跳出來,趁機要收回去了?!?p>  中年婦女的語氣中也有些不忿,不過可能是出于某些顧忌,沒有說出是誰提出要封了田家的房子。

  “大姐,您不需要顧忌什么,把您知道的都和我說說。您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人因這事找您家的麻煩?!?p>  房改都過去好幾年了,陶瓷廠大院的房子早就私有化,田菊家的房子不管是按情理還是按法理,已經(jīng)是田家的財產(chǎn)了,不是誰說封就能封的。敢打這房子主意的人,不外乎就是欺負田家沒人了。

  風建春無法想象有朝一日當田菊恢復了記憶,見到自己的家沒了,那時的她會有多么的傷心。所以他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已經(jīng)暗暗決定,誰敢向田家伸手,他就剁了對方的黑手。

  哪怕對方財大氣粗,哪怕對方權(quán)勢滔天,風建春都有信心收拾得了對方。現(xiàn)在的風建春已不同往日,他相信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有這個能力。

  風建春無形中顯露出的自信,讓他更顯貴氣非凡,也讓這位大姐打消了心里的顧忌,詳詳細細地將她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風建春。

  風建春認認真真地聽完,冷笑一聲:“廠長就很牛嗎?一個連廠子都養(yǎng)不活的廠長,現(xiàn)在還打起了我田叔家房子的主意,我看他這個廠子也該當?shù)筋^了?!?p>  這位大姐見風建春口氣不小,有些不放心地提醒道:“小伙子,姚廠長可不是一般人,聽說很有背景的?!?p>  風建春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論背景,在這H縣的一畝三分地,他姚廠長背景再大,還能大的過當初的李宏偉?風建春淡淡一笑,“大姐,您放心,敢打上田家的主意,就等著哭吧?!?p>  “田家的東西,哪怕就是一磚一瓦,都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惦記的?!憋L建春眼神變得冰冷,一股巨大的氣勢也隨之散出。

  “啊~!”

  大姐被駭?shù)膹埓罅俗彀?。她曾聽聞真正的大人物,身上都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哪怕只是隨和地微笑也會讓人喘不過氣來。原以為只是人們胡侃時瞎說的,原來人真的可以有這么嚇人的氣勢。

  風建春見大姐長大了嘴巴呆若木雞地望著自己,立刻就明白自己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的氣勢把她嚇到了,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將失神中的大姐喚醒了過來。

  “對了大姐,最近王老根在哪兒轉(zhuǎn)悠?”風建春換了個話題,打聽起了王老根。

  田菊家的事情,在風建春相信自己雖隨隨便便就可以解決,明白原因后,便也不當回事了,準備待會兒給魏少去個電話。一想到現(xiàn)在田菊天天“哥哥”“哥哥”地叫著這貨,風建春心里就有些醋味。這次也該讓這貨盡盡當哥哥的義務。

  這位大姐想了想說道:“王老根啊……好幾天沒看到過他了,前段時間聽說他在一中鬧騰了一回,被抓進去關(guān)了幾天,后來就沒見過。要說老根啊,雖然是個要飯的,但卻不傻,怎么會去一中嚇鬧騰呢?……”

  大姐又嘮叨了半天,風建春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王老根也出事了?

  風建春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了大姐后,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大姐家。憂心忡忡的他茫然四顧,卻不知道該去哪里。父母不在家,大虎還沒回來,連王老根都不知去向,仿佛一下子整個H縣他再沒有了認識的人。

  風建春從來沒覺得如此孤單過,他不想回家,拖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公園的湖畔。望著結(jié)了薄薄的一層冰的人工湖,想起夏天的事情,又是一陣感觸。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正在湖邊發(fā)著呆的風建春忽然感覺心頭一暖,體內(nèi)一股赤色氣息正在他心脈中不停亂竄,就像是一個開心的孩子,用頑皮地胡鬧來顯露出他此時的喜悅。

  風建春覺得奇怪,舉目四下望去,就見一個靚麗的身影正在湖對面擺弄著香燭祭品,對著湖心祭拜,那身影他覺得有些熟悉,卻因距離太遠,對方又低著頭一時看不清樣貌,沒認出來。

  就在這時,那女孩可能是心有所感,抬頭向風建春望來。就見那女孩猛然一驚,呆立不動。望了許久之后,突然草草收拾了祭品,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風建春已經(jīng)認出了那女孩,看那女孩的樣子也認出了自己。只是風建春想不明白,既然小敏認出了自己,為什么又會不與自己相認而匆忙離開。

  “既然小敏不愿和我相認,那我也沒必要再去招惹人家?!?p>  風建春還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小敏一直在他身邊照顧著他,所以也沒去多想些什么。

  就在小敏離去不久,忽然湖邊的小樹林中跑出來一個人,將小敏擺在湖邊的祭品一股腦地裝進了塑料袋,便轉(zhuǎn)身欲走。

  風建春一看樂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那人居然是王老根。

  “老根!老根!”風建春邊喊邊跑了過去。

  來到王老根身前,見王老根呆呆地望著自己,笑著用力在他身上拍了一把,“老根,你可把我一頓好找啊?!?p>  沒想到王老根卻被他這一下拍了個踉蹌,差點摔倒,趕忙伸手扶住了他。風建春這才發(fā)現(xiàn),一向是一條紅褲衩走天下的王老根,居然裹起了一件破棉襖,而且臉色發(fā)白,顯得很是虛弱。

  “老根,你怎么了?”

  “小子,你回來了,這下好了,這下好了……咳咳……”

  王老根見到風建春,明顯有些激動,眼睛也有些發(fā)紅,那一陣的咳嗽聲更是讓風建春擔心不已。

  “老根,是不是生病了?快讓我給你看看?!?p>  風建春有些著急,他發(fā)現(xiàn)王老根以前罩著他的一身黑色霧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淡入薄霧,幾近于無。正常人身上應有的五行之氣,此時的王老根身上也剩下薄薄的一層。

  這是臟腑受損,五氣不生,拖下去恐怕有性命之憂。

  王老根根本就沒搭理風建春這話,止住咳嗽后急忙說道:“快,快去搶回來避火珠,晚了怕是要出大事?!?p>  風建春一驚:“避火珠?老根你知道避火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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