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哈哈,喝!”
這是劉平在跟我劃拳,我們一起劃的是石頭剪刀布。他第一拳出的是剪刀,我也出剪刀。但第二拳他變了,他出布,我也變了,我出的是石頭。
我輸了,于是他哈哈大笑的幫我端起桌上的酒碗,叫我喝酒道。
“好,我喝!”
我從他手里接過酒,看他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我邊喝酒邊想到,看我一下怎么讓你輸個慘,得意忘形吧,等一下輸了,你輸后就知道馬王爺?shù)降子袔字谎哿耍屇愫葌€痛快。
“還來不來了?”
他看著我,可能是我有點喝多了吧,臉滾燙滾燙的,臉上添了點顏色,就很有挑釁的問道。
“來,繼續(xù)!在來”
雖說輸了一局,但氣勢還是要有,我那肯定是不服氣的,怎么說也要扳回一局在說。于是我對他發(fā)起挑戰(zhàn),叫他再來。
“呵呵,痛快,別到時候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他似乎是在開玩笑,但表情卻又很認真,看上去像刺猬一樣,那樣子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哎喲,我去。講這種點?。∫粍偠疾恢勒l先趴下呢?廢話少說,放馬過來?!?p> 我氣勢洶洶的叫到,說真的,當時喝酒過后感覺頭都是比火球還要大了。但身子卻輕飄飄的,說話時像是底子不足的樣子。
“好,那你出哪子?”
他看著我,其實他是有點虛了,然后問了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我想想都感覺,他是不是像個小丑一樣,來搞笑的,居然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難道以為我出什么你會信么?還是間接的說我傻嗎?
“呵呵,我出石頭!”
于是我神秘的一笑,看著他那樣子是不會信的,怎么說他也不傻,我說出什么他就信什么的。
“好,來!準備。”
他揚起手,準備出拳的樣子,于是我也舉起手來。
“剪刀,石頭,布!”
只見他出的是剪刀,而我出的是石頭,不用說,他輸了。輸了就得喝酒,于是我也樣學樣的幫他端起酒碗,然后道。
“哈哈,跟你說了,我要出石頭,你還不信,這下是你輸,這下到你喝啦!來喝,不要跟我客氣哈。這酒雖然說不多,但是管夠啊?!?p> 我有意無意的看向了肖哥旁還剩的半件酒。他也是會意的看了過去,但很快他的臉色有了一絲絲變化,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呢,我眼光還是挺毒的,一眼就看得出來。
他感覺賴不掉這碗酒,就把酒接了過去,很是為難的送到嘴邊,然后慢慢喝著。
“咦?感情深,一口悶哈。別停下,喝完就好?!?p> 我看到他喝了一半就想把酒放桌子上了,那這怎么行呢?剛才我喝的都是一口喝完,我想這樣子搞就不太合規(guī)矩了吧!這不是明擺著想欺負我么!于是我又道。
“來,我陪你喝?!?p> 我也把我桌子上的酒端起,然后跟他來了個碰杯,在說了句,干。他才感覺不太好意思的把他的酒給喝完。我見他喝了,我也端起酒,一口喝完,像是在喝飲料和水那一樣的簡單。
放下酒碗后,他感覺碗太大了,就去跟老板娘那找來了那種一次性的杯子。同時也給了我一個,他說是這個好喝點,用碗喝太大了,不歇會兒他是不行的。
我也不好說什么,都隨他的意思,我想就算你換成鍋,我都是沒意見的,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反正我是不會太吃虧的主,注定了你就只能喝酒了,因為我有那種自信,我不怕任何人,我相信我自己,我可以的。
于是就再和他劃了幾拳,不用猜,結(jié)果都是一樣樣的,從每次都是他喝的酒,就知道他有多慘了。我有時看他沒喝完,我還陪他喝喝了幾杯。
等最后一杯喝完,他似乎感覺趴在桌子上很不好,于是就靠在椅子上,跟個昂天獅子一樣。他閉上眼,我感覺他醉了之后我就不在理他,讓他休息會兒也挺好,等一下把酒喝完好就回去睡覺,他也能走點路。
正當我想也休息哈,卻像是被盯上了一樣。肖哥看了我們,然后把剩下的酒在分了一圈,此時他正拿著一瓶酒遞給我呢。
“不喝了,不喝了,你們喝吧,我不勝就力??!剛才和劉平喝了好幾瓶了,都都感覺要醉的節(jié)奏?!?p> 我連忙試圖把酒推遲掉,但不說這事還好,一說出來,肖哥馬上借題發(fā)揮的說到。
“切,別謙虛了,你看,都把劉平喝趴下了。還跟我裝哪子孫子嘛!”
既然他都如此說了。我還能說什么,不就是一瓶酒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接過他的酒,然后說到。
“行,我喝就是了!”
等他發(fā)到八帝的手里,八帝接過去這樣說到。
“等我一下,我先上個洗手間,上好后再來。”
說完后就跑向了洗手間去了,看著他離去,我感覺我也挺有點急的,可能是啤酒喝多了的原因,有點漲肚子,于是我也跟了上去。
在洗手間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因為我看到八帝居然在那里用手伸進自己的喉嚨里,在扣著什么東西一樣,沒過多久把手取出來后,他就吐了,他把剛才喝進去的和吃進去的通通給嘔吐了出來,看上去很牛的樣子,但我估計他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必他喉嚨絕對不會好過。
我也是第一次見有人這么弄的,算是長見識了。他這樣一弄后,酒勁都沒起就又把它給吐了出來,如果反復這樣下去,他都沒醉,我想我們就都醉了,果然還是老某深算??!這就像是一個戰(zhàn)斗機一樣,喝多少都不會醉的,無敵的戰(zhàn)斗機啊。
等回到酒桌上時后,發(fā)現(xiàn)有一兩個說是明天還要上班,就先回去了,就連江龍都是跟他們一起。我們也是把酒喝完后也是打算回去了。
臨走時,我扶著劉平,他喝醉酒后就像是一個死豬樣,重的要死,怎么說呢。
可能我也是醉了吧,走起路來都有點打拐,我問他到。
“怎么樣了?”
“想睡覺,腿不聽使喚,走不動了!”
他倒是實話實說了。但我們總不能讓他在這里睡吧,于是他們叫我扶著他回去,我也不得不扶他回去,畢竟人是我給帶來的。
錢是肖哥用微信掃給老板娘的。后來我估算了下,就發(fā)了個三十紅包給他,算是餐費了吧!說實在的我也不好讓他全都出錢,我們在上面實習,都還沒工資呢,都不容易。
等我們出了店門,老板娘沒過多久就把門給關(guān)了,因為時間晚了,要打烊了。而劉平這家伙勾肩搭背的靠著我,沒走多遠,他就想吐,一副要吐在我身上的模樣,但這怎么行呢?讓他吐我身上,我今天的澡不就白洗了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換的衣服啊,來上面我就帶了一兩套來換洗的?。∵@樣一搞我就沒得衣服穿嘍。
于是我連忙閃身到他背后去,讓他在前面吐,等他吐好后,我在他背后拍了幾下,緩解一下他的難受,看著他那副掏心掏肺的吐著,像是不把肚子里面的東西全都吐出來就不罷休一樣。
“見不見??!明明就喝不得多少,一天就跟我吹牛皮,來的路上誰跟我說,喝個一兩箱啤酒像當水喝一樣,壓根沒事的。現(xiàn)在現(xiàn)場直播了吧!”
我看他那模樣,講真的,如果他早說他喝不得多少,剛才我也不會讓他喝那么多的,結(jié)果怪就怪在我們來的時候,他牛皮吹的有點大了。
夜山鷹
謝謝支持!